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不会去爱第二个女人了。”经理一本正经地说,“因为爱你,我的心得到了一种多好的幸福,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好它,用这种方式守护着我们之间的那份天衣无缝的磨合。因为我是多么地全心全意,所以任何有可能破坏这份真情的窥视都将被我喝止。我知道,杜绝外在力量的渗入将使我在爱情路上获得最大的成功和最为光辉不朽的美名,为此,我把爱你看成一种无尚崇高的使命,促使我在穿越人生艰难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地大刀阔斧地劈荆斩棘。现在,我认识到了爱情的唯一性可以保持心灵的最佳宁静,要知道,能够获得宁静的人是生命的伟大幸运和福音,也就是说,爱你已经使我顺利且成功地获得了在通常情况下可望难求的心境,爱你已经成了我的一种渐渐形成的固定下来的习惯。”
薛如丝感到了沁入心田的丝丝柔情蜜意,说道,“的确说得很动听,很诱人,男人真是多么善于花言巧语,像蜜蜂一样可以从嘴里吞出蜜汁。”
经理接着说,“我的爱人,你仅仅是说到了一个表面的方面,只是把我的声音简单地在你的心里回味了一次,可是,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情,都是我内心的真实反映。如果没有对你的真挚的爱慕和喜欢,心里就不会储藏着这么多的爱情烙下的美感,而没有这些真凭实据的话,我怎么可能说得这样情真意切?在我说话的时候完全无需点缀和修饰,因为心中情感的自然流露就够吸引人了。”他接着用一种像是深有体会的声音说道,“爱情,它把我的生命填充得多满啊,真是一些多么甜蜜的声音和举止,真是一些多么悠扬的音韵和旋律,每每接触到你的音容笑貌,我生命的天使,我就会无比激动起来,就会异想天开起来,就会兴奋得难以形容,就是眼前一亮,种种美丽的光彩扑面而来,也就是说,你的形体的美艳与气质把我完全迷住,我成了可以听从你的任意叫唤的役使一样,难道你没能看出来一段长长的日子里我都在兴趣盎然地围绕着你转动?这是爱情的魔力把我的心系住的缘故,所以我被动且服从于它。”
薛如丝的脑海里这时浮起了一串串鲜活的生活画面,于是她忍俊不禁,笑得那么嫣然,那么内敛,它是一种成熟的魅力和快乐的美,虽然没有毫无掩饰地释放出来,但是它的点点滴滴已经能够被注意到了,像一缕一缕的光辉从她的眉梢,眼角,唇间迸射着,这时,她的样子看上去完全的光辉灿烂。
喃喃地说道,“爱情如果永远像说的一样美丽动人,它将会是人世间一件多好的事啊,它吸引着每一个人,却圆了多少的梦呢?”
经理有意保持了一段无声无息地时间,之后接着说,“圆梦的人千方百计地圆着各自的梦,或圆,或破,这是不同的人所选择的不同结果,或者说是不同的人所争取的不同价值,毕竟,有的人认为圆是完美,有的人则认为破是新生。别人的观念也许被重复了千万次,也吻合了千万次,但是我有我的主张,我喜欢矢志不渝地蜷曲在爱情的第一个贝壳里,在它的尺寸之间寄居一辈子,在它的四壁光辉里臆想一辈子。”
薛如丝这时无比惊喜地意识到,在男人的生命里还有一种非常善于表达的能力,它在交往中所产生的魅力足以让女人感到心花怒放和目眩。虽然这种表达有时会显得有些夸张和渲染,但是它对心灵的作用几乎不会受到它的影响和削弱,甚至就是因为有那么一点儿的过度,因此显得与众不同,因此更有吸引人的惑力,有时候,一点过剩的力量可以带来最美的那个度,它是一种惊人的表现。
至少,她在经理身上完全看到了这种表现,因此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失落的心绪,这时,她被太多的亲切之感环抱着。她想,她们之间的确依靠得多紧密啊。
于是她轻轻地说道,“我喜欢听着你说话,一辈子说下去,因为它真的很美,很美,像这黄昏一样光辉,深邃,意味深长,一万年了,人们还是这么喜爱它。”
这时,夕阳最后一抹余晖划落在她们的脚下,像是从她们的生命里沉淀下去,那么耐心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