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泯航说:“贤弟,你笑什么?”
  唐榛琴摆摆手,走上前,说:“我是这里的老板,请问有什么事情。”
  其中着装华丽的男人走过来,对唐榛琴,说:“你们今天是不是吃饭不要钱?”
  唐晓如点点头,说:“对。”
  “那是不是吃多少算多少?”富贵男人接着问。
  唐榛琴依旧是点点头,说:“对。”
  富贵男人转过头对那个穿着普通的男人,说:“看见了吗?这是店家老板亲口说的,你还要多管闲事吗?”
  普通男人还是气哼哼的看着那个富贵男人。
  唐榛琴没有明白眼前的这两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便问大胡子,说:“怎么回事。”
  大胡子说:“刚开始我也没有明白什么事情,大概是因为这些炒菜太好吃了,不够吃的,打起来了,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因为太好吃了。”
  唐榛琴犯了一个白眼,说:“这两位兄台,请问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两位发生争执的呢。”
  那个富贵男人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倒是那个普通男人,说:“贵店今天开业,告诉我们大家免费吃,我们心怀感激,进来品尝,我想着贵店也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尝到这么美味的食物,但是这个地主去,却是自私自利的,想要把饭菜拿回家里面去。我便跟他分辨了几句,不想,这个男人还满口歪理,真是气死人。”
  周围的人也慢慢的开始议论纷纷,指责那个富贵男人。
  唐榛琴看那个富贵男人穿的衣服还是不错的,心想,家境应该还是不错的,所以便跟那个男人,说:“这位兄台,饭菜可以随便品尝,但是就不要那hi家里面去了吧,本来今天也是粥多僧少,你这样做,会让很多人吃不到的。”
  富贵男人听见唐榛琴这样说,便很不高兴的说:“怎么你刚才还说是免费品尝的,现在又要疼惜了,说话不算数,还想开店,我看还是乘早关门算了。”
  唐榛琴气不过,本想跟他争辩,此时,人群中有一个人大声的说:“刘财主,你还是回去吧,什么便宜你都要占,真是扣死了,店家,你还是把他赶出去吧,早些年,有一个粥店好善布施,免费喝粥,他竟然拿着一个桶子去了,装了慢慢的一桶粥,按说给家里面的人喝,也就算了,他竟然拿回去,是喂猪的,真的是过分极了。”
  唐榛琴的脸色变了变,说;‘你竟然这般龌蹉,你给我出去。”
  周围的人,也大喊着让那个刘财主出去,刘财主脸上怪不住,骂骂咧咧的走了。
  刘财主走后,大家都恢复了刚才的一种状态,品尝自己眼前的美食。
  陈泯航笑着说:“按说,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你的饭菜太好吃了。”
  唐榛琴耸耸肩膀,眼看天色不早,唐榛琴说:“感谢大家今天的到来,在这里,我想向大家,说明,我们酒楼并不是平常的酒楼,你们可以在这里喝茶聊天,我们也为一些风雅之士建造了雅庭,大家可以在那里谈天说地,但是如果需要,必须提前通知,我们会为你们奉上特别的节目和食物,另外像今天的特色餐饮,会不定时的更新,希望大家光临惠顾。”
  唐榛琴说完,下面想起了一片叫好声。
  客人都走了以后,剩下唐榛琴、陈泯航还有大胡子他们,开始收拾。
  唐榛琴在这个年代虽然是千金小姐,十指不动阳春水的,但是在现代,唐榛琴也是一个会持家的女人,所以收起起来,也是一把好手,陈泯航看见唐晓如他们都在干活,感觉自己闲着也是不太好的,于是走过去,说:“贤弟,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本来唐榛琴想,陈泯航是当今皇上的儿子,从小肯定是前呼后拥的,像这些家务事,肯定没有干过,所以她也没有想过要让陈泯航干些什么,但是此刻,唐榛琴看见满屋子的狼藉,又看看忙碌的大家,觉得陈泯航闲着也是不好的于是就说:“你帮我把这些盘子搬到厨房里面去吧。”
  将盘子搬到厨房里面去,并不是什么高技术的活,想来陈泯航也是能干的,唐晓如对陈泯航相当的自信,陈泯航点点头,便端着盘子往厨房里面走。
  没有一会儿,厨房里面便传来了盘子破碎的声音,唐榛琴的小心脏还是高估陈泯航了。
  大家走到厨房,看见陈泯航站在一地的碎盘子上面,十分滑稽,唐榛琴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顺哥着急的说:“哎呀,王爷,你流血了,这可怎么好,我这就去找大夫。”
  唐榛琴觉得顺哥有一点大惊小怪,于是便说:“找什么大夫,你们家王爷不就是流点血么,你们都去干活去吧,我给他包扎一下就好了。”
  顺哥不满意唐榛琴的态度,但是陈泯航也说:“你们都去忙吧,让贤弟给我包扎一下就好了,去吧。”只有这样,顺哥才离开了这里。
  唐榛琴拿起陈泯航的手指,用水冲了冲,又对着烛光,小心翼翼的把一些碎片拿来出来。
  唐榛琴低着头,唐钦锐正好可以从上面看见唐榛琴的一举一动,从小到大,父皇说过,皇家的男儿必须是强者,又因为陈泯航常年习武的原因,身上的伤,到处都是,这点小伤,真的是不值一提更没有让人这么呵护过,纵然此刻给自己包扎的是一个男人。
  陈泯航低下头,看见了唐榛琴细长的脖子,皮肤白嫩,吹弹可破。陈泯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好在陈泯航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唐榛琴猛地一抬头,笑着说:“好了。”
  唐榛琴的眼睛真好看,像是一滩清水,那么清澈,又深不见底,眼睫毛很长,像是一把小扇子,如果……如果唐晓是一个女人的话,那应该是一个大美人吧。陈泯航心想。
  “陈大哥,你在想什么呢?”唐榛琴看见陈泯航没有反应,于是好心的提醒说。
  陈泯航咳嗽一声,说:“好,我知道了,多谢贤弟。”
  唐榛琴摆摆手,又出去忙活了。
  团结就是力量,在大家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搞定了。
  唐榛琴说:“后面的客房,都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看大家就都在这里休息吧,陈大哥,你觉得呢。”
  陈泯航自然没有什么异议,点头说好,于是大家都回客房休息去了。
  陈泯航回到客房,心里面想的全部都是唐榛琴,躺在*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决定出去走走。
  陈泯航走到院子中,风吹在脸上,很温暖,很舒服。
  “谁在那里?”
  陈泯航回过头,看着来人,竟然是唐榛琴,陈泯航顿时觉得自己出来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陈泯航发现,自己现在特别喜欢跟唐晓单独相处。
  唐榛琴走过来,一看,原来是陈泯航,便笑着说:“原来是陈大哥呀,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还不睡觉,到在这里看起星星来了。”
  陈泯航说:“我睡不着,你今天应该很累吧,怎么还不睡觉。”
  唐榛琴挠挠头,说:“我也是睡不着。”
  唐榛琴是很累的,但是也是很兴奋的,今天酒楼刚刚开业,效果这么好,唐榛琴仿佛看见了无数的银子飞进了自己的腰包,拉着青妹畅想未来,但是青妹这个不争气的,坐着都能睡着了,于是唐榛琴只好放过青妹,让青妹回去睡觉了,但是自己又太兴奋了,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不巧看见了陈泯航。
  唐榛琴,说:“真是没有想到,酒楼开业竟然是这般的好。”
  陈泯航笑着点点头,说:“全部都是你的功劳。”
  唐榛琴赶忙摆摆手,说:“怎么会都是我的功劳呢,应该是大家的功劳,如果只有我的话,也不能成什么大事,”
  不居功自傲,陈泯航对唐榛琴的好印象又加上了一分。
  “我们真是有缘呀,真是没有想到我们能在一起开酒楼呢。”唐榛琴高兴的说。
  陈泯航点点头,说:“是呀,缘分。”
  陈泯航看着唐榛琴,说:“贤弟,自己不会功夫,实在是不方便吧,出门在外,应该学一点基本的功夫保护自己的,像上次大胡子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敢设想呀。”
  唐榛琴想起上次的事情,也是后怕,不过现在大胡子已经改邪归正了,唐榛琴更加的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面的好人多,于是说:“大胡子秉性纯良,并不是坏人的。”
  “那贤弟敢保证这个世上,都是好人吗?”陈泯航问。
  陈泯航的问题,倒是让唐榛琴无从回答,只好沉默了。
  陈泯航笑着说:“要不我交给你几招半式的,到时候有什么着急的情况,还可以应付应付。”
  “好呀。”唐榛琴满口答应。
  在现在,唐榛琴只见过一些老爷爷老奶奶练习太极拳之类的,根本没有见过古代的那些武功,她早就对那些飞来飞去的神奇的武功感兴趣了,现在陈泯航竟然主动交给自己,唐榛琴当然高兴了。
  陈泯航说:“我只能交给你一些基本的,武功这种事情,要持之以恒才可以。”
  唐榛琴点点头。
  陈泯航说:“你先给我扎一个马步,我看看。”
  唐榛琴扎起马步,毕竟唐榛琴是一个女孩子,不必男孩子那么有力,所以这个马步扎的,实在是秀气。
  陈泯航说:“贤弟,练武功也是一个力气活,你要把自己全部的力气都用在自己的脚上面。”
  唐榛琴满口答应,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陈泯航笑着说:“你还是看我怎么做吧。”
  陈奇瑞将衣袍扎起,做了一个扎马步的动作,力气很大,唐榛琴感觉土地都晃了晃,她看着陈泯航像是有千斤重一样,怎么动他,他都是不动弹的。
  唐榛琴说:“那我来一个。”
  陈泯航收起,看着唐榛琴说:“你就这个样子做就好了。”
  都说严师出高徒,陈泯航这个严格的老师,却怎么也教不出厉害的徒弟。
  指导过几遍,陈泯航便失去了耐性,说:“贤弟,我觉得你真的不是一个学武功的料。”
  唐榛琴不满意的撇撇嘴吧,陈泯航无奈,只好上前指导,陈泯航拍着唐榛琴的肩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陈泯航闻见了,唐榛琴身上似有似无的香味,陈泯航的王府里面也是有很多侍妾的,所以他很清楚,这些味道是属于女孩子的脂粉味道。
  陈泯航十分纳闷,唐晓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难道是寻花问柳,但是陈泯航相信唐晓不是那样的男子,虽然心里面纳闷,但是还是没有问出口。
  陈泯航说:“你腰上的力气,要用到腿上。”说着便去碰唐榛琴的腰。
  陈泯航刚刚碰到唐榛琴的腰,唐榛琴便跟触电般,跳了起来,脸上红了一片,幸好是黑夜,不然就糗大了。
  陈泯航也感到非常的尴尬,手一直僵在那里。
  唐榛琴支支吾吾的说:“时辰真是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还要开店做生意呢。”
  陈泯航也点点头,唐晓如像兔子一样逃跑了,剩下陈泯航站在原地。
  唐晓的腰竟然这么细,真是不赢一握呀,刚才触碰到唐榛琴腰的时候,陈泯航的心里面像炸开了锅一样,哄得一声,麻麻的。有一种想将唐晓抱进怀里面的感觉。
  陈泯航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怨恨自己怎么能对自己的好兄弟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