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陈泯航的王府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那边是王府里卖弄所有的都被赶了出去。
那日,陈泯航从柳夫人那里出来以后,郁郁寡欢,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到了第二日,王府里面便创出了解散侍妾的消息,刚开始,大家还以为这是一个笑话,并没有当真,但是没过几日,便有一大批女子从王府里面走了出来。
顺哥来到书房,说:“王爷,都已经办妥了。”
“恩,钱都给他们了吗?”陈泯航头也不抬的说。
顺哥点点头,说:“给了,那些钱,足够她们用一辈子的了。”
陈泯航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挥挥手,顺哥退了出去。
顺哥也是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好的,没有任何理由,看着那些女人们要死要活的样子,顺哥也觉得心烦,刚走出书房,便看见两个小丫头鬼鬼祟祟的,顺哥觉得奇怪,便走了过去,只听见两个小丫头说。
“这些侍妾怎么都走了,王爷以后怎么办。”
“那还需要你管了?”
“我听柳夫人的侍女颦儿说,王爷根本没有*幸柳夫人,没过一会儿便出来了呢。”
其中的一个侍女掩嘴笑了起来,说:“难道是王爷那个了?”
连个人一边说一边笑的走远了,顺哥的心里面揪了起来,想,难道真的是王爷那个了?
转眼又要了月底,这一天是要到酒楼的日子,陈泯航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唐榛琴,实际上,他的心理面非常想去看看唐晓如,毕竟这几天自己的心里面想的念的都是他,但是陈泯航又害怕自己到了那里,看见唐晓如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让自己后悔,非常纠结。
顺哥也是知道的,每个月的余月底,都是要去酒楼的时候,平常的这一天,王爷早就收拾好了,迫不及待的赶往步行街的酒楼,但是今天一直没有动静,顺哥便走到王爷的寝殿,看见陈泯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顺哥走上前去,问:“王爷,今天是要去酒楼的日子,咱们还去吗?”
陈泯航没有说话。
顺哥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也只好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陈泯航站起来,说:“咱们去酒楼,对了,顺哥,你去把我珍藏的笛子拿过来。”
顺哥不明白好好的拿那玉笛做什么,那个玉笛还是当今皇上在陈泯航生辰的时候,送给陈泯航的呢,陈泯航一直没有社舍得用,今日却要拿出来,真是不知道要干什么,顺哥总是觉得陈泯航最近几天的行为非常的怪异,甚至比唐公子和小蓝的行为都要怪异。
顺哥到别的庭园将玉笛取了过来,交给了陈泯航,两个人便来到了酒楼。
阿四不愧是厨子出神,对于厨房里面的事情,也是一点就通,唐榛琴考虑到爹爹和娘亲要是回来以后,自己不能天天的来酒楼了,所以必须把那些做菜的方法教给阿四,幸好阿四聪明,没有几遍,便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有了阿四,唐榛琴也就清闲了,这天中午,唐榛琴让大胡子帮忙在花园里面扎了一个吊*,她正躺在吊*上面,晃来晃去的,好不自在。
陈泯航赶到的时候,便看见唐榛琴眯着眼睛,躺在上面,悠闲地很。
唐榛琴感觉自己的上方有一个**的东西,以至于把阳光都给遮住了,于是睁开眼睛看见陈泯航正站在旁边,看自己,唐榛琴脸上一红,慌忙坐起来,说:“陈大哥,什么时候来的?”
陈泯航笑着说:“来了好一会儿了,看见你睡得香,所以没舍得吵醒你。”
唐榛琴听到陈泯航这样说,有点不好意,便低下头,看着地上的东西,说:“我睡相不好,陈大哥那天着急回去有什么事情吗?”
陈泯航双手放在身后,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王府里面的琐事。”
如果王府里面的那一圈女人听见陈泯航说把他们赶出王府的事情是一件琐事,那群女人肯定会发疯的。
唐榛琴点点头,没有说话。
陈泯航咳嗽一声,说:“贤弟,我知道你非常笛子,我这里有一玉笛,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价值,今天拿来给你瞧一瞧,贤弟可否给我鉴定一下。”
唐榛琴却是是喜欢笛子,在现代社会中,唐榛琴小的时候,便被送到了特长班培训,早些年,唐爸爸和唐妈妈还希望唐榛琴学会钢琴,但是唐榛琴对于钢琴,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唯独对笛子,是十分喜欢,所以唐爸爸和唐妈妈临时改变策略,让唐榛琴学习笛子。
陈泯航拿出身后的玉笛,交给唐榛琴。
唐榛琴倒吸一口冷气,光看表看,这笛子便是不一般的,唐榛琴小心翼翼的拿出那玉笛,陈泯航看着唐榛琴津津有味的看着笛子,觉着自己的这一步棋是走对了。
唐榛琴问:“这笛子是用上好的羊脂玉做的吧?”
陈泯航点点头。
唐榛琴**着笛子,这笛子像是有灵性一样,唐榛琴的手刚碰到它,它便隐隐发光,唐榛琴说:“这玉笛真是稀世珍宝,陈大哥,你还是收好吧,我害怕把它给弄坏了。”
“真的有这般好吗?”陈泯航不确定的问。
唐榛琴十分确定的说:“恩,本来着羊脂玉便是很珍贵的,不知道是哪一位能工巧匠,竟然雕刻成了玉笛,真是有心了。这笛子通体透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光是拿着把玩,也是非常好的,想必做出来的乐声,也是有灵性的。”
陈泯航又将笛子交给唐榛琴,说:“那贤弟能不能用这笛子给为兄,演奏一曲呢?”
唐榛琴有点不好意思,说实话,唐榛琴是非常希望用这笛子演奏一曲的,毕竟自己学习笛子这么多年了,却没有用玉笛演奏过,这是第一次看见真的玉笛,不想演奏那是假的,但是又考虑到自己的技艺不嫁,怕侮辱了这笛子。
陈泯航像是能听见唐榛琴心里面想什么一样,陈泯航见唐榛琴不接玉笛,于是,说:“没关系,这里就我们两个,演奏不好也没有关系,这玉笛一直被收藏起来,今天再见天日,有幸与你,你务必要给它这份薄面。”
话已至此,唐榛琴也不好不接了。
唐榛琴接过笛子,试了试音,对着陈泯航笑了笑,陈泯航点点头,唐榛琴便演奏起来。
笛声悠扬,引人入胜,更重要的是,里面的感情,久久的缠绕着陈泯航的内心,陈泯航看着正在吹笛子的唐榛琴,唐榛琴闭着眼睛,完全投入到了里面,忘乎所以,微风四起,吹乱了唐榛琴的头发,让陈泯航更是神往。
笛声结束,唐榛琴将玉笛收了起来,对陈泯航说:“献丑了。”
陈泯航笑着给唐榛琴鼓起了掌,说;‘很好,比宫里面的乐师还要厉害。只不过这是什么曲子,很好听,本王却没有听过。”
唐榛琴说:“这首曲子,叫水调歌头,其实它是一首诗,不过被我给成了曲子,那首诗也是可以唱出来的。”
唐榛琴本来是想说这首诗是陈白的,后来被王菲唱了出来,但是想到自己所处的时代,只好自己揽下了这份荣耀了。
陈泯航暗自惊奇,说:“贤弟能否给我唱一唱呢。”
唐榛琴呵呵笑了几声,说:“我今天嗓子不适,不如将那首诗说出来吧。”
陈泯航点点头。
唐榛琴清了清嗓子,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这是上阕。”
陈泯航点点头,说:“那下阕呢?”
唐榛琴接着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陈泯航走过来,说:“真是好极了。”
唐榛琴笑了笑,说:“这是一首表现诗人美好心愿的诗,他不希望再与家人分别。”
陈泯航说:“没有想到贤弟的文采这么厉害,真是唐丞相教子有方呀。”
唐榛琴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过身,将装有玉笛的锦盒交给陈泯航,陈泯航笑着说:“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贤弟,你这是要笑话大哥吗?”
唐榛琴不明白的看着陈泯航,说:“小弟不明白陈大哥是什么意思。”
陈泯航笑着摇摇头,说:“这玉笛纵然是珍贵,但是那也要需要人懂才好,别人看到的只是它作为玉的珍贵,却没有看到它真正珍贵的地方,但是你不同,你喜欢的是它真正珍贵的地方,千里马是需要伯乐的,这笛子给你是送对人了。”
唐晓如还是不好意思接过那份那么贵重的礼物。
陈泯航笑着将笛子放到唐榛琴的怀中,便走了。唐榛琴只好收了起来。心里面,想着,等着酒楼挣了钱,一定要送陈泯航送一份大礼,可是唐榛琴怎么也不知道,陈泯航真正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