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泯航月越是不动,那个大胡子便越是紧张,不知道陈泯航要做什么,心里面也没有底,没有一会儿,满头大汗,不由得回头,冲着站在自己身后,一样战战赫赫的老二,说:“老二,你还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跟老子一起拿下他。”
  被喊作老二的那个男人,急忙摆摆手,说:“大哥,我……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那个人可是当今的七王爷呀,我们是动不得的。”
  大胡子不争气的瞪了一眼,说:“今天,老子就拼了这一天命,跟皇子耍上一耍。”
  站在陈泯航旁边的小厮,说:“你是什么身份,还要跟我们王爷耍,真是没有天高地厚了。”
  “难道皇子,就不是父母生的了?”大胡子吃了小厮的亏,急忙的喊着。
  小厮不屑的笑着说:‘你怎么能跟我们王爷相提并论……”
  大胡子气不过,吆喝着冲了过去,想跟陈泯航决一死战。大胡子拼的是蛮力,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可言,陈泯航的武功精湛,很轻巧的便躲过去了,大胡子看陈泯航没有吃到自己的拳头,心里更是气愤,便又要过去。
  陈泯航伸手拦住大胡子,说:“你先等一等,我看这场比试,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跟你比试三场,你若击中我,我便输了,但凭你处置,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受我的处置,你觉得如何?”
  大胡子知道自己不是陈泯航的对手,可是现在也是骑虎难下,索性,便答应了,说:“好,我答应你。”
  站在不远处的唐榛琴激动的看着那边发生的争斗,青妹拽着唐榛琴的衣袖,说:“小姐,小姐……”
  唐榛琴听见青妹喊自己小姐,顿时不大高兴的说:“青妹,你又喊我错了,在外面,我是公子,你可要记住,不然,又要惹来不少的麻烦。”
  青妹嗯了一声,说:“公子,我们走吧,我看那位公子武功极高,肯定没有事情吧,我们在这里,不能帮上什么忙,不说,所不定,还会连累那位公子。”
  唐榛琴拍了拍青妹的头,说:“你说的很对,本公子觉得甚是可行。”
  青妹高兴的拖着唐榛琴想要往回走,但是唐榛琴纹丝不动,青妹不明白的看着唐榛琴,说:“公子,你怎么不走呢?”
  唐榛琴说:“爹爹,经常教育我们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这样走了,可是违背了爹爹的教育,那位公子舍命就我们与水火之中,我们怎么能一走了之呢,是吧?至少我们应该说一声谢谢的。”
  “事后再谢,也不迟呀,公子。”青妹着急的说,心想,要是再晚些回去,真的就该挨罚了。
  唐榛琴一脸的不认可,说:“那你知道那位公子,是哪里人么?”
  青妹摇摇头。
  唐榛琴又看向陈泯航和大胡子的比试。
  大胡子一直想等到陈泯航不注意的时候,趁机出拳,但是陈泯航的定力极好,似乎也看透了大胡子的心中想什么,任凭周围什么动静,陈泯航也是一动不动,大胡子急的脸上直冒汗,跟随大胡子的小弟们,看见自己的老大,此刻像极了热锅上面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不由得走了一步棋,本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老三看着老二还在昏迷不醒,瘦老四虽然醒着,但是只顾着自己得屁股了,所以老三硬着头皮,从陈泯航的身后奔过去,想转移陈泯航的注意力,但是陈泯航根本不吃这一套,手一挥,老三便躺在了地上。
  大胡子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便看见老三躺在地上了,汗水直流,问:“你对我兄弟,做了什么?”
  陈泯航笑着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用石子点了他的穴道而已,你不用紧张。”
  大胡子,说:“老子跟你拼了,给我兄弟报仇。”说时迟那时快,便举起旁边的巨石,扔了过去。
  陈泯航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却没有大胡子这股子蛮力,居然能搬起千斤巨石,站在不远处的唐榛琴也看呆了。
  大胡子将巨石扔了过去,陈泯航的脚尖轻轻一点,便躲了过去。大胡子的眼睛因为生气瞪大又圆又大。
  唐榛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青妹小心的说:“少爷,您不要引火烧身。”
  唐晓如对青妹的唠叨有点烦躁,但是考虑到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爱那个,心里面还是*感动的,于是,说:“我知道了。”
  大胡子见大石头不行,于是抓起一把黄沙洒向陈泯航,冲过了过去,陈泯航抬腿一脚将大胡子踹到在地上,大胡子四脚朝天,唐榛琴虽然感到很好笑,但是又害怕青妹会唠叨,于是憋在心中。
  陈泯航,说:“我看你放弃吧,即便在来,也是无谓的挣扎。”
  大胡子狠狠的多了一脚,说:“我也是一条汉子,我认输,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要怎么处置,随便你吧。”
  陈泯航走过来,说:“好。”
  大胡子又说:“我还有一个请求。还请你答应。”
  陈泯航嗯了一声,说:“你说吧。”
  大胡子看了看跟着自己的三个兄弟,说:“他们几个,本性善良,只是家里面日子穷,没有办法,跟着我出来的,还望公子放他们一马。”
  陈泯航点点头,说;“我答应你。”
  陈泯航刚要动手,唐榛琴冲过来,说;“等一下。”
  陈泯航看着唐榛琴,说;“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我看他也是一条汉子,又重情义,经历过这一次,想必他应该认识到自己的愚昧了,所以还是请公子放他们一马吧。”
  陈清瑞看着大胡子,又看了看唐榛琴,说;“他们无所事事,还是会出来,祸害百姓的。”
  “如果,我给他们找一份生计,公子是不是就可以放过他们。”唐榛琴笑着问,语气里面全都是肯定。
  陈泯航想了想,嗯了一声。
  唐榛琴对大胡子,说:“还不快谢谢这位公子。”
  大胡子不明白的看着唐榛琴。
  青妹翻了一个白眼,对大胡子,说;“我家公子会给你们找生计的。”
  大胡子顿时明白,忙给唐榛琴,还有陈泯航磕头谢恩。
  陈泯航看着唐榛琴,说;“还不知道公子遵命大名。”
  “免贵姓唐,唐晓。”唐榛琴在心里面办了一个鬼脸。
  陈泯航说:“我姓陈,我看我应该比你大,你可以喊我陈大哥。”
  唐晓如说:“陈大哥,不妨到那边的凉亭谈话。”
  陈泯航跟着唐榛琴,来到那边的凉亭说话。
  大胡子,青妹还有那个小厮扶着躺在地上的那三个人,也来到了凉亭。
  陈泯航说;“我看公子是京城人士吧?”
  唐榛琴恩了一声,说:“正是,公子为何会来这个地方?”
  陈泯航说:“出游。”
  “我也是此意,都说此地繁华,可是却没有看见一个可以住宿的客栈,真是奇怪。”
  陈泯航点头,说:“是呀,公子是做什么的?”
  唐榛琴看向别处,说:“家父在京城做官,鄙人却无意官场,一心想与天地为伴。”
  陈泯航笑着说:“原来贤弟是爱幼之士,那倒是跟我有着相同的爱好,这天地很大,我们是没有办法尽情的享受,但是这实际存在的好山好水,也是够我们享受的了。”
  唐榛琴说:“我这词出来,看见了一个商机,这个地方,来游玩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是却没有一个可以住宿的地方,既给游客带来了不便,更是一个遗憾,所以我要在这边开一个酒店。”
  “酒店?酒店是什么东西。”陈泯航纳闷的问。
  唐榛琴吐吐舌头,说:“酒店就是酒楼,可以休息,谈天说地,休息的地方。”
  陈泯航点点头,说:“此主意甚好。”
  “不知道陈大哥感兴趣吗?你是可以入股的。”唐榛琴高兴的说。
  “入股?”陈泯航皱着眉头看着唐榛琴。
  唐榛琴的头*上飞过一群乌鸦,她总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经常冒出这些现在词语,可是不好,于是,说:“入股是我瞎编的一个词语,入股的意思就是你也可以投钱,这样我们便都是老板了,到时候挣钱了以后,我们可以平分,懂吗?”
  陈泯航笑着点点头,说:“我懂,好呀。不过我平常也是有事情的,所以不能经常到酒楼,到时候就辛苦贤弟了。”
  唐榛琴拉陈泯航入股,本来还想让陈泯航照看酒店呢,陈泯航这样说,唐榛琴的美梦便破灭了,不过,好在唐榛琴事先早就想好了。
  于是唐榛琴对陈泯航,说:“我也是的,不顾不要紧,我已经找好看店的人了。”
  陈泯航问:“是谁呢?”
  唐晓如看着大胡子,说;“就他了,反正他也是没有事情做,正好可以来酒楼帮忙,还有那三个,可以一起进来,这样他们既有了正经营生,我们也可以做甩手掌柜的了。”
  陈泯航想了想,觉得唐榛琴的注意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