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荒灾了,也就今时恰遇荒灾之年。这一次的荒灾令人间的人们,难以生存,其中不免有些人丧生在灾难中,左鹤和姐姐左荔是这场荒灾中的幸存者。
由于此时的左荔还在金钗之年,而左鹤也只是黄口小儿便已经失去了父母成为孤孩。左荔带着弟弟将父母的遗骸火化,携带在身。不知该去往何处?便一路前走,终于找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左荔将背上的弟弟抱下来。
“家乡变故,大爷能否便宜点?前面还好一段路要走。家中幼弟还小,需要补足食物。”左荔看着饼摊问到。
贩主倒是有些爱心,看他们衣服都如此破烂不堪:拿去吧!也不要你钱了。
左荔道过谢之后便将吃的给了弟弟,然后背起他继续行路。
左鹤虽小但也知道姐姐的不易留了一半给她:姐姐给你!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
左荔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汗珠:鹤儿拿着吧!姐姐暂时不饿。
走了一天,临近夜幕。总得休息,眼前是一片竹林吧?望着里面的灯光应该是有户人家才是。
左荔带着弟弟走了过去:有人吗?
来人是一位着装朴素,样貌极老的妇人。左荔本来打算离去,没想到却被老人家迎进了屋:夜路不好走,若不认路还可能迷路,请进吧!
左荔说了声谢谢便跟着进去,见到了一位正在做饭的女子。老人说完方知这里是他们专为夜路人留下的客栈。
左荔看弟弟已经睡着了,爹娘生前没有出过村庄也没有什么朋友亲人,他们戴孝中能去哪?
左荔睡不着出去走走,没想到听到了老妇和女儿的谈话,原来老妇和女儿是祁山仙人所扮来人间行乐。
左荔恳求老妇带弟弟修炼,只是老妇不收男弟子倒是看中了她。在左荔的恳求下老妇指明了一座高山让左荔带其弟去,安排好弟弟之后,再回来跟随自己。
左荔应下了条件,翌日便前往了高山,左荔不知其名但按照老妇给的脑图到达了高山,取得拜师名额,到了方知是泰山。
左鹤还小,把他放这里修炼总归是好的,自己既然答应了老妇便得离去,只能含泪将弟弟放在这里。
任凭左鹤怎么喊她她都不带回头的,在左鹤心里她用她柔弱的肩膀扛起了整个家,给了他希望和动力。怎么舍得让他离开她?
左鹤本来跑去找姐姐,结果因为姐姐的师父不准他留下他一定会陪着姐姐。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便十年未见,左荔在得知弟弟飞升上神时,特意跟师父打好招呼陪他五次天劫方得此荣誉和地位。
左荔本是处在女子宗派,名:盛君。可奈何短短十年宗派被灭,师父最疼爱她和盛思了,为她俩安排了去昆仑山拜师继续修炼。
短短十年,师父为宗派而牺牲自己,眨眼间祁山笙箫宗派便不复存在,只剩下她和盛思相依为命。
“君儿,我俩以后到了昆仑一定要常常见面,你现在是师姐唯一的亲人了。”盛思抱着左荔痛哭。
“放心吧,君儿会常陪盛思师姐的。”左荔抱着她安慰道,平时师父最疼爱她俩了,偏偏盛思的性子有些弱,总是令师父不放心。
昆仑山并不是那么好上的,虽有师父的举荐但依旧逃不了测试,盛君和盛思俩人挑战昆仑掌门权衡门下弟子折离上神。挑战成功方能进入昆仑山成为见习弟子。
“你一个人打我俩?看不起我们啊?”盛君跟他说道。
盛思拉了拉她的衣袖怕她冲动,毕竟这里不是普通地,而是仙家之地。
折离看了她俩一眼,觉得就这俩人还不足以让他唤出渊离来作战,空手迎接便能打发:进攻吧?
盛思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普通弟子:君儿,你得当心些!这人不是那么好对付!
盛君看他空手想着不欺负白不欺负,如果死了,也是活该!她便唤出了自己的霖袭伞邪魅一笑:可别说我欺负了你,是你自己不出使武器的。
旁边的其他人都在哈哈大笑,而他却一直以沉迷的样子迎接盛君的挑战。
“我看又是一个送死的。”
“不然呢?今年折离师兄的剑下这已经是第九十九个人了吧?”
“再有一个,他小子可以得意很久了。”
“你们在这说什么呢?谁当初说的折离不能练出剑灵?”
“哼,就他练出也是一个中等还想成上神简直妄想。”
盛思观看着实在忍不住了,这家伙的战力怎么可这样?若隐若现明明气中不足却又显得根本毫不费力?
盛思只好出动帮盛君方才赢了折离,成为见习弟子。
“对不起了,这位师兄!”盛君撇了他一眼拽着盛思进了昆仑山。
折离体力不支瞬间晕了过去,周围的师门该怎样怎样?只有一人过来将他拉回了房间。
折离迷迷糊糊的整来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房间?
“生病了还逞能?不就是为了上神之位吗?明年的今时你一定会成为折离上神的。”折渠拿了湿巾过来贴到他额头。
“知道你准。但就是不甘心。”折离闭上眼睛幻想着九重天境的盛状。
“你啊?明年我也打算冲刺,你都上神了,我总不能还是个小仙,太没用了。明年我做司命好了,为人撰写命运。”折渠一脸坏笑的想着。
“得了吧!就你那破字连我都不如,还是好好练练吧!”折离迷瞪着睡了过去。
“就你能,你能你倒是起来啊!别在那躺着了!”折渠本想将他拽起来,见他睡着了,便给他改了盖被子。
折渠随口嘟囔着:明明什么都不比别人差,非得装到底!你就那么恨吗?
“这是哪里?”折离面对四周的环境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是梦里?我原本的家?
折离迅速的跑回家,望着她双手的血:你好可怕!
又是这样的梦,同样的场景,那是他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一定要互相伤害?为什么一定要为了那本不属于他们的而去斗?神位就那么重要?比他们的折离还重要?
折离想着,越想越不懂。自己是否真的误会了她?可他明明亲眼所见!他惊醒地起来望着折渠。
“放下吧!你父母的执念不等于你的执着。他们昔日为神位而互斗致死与如今你为神位而争有什么区别?”折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