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三更,齐心语来到了御花园,见一窈窕女子坐在亭子那里,一下子认出来了,是她!她缓步过去:“你找我有什么事?”楚美衣娥眉一挑:“哟,贵妃娘娘说话冷冰冰的,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
齐心语白了她一眼:“不管你的事。”楚美衣笑意银银地说:“我猜,是千尘加封为皇后的事让你如此怒不可遏吧。”齐心语恼羞成怒了:“都说了不管你的事,你到底又要耍什么花样?”
楚美衣缓缓起身:“贵妃娘娘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这上山容易下山难,千尘坐上这皇后的宝座容易得很,可我们可以让她骑虎难下啊。”齐心语对此不屑一顾:“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上次都是因为你出的馊主意,才害得我妹妹心怡惨遭横祸,年纪轻轻便被乱棍打死。都是你,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楚美衣并不着急:“我想以贵妃娘娘这么聪明的人,必定知道若不是齐心怡她擅自将千尘绑走,还把千尘鞭打成那样,事情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换句话说,也就是她齐心怡没脑子活该。”
齐心语气的讲不出话来:“你。”楚美衣仍然笑意斐然:“贵妃娘娘不要急嘛,上次若是完全按照我的计策来,齐心怡她不去贸然绑了千尘,没准啊,千尘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天牢,而不是皇后的宝座上。上次真的是枉费我心机。”齐心语问道:“那这次你想要怎么样?”楚美衣面不改色:“我想助贵妃娘娘一臂之力啊。”
齐心语疑惑道:“怎么个助法?”楚美衣神秘地笑道:“皇上已经多日未与贵妃娘娘同房了吧?”齐心语脸一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楚美衣并不介怀:“贵妃娘娘,这皇上独冲千尘一人是众所周知的,你也就不需要掩盖掩藏什么了。”
齐心语气得几欲离去。“如果你是把本宫叫到这里来嘲笑本宫的话,恭喜你你达到目的了。那本宫也不想跟你在这儿消耗时间了。”说完转身欲走。楚美衣一把拉住她的衣袖:“贵妃娘娘你急什么嘛。告诉你,千尘当了皇后你更是没戏了,不仅不能给齐心怡报仇,自己也会跟秀女毫无区别般在这深宫里慢慢老去,逐渐成为明日黄花。”
齐心语止住了步伐。“所以呢?”楚美衣凑在齐心语耳边说:“这皇后我们是斗不过了,不过那千叶没有怀上子嗣。而在皇宫,并不是皇后的空头衔是最重要的。娘娘心里比我还要清楚,有子嗣才是最重要的,皇上现在膝下无子,只要贵妃娘娘诞下龙子,那可是皇家的长子啊,不管她千叶现在怎么猖狂,日后不都还是你的天下?有了皇子倒还有一些盼头。”
齐心语有些认命般地讲:“可是皇上根本不到我这毓德宫中来,而且,除了我的册封之夜,这么多年来,皇上根本就没有动过我。”
楚美衣偷偷拿出一个小瓶子:“这里面装的是能迷惑人心智的药,简单明了的来说,就是春药。给你咯,自己好好发挥她的作用吧。皇上不到你的毓德宫去,你就不知道去找他吗?我知道皇上和千叶一起住在养心殿,可据我所知,皇上还会待在御书房哦。”
齐心语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丞相之女,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种淫药我才不要用。”齐心语断然拒绝,楚美衣拉过她的手,硬把瓶子塞进她的手里:“药我是给你了,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反正皇上也不会碰你,你妹妹的仇永远也报不了。”齐心语咬着牙将瓶子攥紧到手里,“你为什么要帮我?”美衣早已飘离了御花园:“因为我和你一样,有着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搞垮千尘啊。”
齐心语捏着瓶子,自己一大家闺秀,现在沦落到要使用淫药来沟引男人的地步,这是多么不堪啊。不过,为了给妹妹报仇,为了重新让她齐家崛起,她只能这样一搏了。
翌日,齐心语牛奶鲜花浴,头发只是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其余的黑发飘散下来。齐心语的身段也是极好的,比起千尘和千叶,齐心语更有成舒女人的韵味。全身上下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息,齐心语坐在铜镜面前,略施粉黛,一袭大红色的纱衣,显得整个人儿白里透红,格外友人。
然而这洛阳的冬天极为寒冷,可是齐心语只好咬咬牙忍受了。丫鬟实在看不过去了,拿过一件雪白的披风:“主子,披上这披风吧。”齐心语想了一想,如果得了风寒,自己的所有努力就前功尽弃了。于是披上披风,自己遣退了丫鬟决定独自前往御书房。离开毓德宫之前,齐心语带上了自己特意准备的糕点,里面可是放了一半的药量,齐心语准备背水一战了。临走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将剩下的药粉放进花汁里兑匀,然后细细地涂在自己的手腕处和脖颈上。她披好披风,独自向御书房前去了。
福临公公见夜已深,而贵妃娘娘这时候来到了御书房,上前问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请留步,这时候皇上还在批改奏折,请问贵妃娘娘有何贵干?我好去通告一声。”齐贵妃并不言语,拿出一锭金子,“劳烦福临公公遣退所有人,心语不过是来给皇上送一点点心,皇上最近忙于朝政确实十分辛苦。”
福临公公欣喜若狂地接过金子:“是,贵妃娘娘,我这就去。”齐心语推开门,并没有马上打搅专心致志的刘烁,而是在门口一直站着。御书房里温度十分高,点的香也很浓,刘烁觉得不一会儿便头晕目眩了。
一转身,才见齐心语站在门口处,十分惊讶:“心语,你来了,这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吗?”齐心语这才迈着莲步走向前:“没什么事皇上,就是看你最近忙于朝政,十分辛苦,所以心语自己做了一点点心给你送过来。”
刘烁笑了笑,“心语你真是有心了,先放那边吧,朕这边奏折还有很多,可能还要很久才能吃。”齐心语将糕点放桌上,自己上前轻轻地捏着刘烁的肩膀:“皇上,这糕点可是臣妾自己亲手做的,要趁热吃才好吃呢,你先吃一点,再批改奏折可好?”盛情难却,“好吧,那朕就尝尝你亲手做的糕点。”
刘烁只好先放下手中的奏折,拿起一块糕点放在这里。刘烁一边吃一边赞扬着齐心语:“嗯,心语,手艺不错。”齐心语顺势坐到了刘烁的怀里,“那臣妾喂你吃吧。”刘烁的眼前却是一片迷蒙的人像,他只是机械地点点头。齐心语拿着一块糕点,十分甜腻地叫道:“皇上,来,张嘴,啊。”
刘烁机械地张开嘴巴,却不小心将齐心语手上的糕点碰掉了。齐心语十分心疼地去捡糕点,俯身那一刻,刘烁闻到了一阵直击他心扉的味道。他不禁凑上去嗅着齐心语,味道来自她的脖颈,刘烁凑在齐心语的脖子上贪婪地嗅着这样舒心的味道。齐心语的披风滑下肩来,刘烁的眼前出现了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纱衣,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怀里的人儿舒服地申银了一下,声音好像来自天际。
刘烁实在忍受不了了,雄性爆发,齐心语尽力地享受着刘烁的艾弗,乖乖地躺在她的生下,任由他索取着她。刘烁一直拼命的要着,齐心语麻木地看着这个突然兽性大发的男子。她是喜欢着眼前的男子的,可她心里多么希望他艾弗她是出自心里的疼惜,而不是本性的兽欲,而不需要自己下药来激发出他的兽欲。
刘烁的猛烈,让齐心语很疼。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怀上皇家子嗣,她才能赢过千尘那个见人,她才能为死去的妹妹齐心怡报仇。刘烁终于在她的提内洒下了种子,而刘烁自己也累得很快睡过去了。齐心语麻木地看着自己被四列的衣服,而自己也是四列般的痛楚,几欲晕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刘烁见自己旁边躺着的人儿,本能地转过去准备吻她的额头,一看,竟然是齐心语。
刘烁惊了,自己昨晚没回养心殿,而是和齐心语在这边共住了一晚?看着齐心语被四列的衣服,刘烁瞬间明白了,自己昨晚肯定兽性大发。想起来了,昨晚齐心语来御书房给自己送点心,然后看着她友人的样子就没能忍住,刘烁暗暗在心底骂自己,虽说齐心语也是自己的女人,但刘烁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千尘。
齐心语也在这时缓缓睁开眼睛,身体还是四列般的疼痛。刘烁只好笑意斐然地对着她,“那个,心语你醒了,昨晚朕,实在不好意思。”刘烁说完就觉得自己很混帐,这是哪出跟哪出啊,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可是齐心语马上打了圆场:“皇上哪里的话?侍奉皇上本来就是臣妾分内的事,臣妾本身就是皇上的女人。”
刘烁尴尬地笑笑,便起身穿衣,齐心语忙起身帮刘烁宽衣,强忍着自己身体四列的疼痛,帮刘烁宽完衣之后,刘烁转身对她说:“那个,心语啊,你就先回去吧,朕先去上早朝了。”齐心语低头:“是,皇上,心语知道了。”尽管知道是这样,齐心语的心头还是涌上了屈辱感。
突然觉得自己很贱,齐心语怎么都觉得是自己轻贱了自己。简单地收拾之后,齐心语便逃离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