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良与云玮离开大约一个钟头吧!柳俊此时浑身沉痛无比,全身的骨架像是散了架一般,累的要命,眼睛也开始打架,便找了一个相对较干净的地方躺下闭上眼,
不到半个钟头,在熟睡中柳君风打了一冷战,浑身一震,瞬间睁开眼,便听到,一声充满怒气的娇喝:“狂徒,拿命来!”。
柳君风暗呼:“自己好倒霉!莫非今年是‘本命年’那怎么会这么流年不利?老是遭人追杀?”
柳君风睡意全无,双手反拍身子下面,待离身时,单脚一点,向前方滑去,‘彭’的一声,就在柳君风刚刚离开的地方被击得粉碎!
到现在柳君风还不知道,来着是何人?也没有见过她的真实面目,来者得理不饶人,再次出击,横扫柳君风双脚,柳君风一边滑行一边拍打房屋上的瓦片之物,以作暗器打出去,就在来者忙于对付瓦片时。
柳君风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当来者将瓦片之物全部击毁时,一张无双的容颜正怒视着柳君风!
而她的武器也大为奇怪,是一杆钢鞭,不,确却的说是一条能够收缩自如的九节钢鞭!
少女一身浅蓝色的衣服,头发扎成辫子漂至后脑,前额留有刘海。“那眉宇之间似乎和一个人很像!到底是谁,一时间,柳君风想不起来”。
只好后退三丈之外道:“你是何人?看你年纪轻轻却如此好斗!”
那少女不知道是被气疯了,还是其它的原因,竟然告诉了柳君风自己的姓名,怒气冲冲道:“赵思思。”
柳君风倒好,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嗯,很好听的名字呀!不过,你为什么要杀我?你我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我实在是想不起在哪里得罪了姑娘!”
赵思思见柳君风如此模样,气急败坏道:“你这狂徒,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吗?”
柳君风被她说的一头雾水,心中直犯嘀咕!“什么,自己做了什么事?不敢承认?自己好像没有‘沾花惹草吧!’何来我不敢承认之说?”
开口道:“姑娘,我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但是你执意要这样胡搅蛮缠的话,我只有受一点委屈‘承认了,’现在你该消消气了吧!”
赵思思语气一变狠声道:“好!好!好!你承认了就好,”纵身一跃,当头就给了柳君风一鞭!
柳君风一听语气,暗呼,坏了,实在不该图一时之快!
自己的那柄不足二尺的剑被云玮最后一招所摧毁,手头上没有兵器,只能被动的躲闪,再说,柳君风见她眉清秀目的不像是要杀自己的人,里面一定有误会,
就这样,一个猛攻,一个只能躲闪,不到十个回合,柳君风肩头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柳君风一边闪躲,一边捂住自己的肩头,心中想到,这鞭法好生奇怪诡异,既然你这鞭这么长,我就与你进身激斗,看你能如何?嘿嘿…
想到此处,柳君风双脚一弹,将砖瓦之物一起弹飞,伸手抓住几样砖瓦,‘嗖’‘嗖’的几声划破空气的砖瓦向赵思思射去!
赵思思的钢鞭犹如群蛇乱舞,上下舞动,比那连城纳兰的天女柔丝毫不逊色,赵思思将身边的砖瓦击碎之后,稍松了一口气时!
柳君风一步上前,闪到赵思思不足三尺,几乎两人是面对面了,赵思思见此俏脸一惊,快速以千钧之势打了一掌,而后飞快后退,甩起钢鞭砸向柳君风。
注定赵思思不能如意,柳君风千辛万苦才赶到她的身边与其近身激斗的机会,怎能轻易让赵思思逃离呢?
柳君风此时大为恼火,自己没有兵器,仿佛好像断了一只手臂一样,浑身不舒服,不过转眼一想,若是以后遇上这种事,自己是否能应对的过来呢?
武林中人一直认为兵器乃第二生命!可柳君风却认为,“兵器就是兵器,始终厉害的是人,而不是兵器,”如果能够赢得决斗,丢一次兵器又何妨呢?
想到这里,柳君风豪气大增,暴喝一声,劲气狂吐,变掌为拳向赵思思打去,
赵思思也是精光一闪,娇声道:九尺定天下。钢鞭瞬间便的像银蛇一般,左右摆动,当头砸向柳君风,
二者的劲气冲撞在一起,各自退开,轰!又是一场惨烈的战斗,将一丈之内毁成不像样子!
就算这样,赵思思并没有放掉柳君风的打算,一条钢鞭再一次砸下来,仿佛是一条狂怒的巨龙一般,接连几次,第四次后,柳君风还是被砸中了,果然有一种被庞然大物砸中一般的感觉,摔在地上,浑身火辣辣的,被一个女子打的如此狼狈,实在是,柳君风一阵摇头苦笑。
若不是与云玮大战太过猛烈,后面加上休息不足,导致现在这样狼狈啊!
柳君风单膝跪在地上,单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往上一摆,作了一个‘住手’的手势,“慢!”
柳君风轻言道:“赵姑娘,你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胡乱动手,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妥吗?”
赵思思没想到柳君风会说这些,一愣而气急败坏道:“‘哼!‘是你自己承认的,你现在又反悔?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现在柳君风终于知道‘骗人的后果了’。
赵思思见他已是强弓之末,岂能放过他?
九节钢鞭横扫了过去,柳君风刚想骂她,可到嘴里的话又吞了进去,那样不是更加激怒她吗?还是….
逃吧!
柳君风见钢鞭要砸下来时,果断猛提功力,飞身闪开,而后便不分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