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无月无星,微风阵阵。
巡逻的侍卫们手里提着灯笼,四处转悠着。这些日子安静的不同寻常,倒像是暴风雨来临前膜宁静。
司雅雅和白鹇在屋里面对面坐着,司雅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示意白鹇快去行动。
白鹇其实心里也十分担心红玉,碍于公务在身,未曾表现出来。不过他曾偷偷去了两次关押红玉的地方看过,见她没受到什么伤害才放下心来。
现在司雅雅主动要求让他去将红玉救出来实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了,毕竟总待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属下快去快回。”白鹇拱手,一个闪身离开了房间。
他速度很快,等到司雅雅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司雅雅吹熄了烛火,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也不知道伊千寻冷不冷,饿不饿,睡没睡着,那群人找没找他的麻烦。
想着想着,司雅雅觉得自己更睡不着了。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烦躁的挠了挠头,纠结着自己到底去不去看伊千寻。
彼时,关押红玉的牢房,几个谷必的手下见识了牢房里关的小姐,觉得还是小姐身边的这个侍女长的好看些,于是趁着夜色摸了进来。
红玉这几日在牢房里憔悴了些,但总体状况还算不错。她靠在牢房的墙壁上,意识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却突然听到了牢房开门的声音。
她一个激灵,昏沉的意识瞬间从脑海里跑的干干净净,三个谷必的侍卫奸笑着走了进来。
红玉身子往后缩了缩:“你,你们想做什么!”
“小美人儿,我们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男人流里流气的应道。
红玉后背贴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目光警惕的盯着越来越近的三人:“你们别不过!我要喊了啊!”
“噗。”她惊慌的样子逗乐了三名男子,他们发出了一阵哄笑道:“喊啊,爷就是喜欢会喊的!在这里,就算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他们越看越近,红玉面上掠过了一丝绝望,在这方寸大的牢房中,她还是想要搏一搏。
她瞄准了右边的一个空子,数着三人到她的距离:“三,二,一!”
红玉陡然发力,右边的男子一个不防,被她撞翻在地,她逃到了另一边,只是牢房的门被他们锁上了,她还是出不去。
被她撞翻的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阴晴不定:“本来还想同你好好玩玩,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显然,刚刚红玉的举动触怒了他。男子的两个兄弟也很乐意让他先上,他冲了上去,将红玉压在了身子下。
“放开我!放开!”红玉剧烈的挣扎着,手指甲在男子脸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男子伸出了一只手紧紧钳制住了红玉的两只手腕按到了她头顶。
“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牢房中响起,男子下手之重,红玉的脸颊以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呸,臭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男子啐了一声,开始猴急的脱了衣服。
红玉被打的眼冒金星,她双手被钳制,男子脱了自己的衣服后就开始扒她的,只是一只手脱起来速度有些缓慢。
白鹇赶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他只觉得胸腔中有一团火焰在焚烧,长剑提在手里,心火不吐不快。
牢门被他一脚踹飞,具大的响声也使在牢房里的三名男子反应了过来。
“哪里来的不长眼。”男子叫嚣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剑封喉。
另一个反应过来事情不对的男子慌张着想去拿被他们丢在角落里的刀剑,却被白鹇从后边追上来补了一剑。
血染的长剑从他的胸腔中穿过,血溅当场。
剩下那个还骑在红玉身上的男子屁滚尿流的从红玉身上翻了下来:“大,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
白鹇没有理会他,褪下了自己的外衫搭在了眸光空洞的红玉身上,这才缓缓提着剑起身。
那名男子本来准备偷偷逃跑,还没走两步,感受到身后的寒意,身子在地上一滚捡起了地上的大刀,躲过了白鹇的一击。
白鹇眸中冷意更甚,提剑再上。两招之内挑飞了男子手中的大刀。大刀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铿锵声。
男子见势头不对,跪下磕头:“大侠,大侠,我还没有碰她,还没有碰,啊!”
白鹇没有心情理会他说些什么,一剑断了他的小家伙。男子捂着下半身晕死了过去,他又一脚踩了上去。
“啊!”男子疼醒,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白鹇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慢慢的废了他的手脚,欣赏着他疼晕又疼醒的过程。
最后男子活生生的被他削成了人棍,直接疼死了。
白鹇确定他死绝了,这才过来,用外衫将红玉裹着抱了起来。
“红玉姑娘,我带你去见你家小姐。”白鹇低声。
红玉虽为受伤,但她身上的衣衫被刚刚的那个男子撕成了布条,显然是不能再穿了,他一个男子,照顾她多有不便,而现在最方便的情况就是将她送到司雅雅那里,让她给红玉找衣服换上,他再送她出去。
哪知红玉听到这句话后身体缩了缩:“不,不,我不能这副样子去见小姐!白侍卫,你带我出去,我。我梳洗一下再去见小姐,不然她会担心的。”
白鹇心中苦涩,这个傻姑娘,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担心别人看到这个模样会担心。
“好。”鬼使神差的白鹇应了她的话。他抱着红玉,红玉面色苍白的偎在他的怀里,十分顺从。
白鹇带着她躲过了宅子里的层层岗哨,最后从北边出了宅子。
素文他们一群侍卫在外边蹲守,但他们毕竟都是男侍卫。白鹇想了想,抱着红玉出了宅子后,吹了两声口哨提醒他们随时注意宅子里的动静,自己则抱着红玉一路往北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