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走的这些人,其中便以虎头寨主林啸为首。这些个小势力,之前还小动作不断,勾三塔四左右逢源,希望好运能眷顾自己。结果冰冷无情的现实,打醒了他们。他们这些人的现状是,既没有存水无法为继,武力值又不够高,不够魔宗再来一次袭击的,也不够在余下的正道宗门里讨到便宜。面对现实,衡量了一下自己这些人几斤几两,他们决定做个聪明人,是时候该走了。
在林啸等人选择退走时,神机阁三阁主清洪在外面溜达了一大圈,环顾四周,觉得冷清了不少,内心冷哼,“算你们识相,若是在不退走可就未必能得善终了!”而后甩袖而去,带着“一剑飘红”东方红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此时由于人数大减,加上在魔宗弟子手里缴获的水囊之类,剩下的势力手中还能有一段时间的饮水。但是这些水仍然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毕竟水囊数量有限,并且战斗中水囊有所破损,或者万蛇洞那些水无人敢喝。无法开源节流,就注定存水会日渐减少。
有鉴于此,剩下的一些势力内心又重新的打起了小算盘。
此时的三剑客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彼此的内心都十分的开心。因为自己三人合练三才剑阵多年,终于技惊天下,名彻江湖。而同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也无人敢偷拿,遂此三人小队,人数最少但饮水丰富。三人继续混迹在逍遥派内,分给了逍遥派掌门向太虚一些饮水后,双方关系更加和谐。然后志得意满的剑客三人组,并不知道自己的灾难却是快要来临了。
崆峒剑派门人在大战沉寂之后,内心颇不是滋味。他们宗主剑无踪在前不久对战霸刀“黄泉”
的时候,身体受了一些暗伤一直没有很好地痊愈。这次千人大战,自己的盟友九阳宗主司徒行更是重伤未愈,举步维艰。这也导致了他们在这本该是群狼噬虎的战局中,因为伤病之故,成了病猫被恶犬所欺。火冥洞以及天罗宗的弟子在这正邪大战里,杀了他们不少的弟子门人,但是苦于宗主自顾不暇,他们这些未来的精英,都纷纷饮恨于此。
就在这时,万花楼伙同九阳门一起登门拜访。
“司徒兄,凤楼主!”
“剑兄可安好?”
“目前这个情况,大家都有目共睹了,哪有什么安好可言!”
“呵呵,剑兄抱歉,是我失言了!不过我们今日来访,是有要事相商量。”
“有话快说,怎么磨磨蹭蹭的?”剑无踪言罢,看了一眼凤香灵一眼,这女人进来后一言不发,只是微笑。
“剑兄莫急,我这就说,不知剑兄觉得当前局势如何啊?”司徒行说完,扫了崆峒剑派奉茶的弟子一样,那弟子默默走出了帐篷。
剑无踪闻言,微微皱眉说:“目前邪宗被大家齐心协力所击退,短时间内无力染指血魔剑,局势可算是不错。”
闻言,司徒行正欲开口,凤楼主抢先说道:“剑无踪,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绕这些弯弯绕呢?我们想和你共商大事的,你却顾左右而言它?”
这是司徒行苦笑,重新开口:“剑兄莫怪,这凤楼主说话一贯如此。我们次来确实是想要商量一下关乎我们自身的局势问题的。这关于夺剑之争,不知剑兄可有良策?”
“良策?我现在可算得上一筹莫展,你们有话直说便是了,我听听你们打算怎么合作?”
“我们三方合伙,除掉散人岛这几个碍眼的家伙如何。”凤楼主微笑言道。
“怎么,散人岛可有得罪凤楼主之处了?”剑无踪眸光晦明晦暗,接口道。
“剑宗主何必明知故问。”
散人岛一行人现状,确实不太好,之前因为挑衅萧龙宿,他们中好几个人都被锤爆了。又恰逢正邪大战,群狼噬虎,一战过后伤上加伤。只不过这一众人也不可小觑,毕竟驰骋绿林多年,内力雄厚,暂时无人死在这一场千人血战里。
“弱小就是原罪,大家关系本也就不好,更何况关乎血魔剑之争。”司徒行如是道。
“司徒你的伤势可大好了?”
“凤楼主提供了一些灵丹妙药,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这也是两人合作的基础。
“更何况这帮人之前横行霸道,抢了怕是有不少的饮水啊。”凤香灵妩媚一笑,尽力展现自己的女人魅力。同时不遗余力的诱惑剑无踪,踏上自己的战船。
“哼,论存水,那三剑客怕是饮水最充足的一个了吧。”三才剑阵发威,战功煊赫,收获丰富。
“这个嘛,看情况了。也不是不能打哦。剑宗主你觉得呢?”
剑无踪内心稍有触动,这三个天才剑客,在剑术领域合作,名声纵横天下一时无两,怕也是时间问题了。他的眸光顿时变得深遂而危险。
“那我们便,试试?”
“大善!”
“如此甚好!哈哈哈哈”
三人正式密谋,相谈甚欢,语罢离场各自准备。
另一边,萧龙宿与百晓生等一众人,大战之后,各自休养生息,静待血魔剑无视之日。他们毕竟不是神仙,难以窥破人心,不知道正道帮众内部,矛盾难消阴谋迭起。这也是一个惯性思维的误区,毕竟大家都是绿林正道,江湖豪杰,又是血战过后互相帮助的盟友立场。并不提防自己人,已经开始谋划各自的自相残杀的镜头。
说干就干,万花楼女弟子当晚便施展浑身解数,开始逐个勾引散人岛的几个江湖草莽。大战过后,精神由紧张变得松懈。又因饱暖思淫欲和一贯的江湖尿性,散人岛从金银玉扇开始,竟接连中招。
他们也是昏了头,大半夜被人约见。出去外围偏僻的小树林,竟无一人提前互相交代一声。只提着裤子便跟着走了。在他们内心里,或许也觉得像万花楼的女弟子,干出此等勾当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另一方面,许是艺高人胆大,内心竟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