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忙赶上前行礼道,“东家,这小子,赢了我们一万两银子了。”
司马无情立刻挥扇子挡住了豹子头的话,笑道,“赌场打开门做生意,哪有不让人赢钱的道理?不知凤公子还有没有别的想赌的东西?”
初七心道,要的就是你这就话。
面上却不露的说道,“来这里就是要赢钱的,你们这里还有什么别的宝贝?”
司马无情笑道,“不知道凤公子愿不愿意与在下赌一场?一万两银子一把。”
初七笑道,“好。”
司马无情正要去拿骰子盅,初七用扇子按下司马无情的手,笑道,“不知司马公子能不能做赌坊的主?”
司马无情诧异道,“一万两银子一把,我可以做主的。”
初七笑道,“那开始吧。”
司马无情让人换上了新的骰子盅,里面有五十颗骰子,初七笑了,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司马无情道,“比大小,谁的点子大为赢?如何?”初七点头。
周围的赌徒都来凑热闹,都买司马无情赢。
司马无情花式的摇骰子,初七闭着眼睛一直笑,就像是看到了KID,司马无情将骰子盅往桌上一扣,初七睁开眼睛,算到,里面一共五十个骰子,其中有四十个五点,十个六点,就是二百六十点。所以,初七双手抱起骰子盅,使劲的摇了两下,二百六十一点。
司马无情楞了一下,问道:“再来?”
初七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一把司马无情二百七十点,初七二百七十一点。连续十把,把把如此,只比他大一点。
司马无情的汗就下来了……
初七让珍珠收齐银票和些散碎银子,作势要走,司马无情连忙挽留道:“凤公子,不如再玩一把?”
初七心道,“就是等这一刻的。”
初七慢慢回头道,“钱你们可以明天再输给我呀?这么急着输钱给我干什么?还是有其他的宝贝让我可以一睹?”
司马无情道,“不知道凤公子可有看上的东西?愿意与在下再赌一局?”
初七笑道,“我倒是真有看上的东西,就怕司马公子做不了主呀。”
司马无情道,“不如凤公子先说来听听。”
初七笑道,“我看上了这四海赌坊。”初七一顿,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初七笑道:“我也知道这四海赌坊不是司马公子一人的,这样吧,我这里赢了一共差不多有二十万两银子,我这里还有二十万两,一共是四十万两,我知道,这四十万两不能买下这个赌坊,但是可以买下这个赌坊六个月的经营权。不知道司马老板愿不愿意赌呀?”
司马无情心中算到,每天的盈利再加上抽头的费用、人工、税费,六个月的收入大约是六十万两,两个东家平分后每人各三十万两,这小子是如何算清楚的?
初七笑道,“司马老板也不用介意,要是做不了主,初七就明天再来玩。”
初七说完转身要走,司马无情挽留道,“凤公子,想赌什么?”
初七笑道,“客随主便,不过请司马公子先做好文书,毕竟您只是一半的东家,我就要您那半年的经营权就好了,这半年里,我说了算,挣钱是我的。半年后定将归还四海赌坊与你和三王爷。”
司马无情点头,让人去做了文书,又去官府做了备案,两人在文书上签字盖章按手印。初七将文书掖好,笑道,“那就开始吧。”
司马无情让人换了更大的骰子盅,里面放了一百颗骰子,还是比大小,初七笑道,“那就先请吧,司马公子。”
众人的热情更加高涨,纷纷支持司马老板。
司马无情脱下外衫,用尽了浑身解数,将一百颗骰子使劲的摇晃,开盅后,八十颗五点,二十颗六点,共五百二十点。初七费力的抱起骰子盅,使劲摇了两下,五百二十一点。
所有人的嘴巴都长成了“o”型,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小公子就是为了这六个月经营权来的,这小公子不是运气好,就是单纯的技术高而已。
司马无情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初七……
初七摇了摇扇子,笑道,“多谢司马公子了,三天后初七来接手四海赌坊,请司马公子言而有信。”
正在初七转身要走之时,只听得门外有人来报“三王爷到。”
门外走进来一对侍卫,燕别式排开,最后走进来一个男子,二十五岁左右年纪,只见他,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司马无情立刻迎上前去,“王爷,这……”
萧明挥手道,“谁来四海赌坊捣乱?”一句话,就把初七定位为捣乱分子,初七冷笑道,“还是王爷的威风抖得厉害呀,一来便不问缘由,将我定位捣乱分子?我是正经的赢了司马公子,怎么?现在四海赌坊想耍赖呀?”
萧明细看说话之人,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十四、十五岁左右的小公子,双眸似水,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不觉间萧明心中一动,接着回神道,“你为何来四海赌坊捣乱?”
初七笑道,“王爷,我与司马老板赌了四海赌坊的半年经营权,该不是王爷想不认账吧?”
萧明道,“这样吧,我出五十万两银子,你将四海赌坊半年经营权还给司马公子如何?”
初七笑道,“钱,我不缺,我就是要赌坊。”说罢拿起文书字据道,“三天,三天之后我来接收赌坊。”
这时候萧明身边的侍卫都拿起长枪,对准了初七,萧明笑道,“凤公子何苦得理不让人,你我各退一步,我给你五十万两,你把文书留下可好?”
初七笑道,“原来真是仗势欺人的赌坊呀。”心中冷笑道,幸好让珍珠翡翠先走了,要不然这一会怎么保护她们俩个?
只见初七将长发束起,将长袍寄在腰间,做出跆拳道的架势,在二十一世纪,初七是跆拳道黑带五段,放倒这十几个官兵不跟玩一样?电光火石之间,初七已经将十几个官兵全部放倒,十几个大汉在地上不断的打滚哀嚎,萧明和司马无情都愣在在原地,这个小公子看着那么瘦弱,但是出手一点也不简单,竟用些没见过的招式。初七放下头发背对着二人说道,“我三天后来接收赌坊,不想找麻烦的话,就快点准备好,等我来接收。”初七走出了门口,转了几个弯,走到了最繁华的大街上,从这个店铺进入,另一个店铺钻出,不一会就将跟踪她的赌坊的人甩掉了,然后初七绕圈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一进门,初七就跌坐在地上,哎呀,这个小身体是真不行呀,就做了几下高抬腿,这就快把心脏吐出来了,这事情闹得。看样子想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肯定要多加锻炼才行呀。
珍珠和翡翠连忙将初七扶到床上,端了一杯热水给初七,两人带着哭腔一直给初七絮絮叨叨刚才的惊心动魄,初七笑了笑,道,“以后你们两个人要胆子大些,我不需要温柔的小丫头,我要的是两只母老虎。”二人红了脸,赶忙找个由头出去了。
吃过了午饭,初七叫过珍珠,两人一起去找洋行的掌柜的,说明来意后,给了洋行掌柜的一两银子,要掌柜的带着去牙行买几个人用。掌柜的见了钱就眉开眼笑的保证道,肯定找个最好的牙行给初七。
掌柜的交代了下,带着初七和珍珠就往城南赶去,一路无书,真是熟人熟地熟门到,掌柜的径直就冲着城南最大一个门帘过去了,门口没有幌子,一道厚厚的门帘子挡住了两个世界。
掌柜的问初七道,“凤公子,您是想买家丁还是护院呢?”
初七道,“我想买两个会功夫的,四个小厮,四个丫头子。”
掌柜的点头道,“这就是咱们这最大的牙行,手续齐备,关键是调教的有规矩,您看看。”
正说着,迎面走来了一个伙计,对着初七和掌柜的唱了个偌,就往里面接,只见那院内分了两部分,一边是男奴才,一边是女奴婢,先将初七带到了男边,一个个护院都特别的精神,威风凌凌的站在中间任人挑选,初七走了一遍,没有说话,伙计见初七面色不悦,赶忙道,“这位爷,看样子这些个俗物进不了您的眼,不如您跟我去二堂看看?”
初七看了一眼掌柜的,掌柜的笑道,“这里是薛老大的地面,肯定有您想要的,不如跟他去二堂看看?”
初七点头,随着掌柜的和伙计往里面走,珍珠走在初七后面浑身发抖,强忍着要晕倒的架势,直至最里面去了。
穿过了二道门,只听门里面惨叫声连连,珍珠吓得一个哆嗦,初七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吓得珍珠赶紧收了怯色,强忍住恐惧。门一开,初七看到了人间炼狱般,一个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被吊着毒打,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这是?”初七问道,
“爷,这是罪臣的家眷,有功夫,原来是公子哥的命,抵死不做奴才的一些人,这些人就是要调教好比较难,但是功夫是好的。爷您看?”
初七点头道,“带我进去看看。”
伙计笑道,“得了,爷,您真是有眼光,请了,您呢。”
初七和掌柜的径直走了进去,里面有着皮肉烤糊了的味道,有浓重的血腥味道,连掌柜的都掩鼻而过,珍珠更是冲到门口不断的呕吐,初七一个个仔细看了又看。当看到最后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的被装在笼子里,那个男人焦躁的撕扯着栏杆,嘴里发出阵阵怒吼。披头散发,脸上有一个烙铁的痕迹,“奴”,浑身散发出阵阵恶臭,到处是伤口,感染了得不到好的医治。
初七问道,“这个是?”
伙计忙到,“爷,这是个疯子,明天我们就要把他送到兽场去喂老虎,怎么训都不成的废物。”
初七走进笼子,伙计忙挡道面前,赔笑道,“爷,他的功夫不弱,又有一股子疯劲,近不得身的。”
初七点点头,定定的看了那个男子一眼,男子在笼子里暴跳如雷,不断地嘶吼,初七走到笼子前面轻声问道,“你想不想出去?”那男子一怔,紧接着更加的暴躁,更加用力的撕扯牢笼,不断地用身体撞击牢笼,初七笑笑,道,“我可以救你出去。”也许,初七不会想到,这一个笑,在这个男人眼中那就是一辈子的依靠。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初七,初七笑道,“你要做的是先安静下来,坐下来,我可以救你出去,我可以为你除掉脸上的奴字,甚至我可以帮你报仇。”男子鼻涕眼泪都留下来,拼命的点头。
初七笑道,“我就要他了。”伙计犹豫道,“那爷,我们帮您把他装在笼子里送到您府上?”初七笑道,“不用,放开他,有事我担着。”“这?”伙计犹豫了。
初七笑问道,“他卖多少钱?”
伙计道,“老板说卖给兽场喂老虎可以收三十两银子,您就给二十五两银子,他就是您的了,也算我行善积德?您看怎么样?”
初七立马拿出二十五两银子,让伙计放了男子。当笼子打开后,男子躬身出来,因为笼子一直不够高,男子一度直不起身来,初七跟伙计要了一身衣服,亲自给他穿上,初七握着他的手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凤一,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忠于我。”男子跪下规规整整的磕了三个头,这是认主的意思。初七又对着这群罪臣家人说道,“你们谁愿意给他打?,只要在他手下可以过十招,我就带你们走。”众人都露出怯色,凤一是出了名的疯子,没有人敢上前。
这时,从人群里跌跌撞撞的走出了一个男子,赤裸着上身,跟凤一一样,满身伤痕,浑身散发出恶臭,他拼了命一般扑向凤一,凤一也拖着剧痛的身体与他过招,只走了七、八个回合,这个男子就败下阵来。
但是初七却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我可以带你走。”
然后又问道,“有没有人还愿意出来试试?”
这时又爬出一个男子,也是拼了命一般的与凤一对打,竟然也走了七、八个回合,也败下阵来,但是初七又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我也可以带你走。”
最后,初七又问了一遍,“还有没有人还愿意出来试试?”
这时在人群里又滚出一个男子,大叫一声也拼命的与凤一厮杀,但是功夫明显只能走个五、六招就招架不住了,但是就在凤一制住该名男子时,男子顺势咬住了凤一的手,接着咬凤一的肩膀,接着就如疯了一般的撕咬凤一。
初七忙到,“停,很好,我也带你走。”
三人在初七面前齐齐跪下,初七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个就叫凤二、凤三、凤四,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必须忠于我。”三个人规规整整的磕了三个头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