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那几个人就住在新城,马格里亚斯?恩格斯买了一匹骏马马不停蹄的朝着行去新城方向,准备一赶到新城就去找那四个人报仇。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笨拙的骑在马匹上,一会儿被颠了一下,一会儿差点被晃下马去,忙乎了老半天,总算把这匹马给驯服了,马格里亚斯?恩格斯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更多的则是几分感动。
赶了两天两夜的路,终于赶到了新城的里面,马格里亚斯?恩格斯来到金虎帮的所在地,并时不时的找人询问黑白无常的居住地。
一说起黑白无常,那些人就郁闷的直翻白眼。
现在的新城的人对“黑白无常”,简直有些谈虎色变,他虽然只是提了一下他们的名字,但那些人已经叫苦连天。不但不在肯和马格里亚斯?恩格斯说一句话,还用白眼来鄙视马格里亚斯?恩格斯,他们都以为马格里亚斯?恩格斯是来投靠黑白无常的。
这些粗暴的对待,并没有让呀计划生气,他反而感觉很是开心。因为这说明黑白无常很不得民心,一想起黑白无常杀死自己的母亲的场景。
对他来说,那可真是一场噩梦。
而对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现在的目的来说,还有一个任务可以帮助他。
那就是药铺的老板,他过去也是混新城的人,自然知道黑白无常究竟住在那里,马格里亚斯?恩格斯想了想,朝着药铺所在的街道行了过去。
药铺老板对黑白无常依然有几层的恐惧,马格里亚斯?恩格斯还是能理解的。任谁都知道,如今的金虎帮已经如日中天,任谁得罪了黑白无常等金虎帮的人,他都会坐卧不宁,寝食难安。
药铺老板能坚持到现在,没有撵走马格里亚斯?恩格斯,这已让马格里亚斯?恩格斯大为崇拜。
如果换作是他,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明知道对自己不利,还和眼前的人这么热情的聊天。
二人说着话的功夫,晚饭就吃得差不多了,药铺老板匆匆收拾完碗筷后,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看问不出什么就准备起身告辞,临走前让他早些休息,好静养脚伤。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站在门口,叹息一声正要迈步离开,药铺老板忽然诡异的朝他一摆手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屋内,关紧门窗,只留下一扇换气的天窗没关上。这才将马格里亚斯?恩格斯让进了屋子里面。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看到药铺老板居然肯告诉自己了,心中很是开心,拿着药铺老板给他的地图看看没有什么头绪,就有些厌倦。再加上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精神也有些疲倦,便在不知不觉中,手拿着那个地图倚在床边,昏昏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睡着香甜的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突然感到一股冰冰的感觉,从一只手上传了过来。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激灵着打了个冷战,勉强睁开已变得沉重万钧的眼皮,迷迷糊糊的向自己作怪的的手望去。
忽的一下,他立刻坐了起来,嘴巴张的大大的,他再也没有丝毫的睡意,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镇住了。
自己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居然被人给锁住了,通过屋子里唯一开着的天窗可以看到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马格里亚斯?恩格斯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两个手铐的上面,难道是药铺老板昧着良心出卖了自己。
这时候日光非常的柔和,一点也不耀眼,而那种冰凉的感觉,就是从这淡淡的阳光中传了过来。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猛吞了一口变得冰凉的口水,才猛然惊醒过来,看来自己真的被人给囚禁了。
警惕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危险,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犹豫了一下,用力的喊了几声,看到没有什么反应,才停止了自己的呼喊。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眼也不眨,聚精会神的盯着这间屋子唯一的门一刻多钟,终于叫他发现了其中的几分奥秘所在。
这个门并不是药铺老板家的门,居然是一个自己从没有到过的一个地方。不,不是陌生,是这间屋子就不应该是用来主人的,倒像是用来关押狼的那种牢笼。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有点好奇,用手指尖轻轻触摸了其中的一颗钢钮。
凉凉的!除此,就再也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抬头看了看。
这个门居然都是用精钢制成的,一些灰尘仍在不停的从天窗上往下掉,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样子。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看了看四处封闭着的门窗,又望望上面开着的天窗。
他灵机一动,把门轻轻地推开,探头探脑的往外瞅了瞅。
还好,现在已是深夜时分,除了几声咕咕的秋虫声外,外面都静悄悄的,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
马格里亚斯?恩格斯把头缩了回去,转身一把抓住手铐,利用千机变功法,将自己的双手中拖出来,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一直跑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空旷之处,这才停了下来。
用双眼往四周扫视了一番,确定真的没有其他人在这里。才小心的,坐了下来,又轻轻地躺在了地面上。
其实这个草原上并没有一个人,但是马格里亚斯?恩格斯还是担心有人会追来,不一会他的身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马格里亚斯?恩格斯并不担心。他知道只要不是金虎帮的主要人物找到这里,自己凭着蛟龙变和千机变还是能够对付的。
果然,过了一小会儿,一道道身影开始出现在这个草原上,从四面八方汇集了过来。接着,数不清的白光点,密密麻麻浮现在了草原的周围,形成一个脸盆大小的巨大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