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依依轻轻地拿起了桌面上的红酒,鲜红的酒液倒进了两人的杯中,略一起身,韩依依说道:“小熙,这杯酒我先敬你,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和我说这么客气的话干什么?应该的,应该的吗?”开心的沐以熙拿起了酒杯,与韩依依交碰着。
  表面上高兴的沐以熙,从韩依依的表情上也看出了一丝异样,于是,他问道:“依依,怎么你今天看上去心情不大好,怎么了。”
  听得沐以熙对自己的关心,韩依依一阵心痛,她知道以后再也听不到他对自己的关怀了,那只夹菜的手,先是颤动了一下,鼓起勇气,韩依依最终说道:“小熙,如果你失去了一个心爱的东西,你会怎么样?”
  “要走的始终要走,留也留不住,即使这伤心难过,又有什么用,与其这样,还不如坦荡地接受。”至此,沐以熙已猜得出韩依依接下来说什么?他始终告诉自己,无论怎样,都要保持一颗平和的心态,他不想让韩依依为难。
  沐以熙那样说,韩依依的心也放宽了:“还记得我欠你一个答案吗?小熙,我辜负了你对我的爱,对不起,我们,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沐以熙点了点头,并微笑着,他那笑容是多么地假,此刻的他,心定是鲜血直流:“你不用内疚,感情不是勉强就可以得到的,既然你选择放弃我,就说明我做的还不够好,不过能成为你的朋友,也是我的荣幸,我很开心。”
  其实,韩依依多想说,你做的很好,只是这句话她不能说出来,只能深深地埋在心里,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但是,可能吗?这份爱爱的深沉,要遗忘不会那么容易。
  “我,我,我……”
  韩依依本想说什么?却被沐以熙的一句话堵截了:“不说烦心事了,这一餐可能是我们的最后相聚,我要好好珍惜,来,我敬你一杯。”
  木讷的韩依依端起了酒杯,当沐以熙喝着红酒时,一滴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那滴泪水由心而发,满带着伤心。默默地,他独自忍受着,独自忍受着。痛的又何止是沐以熙一个人,如果可能,韩依依又怎么会离开沐以熙,只是那天在广场看见的,加上沐以熙刚才的表现,让她更加地觉得沐以熙和严寒已经交往了,如果沐以熙挽留她,如果韩依依问明了他和严寒的关系,如果她知道沐以熙爱的还是她,那她可能不会离开,说不定就此而在一起。一切都只是如果,而真实的是,他们结束了,结束了一段原本很深沉的爱恋。“小寒。”虽然答应过韩依依不找沐以熙的李欣,在得到一些线索后,却是找到了严寒,下班后的她把严寒约到了一家花园里。
  背面的严寒侧过身,应声道:“你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啪”地一声,李欣快步走上去,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严寒的感觉,她这番举动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由来已久。
  “你……”愤怒的严寒直瞪着李欣,一股怒气硬生生地迸发出来。
  “你想问我为什么打你吧!想知道原因是吧!你自己一清二楚。”李欣说道。
  这话说得严寒是糊里糊涂,她掩着半边脸说:“我,我做错什么了?是什么让你这样恨我。”
  “还在装傻是不是,你别否认你没破坏小熙和依依。”
  经李欣说开,严寒算是大彻大悟了,激动的她说道:“我,我,我那是……”
  “是什么?你说呀,怎么不说了。”李欣逼问道。
  不行,我现在不能说,如果说出来了,那就功亏一篑了,不行,我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本想说出原因的严寒,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严寒说道:“对,我是破坏了他们,可我爱小熙有错吗?为了他我可以冒着危险去时尚潮流,如果爱一个人有错,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对的。”
  生气的李欣,极力说道:“对,爱一个人没错,可你不觉得你爱的方式有点极端了吗?你明知道小熙爱的是依依,你为什么还要破坏他们。”
  关于这一点,严寒倒有说辞:“我这是帮助小熙,他是爱依依,可依依呢?她爱小熙吗?如果她爱小熙,就应该接受小熙,可她做了什么,她既没有接受小熙,也没有拒绝他,我不想小熙难过,长痛不如短痛,你能明白我的做法。”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沐以熙打开那层隔阂,李欣不再理会严寒了,她说道:“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爱一个人并不是在一起,也不是拥有,和你说这么多也没用,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以后我不再想看见你了,再见,再也不见。”愤怒的李欣,离开了这儿。眼睁睁地看着李欣离开,严寒感慨道:“你们都不会理解我,我也不奢求你们的理解,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责备我,也无过错,就让我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承受吧!”
  不知道严寒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竟让她如此冷漠,丝毫不为自己所做的后悔。缓缓地,严寒挪动着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着,对她产生误会的不止于李欣一个人,慕容复也在其中,即使是曾经心爱的那个人,严寒也不会说出自己的意图,饱含着所有的误解,以及异样的目光,严寒仍然独自忍受着,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受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忍受着,还得忍受住。缓缓地,严寒挪动着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着,对她产生误会的不止于李欣一个人,慕容复也在其中,即使是曾经心爱的那个人,严寒也不会说出自己的意图,饱含着所有的误解,以及异样的目光,严寒仍然独自忍受着,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受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忍受着,还得忍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