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秀后,韩依依和叶采奕出现在了舞台上,他们几个人围在一起,林晴晴靠近慕容复,时至兴头,或是喝多了点酒,林晴晴绽放着笑容,对慕容复说道:“慕容,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好呀。”爽快应答的慕容复,丝毫没有顾及韩依依的感受,或许他那样做为的是刺激韩依依吧,这几天看着韩依依和沐以熙走的那么近,多少他心中有点不快。
  眼睛张望着,韩依依心底有丝丝失落,沐以熙觉察了出来,他把手一伸开,作出优雅的动作,绅士地说道:“韩依依小姐,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韩依依先是含笑一点,把手交给了沐以熙,跟着他的脚步去了舞台中间,舞会中,韩依依时不时地看向慕容复,而沐以熙有意地遮住她的视线。
  晚会结束后,宾客散散落落地走了,沐以熙、慕容复、李欣几个人,在门口言语了几句,各自离去了。
  盛世门口外,那一女孩再次地出现了,她目送着他们离去,喃喃道:“那个女孩是谁?慕容怎么和她走得那么近。”她那口气中,似是隐藏着失落,她和慕容复又是怎样的关系?
  街道上,慕容复开着车载着韩依依,有个问题一直残留在慕容复的心里,他婉转地说道:“依依,近来你和小熙处得不错呀。”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早在英国就认识了,你干吗问我这个问题,不会是吃醋了。”韩依依试探性地问道。
  “没,没有,我吃他醋干吗?”目光闪烁的慕容复,回答的声音都那么那么唐突。韩依依不知道沐以熙喜欢她,可慕容复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沐以熙为韩依依付出的高于自己,有时他在担心有一天韩依依会被沐以熙抢走,只是他很自信,自信这一天时不会到来的。
  看着慕容复的侧脸,韩依依笑了笑:“还说没有,你的表情都出卖你了,还有,刚才在舞会上你是故意气我的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得,看来我什么都瞒不了你。”慕容复回道。
  搭拉着慕容复的手,把头靠在慕容复的身上,韩依依安抚道:“傻瓜,你想多了,我和小熙只是朋友关系,工作中难免会有接触,这你都吃醋了,我严重怀疑你就是一醋坛子。”虽韩依依那么说,可慕容复心还是不安,他清楚,沐以熙是深爱着韩依依的。加上最近自己看见的,他的心多少会有点惶恐。
  “谁是醋坛子了,我可不是醋坛子。”慕容复争辩着,驱着车一溜烟地开远了。
  把韩依依送回了家,慕容复也回家了,步入客厅,隐约着,慕容复听见有人在谈话,按说这个点,父母已经睡着了,可怎么会?疑问的慕容复走进了客厅,他眼前一亮,不禁讶然一惊,张口便说:“小寒,你是小寒吗?”被称为小寒的女孩,就是参加周年庆的那个女孩,且见,她迈步过去,“慕容,你回来了,我和伯母都等你很久了。”
  “你,你怎么会来我家呀。”有点吃惊又有点困惑的慕容复问道。家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他表现出来的当然是震惊。
  “我刚从国外回来,想在你家的集团发展发展,你觉得怎样呢?”说这句话的她不像是开玩笑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慕容复的家里。
  “啊……”慕容复哑然失色道。
  “你这孩子,干吗那种表情,会把小寒吓到的。”许娟埋怨道。
  连忙松下紧绷的脸,慕容复乐呵着说:“你看我高兴过头了,小寒,欢迎你成为盛世的一员。”友好地伸出手,表示亲切,严寒(小寒的实名)握着他的手:“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呢?”
  “怎么会呢?”
  “慕容啊,今后小寒就住在我们家了,你带小寒去看看房间吧。”许娟热情道。
  “伯母,不用了,我待会儿去找房子。”严寒客气道。
  “哪能呢?你妈和我是好姐妹,你到伯母家来了,伯母怎么能让你住外面呢?慕容,赶紧地把小寒的行李拎进房间啊。”许娟催促道。
  在母亲的催促下,慕容复提起客厅里的行李,说道:“小寒,我们走吧!”“伯母,那我回房了。”
  “去吧。”许娟挥了挥手,严寒跟在慕容复的身后上楼了。慕容复把严寒带到了离自己房间相隔不远的房间里,放下行李,慕容复道:“今晚你就住这儿了。”
  “谢谢你收留我了。”严寒做作道。
  “干吗说这种话,你也真是的,回国了也不和我说声,太不把我当朋友了。”慕容复责怪道。“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的工作吗?还说我呢?我今天去了你集团了,参加了周年庆典,你福没看见我。”嘟着嘴,严寒眼神偏离到一边。
  “那,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明天我请你吃顿饭,当是我向你赔罪。”
  “这可是你说的,顺便把你的朋友也叫来,我好认识认识。”严寒之所以这样说,是另有想法的,只是这个想法没有表现出来。
  “嗯,好的,不早了,我该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哦。”慕容复说道。
  举起右手,轻轻地挥了挥:“那晚安了。”
  “晚安!明儿个见。”慕容复回道。目送着慕容复走出了房间,严寒提起了行李,将其平放在地上,打开行李,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有她有慕容复,他们都穿着校服,毕业于同一所大学,他们一起度过了童年时期,大学又在一起,彼此有着深厚的情谊。而大学后,严寒去了英国深造,慕容复自然成了盛世集团的未来接班人,不想被禁锢的慕容复刚开始并没有去盛世,直到他遇见了韩依依,才彻底改变了意见。
  凝望着照片上的慕容复,严寒道:“这次我回来,希望能找回我失去了的。”
  直起身体,严寒把照片摆放在柜子上,眼神一直没有从照片上移开,凝望着,凝望着,一直那么地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