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地停顿了一会,之后用一种有些欢欣鼓舞的语气说道,“经理,我一直期待能为你更加全心全意地做点事情,你给我一份信任,我将回报你一份惊喜,也就是一心一意地帮你。”
经理在长久地疏远之后又在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别样的新鲜,于是那份沉默了的记忆又涌动起来,使他变得激动,热情地说,“在我的生命里,你是一个让我不能忘记的女人。”
“不。”李小红立即予以否认,她的眼里随之涌满委屈的泪水,但她之后又改变了她的语气,接着说,“当然,如果你能给我一些延续下来的喜欢,那么它就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悦事,因为我一直站在远处看你,很长时间以来,虽然你从未有转过身看我一眼,但我还是一样地坚持着。”
“也许是忙碌地应酬让我顾此失彼,也许是生活的东西把我牵牵绊绊。”经理沉重地说,“但是,我怀念那些印象深刻的快乐时光,你给了我多少快乐的时刻,就是现在,它们依然能让我产生激动的涟漪。”
李小红喜从悲来,情不自禁地叫着,“你又成了我生命的主人,但愿这样能维持一千年不变!虽然这是奢望,但我还是这么想。”
他们的旧情于是有一部分死灰复燃,那种热烈的性情在这一刻有着势不可挡的力量,疯狂地撞开了他们之间一段较长时间以来把他们隔阂开来的那道藩篱,解除了心灵的拘束和行为上的禁锢,像是如鱼得水,自由快乐地投入到穿波逐浪的境界里去。有一种呼吸对他们来说是特别刺激的,它不仅仅是鲜活的感觉,还有许多非常清晰的记忆,彼此交织在一起推波助澜,给了感觉不可遏止地连续不断地兴奋,犹如陷在一种马不停蹄地奔波里,越远越满足,越远越有征服的乐趣。
在一番激烈地愉快与亲热过后,经理对他的红颜知己说,“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你应该全力以赴地把它完成。”
李小红暗自心惊,但她很平静地说,“什么样的任务呢,我可以完成得了吗,你不认为我的能力十分有限吗,不过,即使我是力不从心,我也会不顾一切地去做,只要你把它交给了我。”
经理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那个爱人的心里已经疑云密布,正愁眉苦脸,总想刨出我的根来,如果任由这种势态一天天的发展下去,不久的将来我们就会势不两立,因为她的聪明能干和她的美貌一样出色,她会得到办法弄明真相的。”他喘了口气接着说,“因此我要你想方设法使她的心平静下来,使她思想里的胡思乱想消散,或者至少使她能过一种安稳的生活,从终日惶惶的沉湎中拔出来。沉闷忧郁,它是窒息生活的元凶,我不想我们之间弄得太僵,把美好的关系坼裂了,把应该有的活力扼杀了,夫妻之间总得留有一个可以信任的空间,哪怕它只是一尺见宽,哪怕它只是一种象征或者是彼此努力谦让的结果,无论如何,窒息才是糟糕的结果,才是令人恐惧的死胡同,到了那里,人就会难以逃出生来。”
李小红沉思了良久,之后谨慎地说,“你的爱人,你还一样的爱她吗?我是说那种非常强烈地痴迷,到忘我的地步,到舍生忘死的地步。”
经理很轻松地回答着,“爱的程度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心情平静时和心情激动时的感觉会有着迥然不同的差别,可以这样说,爱的方舟会随着情绪的涨落或者乘风破浪,或者飘摇不前,因此爱是一种没有多少理性的东西,如果爱具有了理性,那就变成了一种伟大的思想了,只有那些有着卓越见识的人才会显示出这种性格上的优点。对普通大众来说,爱是一个糊涂的过程,各种行为举止都是在激动和盲目的情绪下完成的,能够说它没有固定不变的样子。”
“可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一个理性的人,一个有着卓越见识的人。”李小红十分动情地说。
经理紧接着说,“真正出类拔萃的人是大文学家,大思想家,大哲学家,是被我们称为天才的那一部分人,我们只是普通人,只是凡夫俗子,所以禁不住诱惑,不能克制自己,行为和思想有时显得很矛盾。当然,如果每一个人都表现出超世脱俗来,那么它必定是人类社会的一种畸形,说不定是灭绝或者是萎缩前的征兆,欲望是思想最本质的东西。”
李小红这时动了动嘴,做出一个娇媚的样子,说道,“既然欲望是思想最本质的东西,那么,先生一定是心中的爱的意志动摇了,这样的话我该如何去笼络你的女人,弄不好她可是一只正要伺机螫人的蝎子,如果这样何必推我前去让她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