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狐湄芝根本不需要什么瑶草,只需现了原形就能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狐狸毛下。“这只狐狸可以卖给我吗?”
  啊?我怪叫一声:“不……不行!这只狐狸,是我的亲人!”嗯,对,没错她是我小姑啊,我将来要好好巴结的小姑!
  “看来你和这只狐狸很有感情……”他继续顺着狐湄芝的毛,“可我看见这只狐狸心里喜欢的紧,小兄弟不忍割爱,那么去我家住一段时间可好?让我养一养这个小家伙。”
  “好!有地方玩哪都好。”我回答的干净利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兔子吱吱的滴下些油水,香味已经四散开来。我扯下一条兔子腿递给男子:“不知大哥哥如何称呼?”
  “我叫朱允炆。”男子很温和,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我心里噗噗直跳,他姓朱,朱姓可是当今国姓啊!这个真龙天子跑不掉了,只是我听说现在的皇帝并不年轻,那么他是就是太子喽。
  “哦,朱兄台,这次进山也是要采药吗?”朱允炆点点头,“听说这山里有灵芝仙草,我想亲自采了送给我爷爷。”
  机缘啊,机缘,这就是所说的机缘。我看了看狐湄芝,不知这一次,你的桃花运是不是来了。
  两日后,我们已经走在了应天的马路上,身后跟了不少穿着家丁衣服的人跟着,那一日他们正好去查探山路,我没见着,一觉醒来后才看见,居然有那么多人跟着朱允炆。也是啊,人家可是未来的天子。
  狐湄芝睡了一天一夜也就醒了,睁开眼睛看见抱着她的美男子,直接舌头一伸在人家玉般的脸上舔了一下。我赶紧将她抱回来,对她说:“你看看你这个狐狸,越发的没大没小了,怎么可以这么舔别人,吓着大哥哥怎么办?”狐湄芝媚眼一转,瞬间搞清了状况,伸了伸懒腰,前爪一伸,搭在朱允炆腿上。
  朱允炆笑着:“你的小狐狸好像很喜欢我,让我再抱一会儿吧。”狐湄芝得偿所愿的又回到朱允炆腿上,慵懒的翻着肚皮,尾巴尖一晃一晃的摩挲着朱允炆的腿。我脸红心跳的看着这一幕,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象出狐湄芝现成人性的姿态……那场景,叫一个香艳。
  此后几日我们住在朱允炆的别管。我这个人因为拖了狐狸的福,过的也甚是舒坦,锦衣玉食,吃香喝辣。不过我的日子却没有狐狸过得好,人家天天一步路都不用走,吃饭不用伸手,走到哪都有朱允炆抱着,吃什么都有朱允炆喂着,连睡觉都可以躺在朱允炆那张舒适的奢华的大床上。
  看得我心生丝丝羡慕,琢磨着这究竟是不是瑶草的功劳,我包里装的一株瑶草我用法术好生的养着,一直犹豫吃或者不吃。想吃是因为想要狐紫辰更加对我好,不想吃是怕他对我的好不是出自真心,哎,总之很矛盾。
  日子懒散,我只有闲逛打发时间,应天的小吃街成了我每日必去的地点。这里的好吃的多,可是流言蜚语也多。在这坐了几天,我的心情一日比一日糟糕。
  “你们听说了么?武当出事了!”
  “对对,我听说了,武当出了个妖怪,还是昆仑派给抓出来的!”
  “听说是个狐妖,他施法骗了武当所有人,更不要脸的是他和武当的一个小道童搞断袖!”
  “你们说,人和狐狸搞断袖是啥样?”
  噪杂的嬉笑不忍耳闻,我将碗在地上大力一摔:“够了!你们别说了!”
  69再见许师兄
  茶水铺子一下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我身上,我一一回视他们各种各样复杂的目光:“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平白污蔑别人,你们觉得有意思吗,你们这样信口开河有证据么。武当派立派百年平日里没有少做善行,山下百姓有疾武当弟子去送丹送药可收过百姓一分钱。山野妖精鬼魅作祟,武当弟子奉命收妖,那可都是以命相搏你们知道么?”
  “切,我们说武当呢,碍着你什么事啦,你在这叫唤什么?”一个泼皮站了起来,叉着腰一步步朝我走进,“难道你就是和那狐狸精搞断袖的臭道士?”
  “你……你闭嘴!”我指着他的鼻子气的我身体发抖。他一掌打开了我指着他的手:“你还敢指着老子?老子要你断手断脚你信不信!”
  “别呀,他看起来比女人还要嫩呢,要不咱也尝尝着断袖的滋味?”他的同伙也跟着过来欺负我,两个人将我一步步逼到了墙角。
  “是呀,你这么一说还真觉得他是个娘们,你说他不会说女扮男装吧。”
  “我们将他上下摸一边不就知道了?呵呵……”两个人搓着手,一左一右把我困在墙角,肮脏的爪子抓住了我的衣服。
  “放手!”我大叫一声,身体外周自动弹出一道照壁,将他们远远弹开。我摸了摸胸口,是紫辰给我的毛响应了我的灵言。看到他们两个人惊讶的倒在地上,我觉得很爽!这才想起了,咱也是学过道术的,收拾几个市井流氓那还是不在话下的。
  顿时,我腰杆硬了,气也壮了,手脚也不抽筋了。手印翻飞,捏了个木系咒术缠藤术将两个人吊在半空。手腕间又变幻出一根藤条,我口中念叨‘去’那藤条便长了翅膀一般飞在空中。我在一说‘打’,长长的藤条便如鞭子一般抽打在两个人身上。
  嘿嘿,我吸了吸鼻涕笑嘻嘻的看着这两个混蛋在空中求饶。茶水铺子立即有捧场的看官叫好。
  有人捧场那是不是要更加卖力的表演?我把眼泪一擦,又念了一个召唤咒,召唤大的动物我不是很有把握,不过召唤小动物那倒是十拿十稳。我默默念咒,不一会那藤条上爬出许多五颜六色的毛毛虫,各自拖着身体粘液呀,丝线啊在这两个泼皮身上爬。我清清嗓子:“我告诉你们,我就是武当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