酒店。
宁欢一丝不剩的趴在窗户前,身后的男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忍不住尖叫连连,席谨言声音低沉:“爽吗?”
这人就是个疯子,可偏生这个疯子却让她贪念无比,阳台,落地窗,沙发,但凡能想到的地方都曾有过疯狂的记忆。
宁欢面如桃花,气喘吁吁,席谨言骂:“浪蹄子!”
“我是浪蹄子那你现在不也为我发狂!”
她得意的看他为她失控!
席谨言浑身肌肉紧绷,他爱极了她这具敏感的身体:“我不喜欢跟别的男人享受你的身体,跟阮惟新离婚,跟我在一起!”
命令的口吻不容反抗。
宁欢喜欢他在床上的粗鲁霸道强硬,这是阮惟新根本给不了自己的体验:“席大总裁,你别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只是火包友!既然你无法遵守约定那就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你真以为你有资格说结束?”
他冷漠的扫了她一眼,点了只烟,吞云吐雾。
宁欢穿好衣服落荒而逃,删除了关于他的所有联系方式。
她和阮惟新是青梅竹马的恋人,阮家破产她把妈妈意外去世赔偿的钱全部给了阮惟新创业。
嫁给他,她没有要婚礼,只是领了结婚证都高兴不已,她没想到阮惟新在外竟然有不少女人。
凭什么男人劈腿可以这么理所应当。
宁欢崩溃了,所以在酒吧买醉,勾搭了席谨言,给阮惟新戴了绿帽。
阮惟新在外温香软玉,她也同样在外享受着其他男人带给她的刺激。
这半年,她贪念席谨言的身体,可她心里还是最爱阮惟新,她觉不可能放手!
刚从酒店出来阮夫人就打电话过来让她陪她逛街,刚走到商场,宁欢和阮夫人就看到阮惟新搂着一个年轻女孩走进一家奢侈品店。
结婚三年,她一直都没怀孕,阮夫人嘴上虽不说但心底却有意见,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出生就不错,阮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光:“像我们惟新这样的男人多的是女孩子想爬上他的床,宁欢,你也不能怪惟新,你出身赶不上其他女孩,又一直没给阮家生出一男半女的?母凭子贵,要是有一天惟新不要你了,我可管不了。”
阮母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现在这话十足十带了警告意思。
席谨言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敢接,生怕会被阮家人发现。
晚上回去宁欢就缠着阮惟新要,在腰后垫着枕头只希望自己能够尽快怀孕。
一个月后她突然呕吐不已倒腾去医院检查,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拿了手机给阮惟新打电话,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分享这个消息,刚刚开口就听到里面的女声示威一般说:“宁欢是吧,你这个贱女人还缠着惟新做什么?惟新跟我说过了,你在床上就跟死鱼一样,要不是看在当初的情分上,他早就跟你离婚了!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他?”
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宁欢大怒,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不管如何,她总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
宁欢直接赶到酒店。
正好就是这个女人开门。
宁欢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而下一刻她的脸上也落下狠狠一巴掌,阮惟新心疼的抱着那个女人狠狠地瞪着她看。
“宁欢,你找死是不是?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