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依,你这样凶巴巴的,和母老虎一样,真不知道你将来怎么嫁出去。”茅台看病的本事不错,虽然他也有武功,可是手底下到底没有秋依快。
只能逞一逞嘴上功夫,他手上是占不到一点便宜。
不过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哼,这个就不用茅台您老人家担心。”秋依挑了挑眉,嘴角含笑,说完却是看了看元南。
她和元南两人算是欢喜冤家,从最开始的互相看不顺眼,到现在的相知相爱。
尤其是经过魅倩的毒药事件,两个人都将对方的生命看的比自己还重,更是给感情升温不少。
“也是,王妃那样霸道都有王爷宠着,你这点小脾气和咱们那个怪咖一样的王妃相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茅台好死不死的又说了一句。
这一次马车里的人不乐意了:“师傅让你十日之内拿来天山雪莲。”
茅台眼珠子一转计划要抓狂,若不是知道刘悦儿在里面换药包扎伤口,他早就冲进去了,再说刘悦儿的伤口他又不是没有见过。
不过茅台知道庄翱那个家伙对刘悦儿宝贝的不行,自然不会鲁莽。
不过师傅要天山雪莲,庄翱怎么才说?
“你说什么?当真?”
“你说呢?”庄翱反问一句。
茅台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他当初就不应该被庄翱坑蒙拐骗的上了他的贼船,给他当这个什么劳什子的茅台。
自己好好的大夫坐诊,一天有人恭维,哪里像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可怜虫。
人家夫妻俩坐在马车里,后面一对刚刚死里逃生的落难鸳鸯,在加上一对刚刚如胶似漆的新婚小夫妻。
唯独他一个孤家寡人当真是痛苦。
“娘的,老子不干了。”茅台是越想越心酸,连阴阳这个臭小子都可以找到媳妇,为什么他明明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公子哥就是没有姑娘喜欢呢?
“我找雪莲去,庄翱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回来告诉刘悦儿你都做了些什么!!!!”说罢,茅台头也不回的就驾着马狂奔。
一来是这天山雪莲要取来是要花费一些功夫的,拥有天山雪莲的长青派掌门人有个规矩,每天都要看一个病人,站在十步之外的位置,不用任何工具就给病人看病,若是看对了,长青派的东西任你挑选。
若是看错了,自然要留在长青派做一辈子的苦工。
当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走到长青派的。
至于茅台为什么跑这么快,当然是不想被庄翱给抓住,他刚才说的话,足够庄翱去给刘悦儿解释了。
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傲娇的平安王,也会今天这样在女人面前束手无策的时候,就会觉得心情大好。
只不过他的如意算盘终究要失败了。
刘悦儿哪里是一般小肚鸡肠的女人,况且她还怎么不知道庄翱为自己做了些什么。
刘悦儿看着庄翱的眼睛,忽然轻声道:“你把眼睛闭上。”
庄翱看着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下意识的将她的身体拽的更紧。
这边却二话不说就紧闭双眼。
刘悦儿第一次发现庄翱的睫毛很长,而且卷卷的,说不出为什么她就是想上去咬一口。
刘悦儿这么想了,她就这么做了。
不过却是蜻蜓点水一般,唇飞快的掠过庄翱的睫毛。
庄翱的睫毛抖动的更厉害了,他忽的睁开眼睛,眼神中熠熠发光。
“这辈子别想在从我身边跑了。”庄翱说完这句话,两只手如同捧着珍宝一般,抚摸刘悦儿的脸颊。
他看着那如花的笑颜,刘悦儿的唇瓣粉嫩娇艳,他心中一动,不由分说的就附了上去。
起初庄翱只是想浅尝即止,可是那温柔的唇就像是有吸引力一般,他怎么也舍不得离开。
刘悦儿给他的回应更是令他心潮澎湃。
两个人从来都为说出过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如今这一个吻到是让两人都放开不少。
刘悦儿也是害羞的,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对不对,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他很好。
这不就是你一直要找的人么。
许久庄翱终于放开了刘悦儿,他顶住腹部的那一股火气,一瞬不瞬的盯着刘悦儿。
“仔细你的伤口,若是在开了,我当真要心疼。”庄翱一脸严肃,同时也告诉刘悦儿:“下次不许在这么冒险,我既然是你的夫君,凡事有我。”
刘悦儿微微一笑,这个男人,方才还是柔情似水,现在就要故意板着脸。
不过知道他是为自己好。
两个人若是在这样下去,那么有些事情自然会水到渠成的发生,再说两人又是夫妻,虽然一直没有夫妻之实,这么长时间也该发生点什么了。
不过庄翱没有精虫上脑,反而顾着刘悦儿身上的伤口,这样的男人更令刘悦儿心动。
回到王府,一切照旧。
刘悦儿的归来,王府上下都表示极大的震惊,至于那些心怀不轨的仆人,早就着手准备给自家准备写信说点什么了。
刘悦儿让元南和秋依也先回去。
灵枢和秋依头一次见面,姐妹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正好元南跟阴阳也要好好相处一下,毕竟将来他们俩就是亲戚了。
元南怎么说也要照顾一下这个妹夫。
屋子里很安静,庄翱亲自打来水,将刘悦儿的鞋袜脱掉。
“我来就可以了。”刘悦儿看到庄翱的动作,有些惊讶。
这个衣来张口翻来张手的平安王竟然如此主动的要服饰一个人。
刘悦儿真是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因为这可不是现代啊,这是古代,男尊女卑的社会,堂堂一个王爷会做这些,不叫人吃惊才怪。
“无妨。”庄翱不容置疑的语气,眼瞅着刘悦儿还要挣扎,他干脆起身点了刘悦儿的穴位。
然后根本不去管,刘悦儿那都快要扭成斗鸡眼的眼睛,自顾自的讲到:“悦儿,一直以来,我都想这样做,只是你总是离我太远,不肯走进我,这一次,你来了,我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你在离开。”
他讲到这到,粗厚的手掌在刘悦儿的玉足上来回按摩,原来他知道刘悦儿舟车劳顿。
女子的体质本就比男人差了不少。
再加上刘悦儿又是被劫持,又是在燕国,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女子足部原本就娇嫩,这样日夜赶路,肯定会恨累的。
他摸到刘悦儿脚上的伤口,更是自责不已,当初只想着让她远离这些斗争,却没有想到还是把她给拖下了水,甚至差点害了他。
刘悦儿望着庄翱的动作,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庄翱接着道:“我知道你来自别的地方,你不是那个被刘泰山养在深闺里的刘悦儿,可是那又怎样,这个世界里谁没有一些秘密呢,就连我母亲不也一样,可是父亲从未怨恨过,反而很珍惜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讲到这里他特意顿了顿,晶晶亮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刘悦儿:“所以,不论你是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你是我的妻子,陪我生生世世的人。”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刘悦儿何时听过这样的情话,以前管德奇不会说,她更不想听。
总觉得儿女情长腻腻歪歪的话语,没有在一起来的实际。
她愿意替管德奇裆下一切的攻击。
这是以前刘悦儿爱人的方式。
可是现在她发现,有些话,从自己在意的人口中说出来,原来不是想象中的肉麻。
甚至还有很多的欢喜。
她脸颊微红,浑身都感觉热,心脏跳的越发快了。
庄翱拿来布子给她将脚擦干净,又用真气在她浑身上下走了一遍,这才给她解了穴。
刘悦儿二话不说就将连埋进庄翱的怀抱。
“怎么了?”以为刘悦儿不高兴,庄翱有点不知所措,他记得父亲说过他就是给母亲洗了个脚,然后母亲感动的一塌糊涂。
莫非刘悦儿不开心了?
想到这里,庄翱微微懊恼。
“你这个家伙下次不许点我,不然我想抱抱你,都只能干瞪眼。”刘悦儿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这一句话却让庄翱浑身一震。
原来刘悦儿心里是有他的。
“记住了么?”刘悦儿微微抽泣,将鼻涕抹在庄翱宽大的衣袍上。
刘悦儿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待眼前的人,但是她清楚自己一但决定,那就不会后悔。
如果说一开始她和管德奇在一起是因为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合作那么说她和庄翱最后的化敌为友则可以说成患难见真情,这个世界一直都很奇怪,不是说谁都可以和你白头到老,不然也会有那么多的人希望着但求有一人,谈笑共风霜。
两个人头一次这样打开心结,一时间竟是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喂,你是怎么想的。”刘悦儿推了推鼻子,脸颊闪过一抹红晕,十分不好意思的问道。
庄翱也奇怪,两人忽然表明心迹之后,却都开始沉默起来,刘悦儿不说话是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总不能凡事都是她新开口吧,虽然这是说起来要让她先开口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这货现在有点小害羞。
不过此时的宁静倒也有点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意思。
刘悦儿方才问的话自然是问庄翱接下来的打算,刘大姑娘可不是问庄翱跟她一直未曾洞房的问题。
可是偏偏呢,有些人就是在这方面脑筋一下子转过来弯,他将刘悦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抚摸着她哪软嫩的耳垂,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她纤细的腰间。
刘悦儿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她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触,她当特工这么久,一直尽职尽责,不是没有利用自身的优势去完成过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