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四因为协助苏三娘破案有功,被升为了内廷总管太监。官职七品,也是少有的荣耀。李四接到册封圣旨的那天,无悲无喜,无笑无泪。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头衔,可能会使得他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御花园里,一如既往身着大红艳妆的美艳妇人浅浅的笑。
  世事变迁,有些人,有些事,总是不如意的多。
  有些人爱过恨过,明白过来。有些人伤过痛过,反而更加憎恨这个世界。
  命运总是这么喜欢捉弄人,明明喜欢的人已经说好要放弃了,又出来这么一个爱自己的一模一样的人。苏三娘笑着回首,是啊,除了笑叹,还能怎样?虽然后宫都已经统一,但是还是当不了皇后的苏三娘未免有些小失落,正想着日后该如何,赵庸端着酒壶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嘴里嘟囔着什么,身边没有一个宫女儿太监的跟着,赵庸望着门口石阶上坐着发愣的苏三娘,摇摇头,两缕青丝散落下来,“三娘,嘿嘿!”赵庸走到苏三娘旁边,一头栽在她怀里。
  “皇上!”苏三娘着实被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他又来做什么,睡了多少女人,现在想起她来了。
  用不着她的时候才不会想起她来,可现在他喝醉了,能如何,兴许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她的吧!虽然,虽然她喜欢的人并不是他。
  她既然来了这个地方,就一定要活的比以前还要漂亮。她要当上皇后,即使那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但命运既然这么捉弄她,她就一定要笑给天看。她什么时候服输过,呵,她是苏惜雨,她可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娘娘,是要把皇上送回养心殿,还是留在这儿?”小宫女清楚苏三娘的为人,也知道她本性善良,若不是众人都这么对她,她也不会对别人不好,更不会算计别人,更何况,她知道苏三娘也不会爱上这么一个昏庸的皇帝。
  “留在本宫这儿吧,让别人望见咱们又把他送回去,又该有些流言蜚语了。”苏三娘和小宫女把皇帝抬了进去。
  一身酒气,嘴里直嘟囔着美人儿别跑,哼,恐怕有刺客来了,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三娘洗了个澡也准备睡觉了,可顾及皇上在自己身边,于是穿着衣服躺在了他身边,小宫女笑着解开帘子挡住了她的闺房,熄了灯关好门退了出去。
  皇上吧唧吧唧嘴巴,一个翻身,手和腿都压在了刚进入梦乡的苏三娘,这么被弄醒了,最近真是要烦死了,好不容易睡着竟然还被他给弄醒了,真是,害的苏三娘气不打一处来。
  苏三娘小心翼翼的把皇帝的胳膊腿都放到另一边,安置好了他正要躺下,却见皇帝一把拉过苏三娘,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上,搂着她嘴里还嘟囔着,“三娘,朕好喜欢你啊!”
  苏三娘愣了愣,挣扎着起来,这觉真是睡不下去了。看着这个只会花天酒地的没用的皇帝,苏三娘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好好认命吧,睡个好觉,第二天继续想办法。
  “三娘~”皇帝突然颤颤悠悠的做了起来,闭着眼睛,苏三娘躺在一边睁着大眼睛望着皇帝,“皇上你要做什么?”苏三娘眨眨眼,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是梦游吗?反正这么黑谁也看不见。只见皇帝扑到苏三娘身上,吻着她的锁骨,苏三娘挣扎着,“皇上,皇上?”“三娘啊,你长得这么美,朕都要封你做皇后了,你都不让朕碰你。”皇上的话醉醺醺的,他坐在苏三娘身上,低头吻住了苏三娘刚想张开说话的嘴巴。
  苏三娘望着皇帝,愣愣的看着他,听着他的话,回想他刚才醉醺醺跑来找自己的画面,想起他刚才一头扎在自己怀里的模样。
  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坏,也不是很没用,他还是知道感恩的。她帮他这么多事情,他也都看的出来,只是他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他本来就不适合做皇帝,他本来就不适合管理这个管理那个,他本来就不适合身在皇宫,他应该做个世外桃源的仙人一样的人,给人指点指点道路,然后捧着酒壶,搂着美女,享受。
  天帝宠爱的人,总会万世都有人相助,而这个赵庸,这个皇帝,就是天帝备受宠爱的人吧!
  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有苏三娘一帮人在后面支持着他,按照常理来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皇帝,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是精心算计,有的甚至兄弟相争相残,最后为了这个位子不惜一切代价才得到,而他,他也只能庆幸自己太幸运了吧!
  还记的那年开春,悬崖边覆盖的薄雪,他最喜欢崖边薄雪,冰清玉洁,神圣的像天人。他告诉下人,可下人嘴里是不说什么,背地里却说他像个疯子,哪有人喜欢那么奇怪的东西,崖边,哼,比喻自己多么独具一格吗?那未免有些太做作了。
  早春暮春,酒暖花深。他等来了自己的贵人,苏三娘。他压着身下这个娇媚的女人,她真的很美,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无法用东西来形容,她像上天赐给他的神物一样,如星星陨落。
  苏三娘最擅长画画,她曾画过花鸟鱼虫,曾画过高山流水,曾画过松柏竹林,却从未画过自己,因为即使是她自己,也画不出那么美丽的东西吧!皇上隔着衣服抚摸着苏三娘的身子,他本就喝多了的身子像火一般灼热,扯开自己的衣服就要去扯苏三娘的衣服。
  “皇上,不要!”苏三娘不知道为何要反抗,她是他的人,她为什么要反抗?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还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底线?或者,她后悔了?不,她怎么可能后悔,她不会后悔的,这条路,虽然是上天给的,但是穿什么鞋,以什么样的方式走,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既然选择走下去,就不会停,她不会认输,更不会放弃!“三娘,三娘。”皇上呼唤着身下这个娇美人。“皇上。”苏三娘的一个声音喊得外人听了都要变得酥酥麻麻的了,。更何况这个喝多了的男人。
  皇上一把把苏三娘的衣服撤了开来,苏白的一片,虽然漆黑一片,但触摸总是能感觉的到的。皇上大力的揉搓着,惹得苏三娘一阵呻吟,自己,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
  顶着她的腹部,让她潮水一片。最幼嫩的新叶,就算是凋零都不屑看一眼,可现在,她需要,她真的很需要。还以为自己就是圣人,可在夜的压迫和梦的渴望下,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屋外月光皎洁,偶尔一两只萤火虫飞过,扑打着小小的翅膀,屁股上的小灯笼一闪一闪的发着绿光,美得像一颗颗夜明珠蹭掉的粉沫。
  夜莺终于探出头来,唱着动听的歌。蛐蛐儿迎合着叫两声,累了,也休息了,只剩下睡饱了夜莺,一只,变道两只一起唱。还记的苏三娘初来,在皇宫大殿跳的一支火蝶舞。一阕舞倾城,仿佛历经千百次火焰的灼烧终于重生的凤凰,带着火焰重生。她曾说自己不来自这个世界,他以为她是说笑,可她真的很与众不同。“三娘,三娘!”皇上拥着苏三娘,一阵阵的,床的吱呀声,伴着帘子的摇晃,有节奏的吱呀吱呀的响着。
  “啊,皇,恩,恩,啊~~”苏三娘真的要欲罢不能了,这个男人,她该拿他怎么办。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她为何从没觉得这千金是有多贵重。曾经和李景无数个相拥而如梦的夜晚,曾经在他身下听着多少句我爱你,他说要给她买大房子,买轿车,买钻石戒指,买玫瑰花,陪她度过每一个节日,陪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三百六十四天,她问为什么是三百六十四天,他说因为结婚前一夜新郎和新娘是不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