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皇上身边的老人全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他自然清楚是为什么,皇帝是个什么人,旁人不清楚,宫里那些侍丰多年的老宫人还能不知晓么?皇帝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捣鬼。
前面跟安贵妃还有往来的管公公就是一个最好的列子。
如今谁还能记得他,管德奇的手段从来都是雷厉风行。
管公公最后尸骨全无,索性还有自己知道他被皇上用了特殊的药水,尸体就像是水一样,完全消失不见了。
想到此处,他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皇上要的是一个完完全全忠于他的人,不仅要觉绝无二心,更要保守秘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知道不该说的秘密不能说,不该问的事情绝对不能多嘴。
“陛下,奴才在。”他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站立。
管德奇抬眸看了一眼他这才想起来这个小太监是那天自己亲自提拔进来的,如今看来倒是一个聪明人。
“小庄子,外面有什么动静。”管德奇觉得喉咙发干。捏了捏脖子。
那边小庄子立刻双手捧着茶杯恭恭敬敬的端了过来,他将杯子放在管德奇手心中,这才缓了口气道:“奴才方才听人说,辰妃娘娘那边似乎有了喜事,不过安贵妃又多拍了几个太医去那边守着,想来是还不能确定这个胎像。”
“你去安贵妃那里,把这个交给她。”说罢,管德奇就站起身,写了一句话叫小庄子带给安晴儿。
小庄子将东西放入袖口,这便退了出去。
管德奇此时此刻脸上带着一个阴柔的笑容,除掉刘悦儿他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安贵妃的心愿。
既然如此那么安贵妃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潭月的比试不仅仅是安贵妃会打主意,他相信把这个信给安贵妃,她自然会明白怎么做。
除掉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我亲自动手。
又过了三日,平安王王府里面是欢声笑语任凭谁都没有想到刘悦儿拿出来的这一套扑克牌竟然这样的好玩。
而且更加令人吃惊的就是潭月也在平安王王府里面,并且和刘悦儿几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若是被安贵妃知道了,恐怕要气的肺炸了。
不过刘悦儿和潭月可是谁也不怕那个安贵妃,就是要让她知道了才好,这样安贵妃有什么就不会在直接来,想着利用刘悦儿和潭月来互相争斗。
“悦儿,你这个东西给饿哦一副,我以后在楚国的皇宫里面还能玩玩,不然天天跟着那些女人斗来斗去的好无聊的。”潭月皱了皱眉,刘悦儿是在有趣,她拿出来的东西更是好玩,别说是这一幅扑克牌了,实际上重华夜宴的时候她就注意到刘悦儿的妆容与普通人不一样。
不过当时的环境由不得她去多问,所以就干脆闭口不提,这不今日总算是找到了时间一定我和刘悦儿好好的讨教一番。
刘悦儿微微一笑:“潭月,你又打什么鬼主意,温柔这个牌给你就是了,若是旁的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小气的家伙。”潭月嘴上说着刘悦儿小气,脸上却还是一面笑嘻嘻的打趣,实际上她和刘悦儿的关系早在燕国的时候就很好了。
虽然她现在已经决定了要和管德奇在一起,但是这样一点也不妨碍她在没有家人之前找刘悦儿一切解解闷,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和安贵妃一样。
潭月是个有理想的女子,她身后背负的是整个燕国,她也不想嫁给管德奇,但是是个就是她的使命,而且她清楚刘悦儿也不会是那样不理解的人。
这不两人已经玩了好几天,都意犹未尽。
刘悦儿是头一次在神州发现还有像是潭月这样有趣的女子。
“悦儿,三日之后就是比试,安贵妃一定会派人来找你参加,你可有想好要怎么做么?”潭月拿着手里的一对K笑意小小。
实际上她也早就想和刘悦儿比试比试,惺惺相惜是一回事,看看对方的本事却也是另外一回事。
“自然,她就是看我的日子太舒服,不过你确定要当管德奇的皇后?”刘悦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古怪,她不是到要不要告诉潭月管德奇的事情。
只是自己是平安王的妻子,那么清楚管德奇的是,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潭月拿着手里的牌,看到刘悦儿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刘悦儿摇了摇头。
“我赢了。”说罢,便笑着将手里的一对大王甩了出来。
“好你个刘悦儿,竟然还有后手。”潭月叫嚷起来,刘悦儿打牌完全就是胡乱来,她一开始还一本正经的给日潭月讲电话让你么打牌的规矩,可是很快就成了她自己丝毫不按照规矩来。
不过这边刚刚出完牌,潭月就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就知道刘悦儿不可能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
没一会儿就有宫女过来,说是宫里叫来了了戏班子,邀请潭月过去看,读越无奈地耸耸肩,知道今天天一走,她和刘悦儿下一次见面两个人就不可避免的站在两个对立面。
“你看,总是这么扫性。”潭月撇了撇嘴,她自然知道这宫里的人是谁,说的也是,她和刘悦儿都打了这么久安贵妃才找人来唤自己,说起来也算是比之前进步了不少,能沉住气,也不枉潭月对她的期待。
没错,潭月对于安贵妃还真是有一点的期待,主要还是因为刘悦儿,潭月很想知道为什么安贵妃对刘悦儿有这样大的仇恨。
同样她还好奇为什么管德奇会容忍安晴儿某些愚蠢的行为。
当然潭月更重要的是,接下来楚国的后宫里一定会出现
很多争风吃醋的情况,夙夜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帮管德奇打理她的后宫。
解决那些纷争,那么整个时候当然需要安贵妃去继续和这些人女人斗了。
再者也是潭月需要安贵妃能够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自己有个不错的对手才能不断的进步,不然她在宫里真的会无聊死了。
“刘悦儿,比试的时候咱们第一局就来炸金花,我今儿就回宫里推广,到时候你不比也得比了。”潭月笑的很开怀。
刘悦儿也是挥挥手:“去吧,当心听戏睡着了。”不用想她都知道宫里点的戏是什么,左右不过是安晴儿希望借此来讲到潭月对付自己罢了。
刘悦儿知道潭月故意说这个话,她从来都讨厌被人威胁,尤其还是被人利用,但是夙夜知道管德奇和安贵妃的打算,索性就将话给说开,这样即便是到时候刘悦儿参加领导比试,也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秋依在一旁看着刘悦儿将潭月送走,这才幽幽地开口道:“王妃,那三日后的比试当真要去么?”
刘悦儿点点头知道秋依在担心什么,她微微一笑:“你觉得你家王妃有什么是搞不定的?”
秋依憋着笑很想告诉刘悦儿,那女红您还当真不知道啊。
去,为什么不去,刘悦儿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如今已经不是只考虑她一个人成败的时候。
潭月都把话已经讲到了整个份上,她若是再推辞那可就是她的不适了。
秋依看刘悦儿一点的笃定,便知道她已经胸有成竹,只不过仍旧有些担忧的看着刘悦儿,这一次的比试不怕输怕的就是刘悦儿在比试的比试的时候有人回忍不住下黑手,这才是秋依最为担心的问题所在。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现在担心那些不曾发生的事情,岂不是杞人忧天么,做人还是随性一点的好。”刘悦儿淡淡的讲到。
也不知道秋依明白她话语中的深意,不过刘悦儿一直认为做人只要问心无愧救好,她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再楚国逗留的时间太久。
不过她不介意跟管德奇玩个大的。
毕竟两人相识一场,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抹掉这一层关系的。
“那奴婢这就去准备,王妃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秋依可不知道刘悦儿现在心里想的事什么,她只管好好的将刘悦儿保护好就成。
上一次在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小主人也将自己怪罪,如今重新回到王妃身边,更要讲她滴水不漏的保护起来。
“我能有啥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等我这次比试完,回头就安排你和元南成亲,省的你天天在我耳朵便唠叨,头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是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讲,现在怎么就变得这样婆婆妈妈,莫不是因为爱上了元南,这人就跟他一样了?”刘悦儿笑着打趣。
往常要是这样说了秋依,止不住她又要脸皮发红,可是现在却正好相反,她啐了一口:“王妃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就算是嫁出去了,还是一样在王妃身边。”
“噗嗤……这么说你是迫不及待想要嫁给元南了?”站悦儿眉毛一挑,如今秋依和元南,灵枢和阴阳,这四个人能凑到一起到真是有趣。
“我常听有句话是这样讲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奴婢若是变了,那也是跟王妃您学的。”秋依笑了笑,然后抱着手里的针线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那这一走,刘悦儿倒真是有一点发愁。
那个什么比试,该不会真的要来女红吧?
她可是什么也不会啊?
苍天啊,刘悦儿拽着头发丝,无语的将脑袋放在桌子上。
“这是怎么了?”庄翱正好从外面进来,方才进来之前就看见秋依笑着离开,结果进屋便瞧见刘悦儿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切,蔫不拉几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给人欺负了呢。
刘悦儿微抬眼眸瞧了眼庄翱,继续趴着不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