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确实,似乎在此刻的庄金山眼里,自己早已经是一个平凡不过的丫鬟罢了,再也不是以前受*爱的那个了,只需要静静地站在外面,就好了。
小玉握紧了拳头,她觉得这一切或许都是刘琴悠还害的,如果她不出现在这里,如果后宫还是按照之前的运行着,那么或许太子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怀抱中,与自己共枕而眠。
而现在,离开了太子,小玉心想或许自己一辈子都会如同其他的丫鬟一样,守着空房,寂寞的*单,在这偌大的宫廷中孤独苍老吧?
这一点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的,可是现在看来,却已经是事实了!
自己该怎么办呢?这个时候小玉有想到了,在之前几天自己想到的那个计划。
小玉心里筹划着计划回去了屋子,继续反复掂量着,看什么时候实行最好。
看着天色逐渐变完,小玉心想这一步走出去实在太需要勇气了,自己不能这么莽撞,还是看看再说吧。
回到太子殿中的刘琴悠,看着庄金山还在看书,心里涌动起一股**的暖意,看来庄金山这时候是彻底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公子哥了,而是一个会承担责任,尽职尽责的丈夫和太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吱呀’地推开了,庄金山和刘琴悠同时转过头看着推门而入的人,这时候庄金山脸上有一丝愤怒,毕竟自己可是堂堂太子,有谁敢不提前通知,就直接**自己房门呢?这可是有些大逆不道啊。
但当定睛看到她的时候,庄金山和刘琴悠似乎在一瞬间就了解了什么,因为走进来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丫鬟,俨然就是皇后的婢女喜鹊,看上去一脸担忧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大事情似的。
“喜鹊,有什么事情吗?”,庄金山站起身子,彬彬有礼的说道。要知道喜鹊可是太后身边的丫鬟,跟随太后有很长的时间了,因为对于皇后的敬畏,对于她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也是需要彬彬有礼的。
喜鹊表情十分难受地样子,看着他们两个,缓缓说道:“太子,小姐,皇后有令传你们过去,让你们速速前去”。
一听到喜鹊如此着急的语气,庄金山和刘琴悠也震惊了一把,心想难不成是什么事情败露了,皇后才这么差人过来吗?
可是,又有什么事情会让皇后如此的生气呢?庄金山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啊,在记忆中自己最近过得也*收敛的,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庄金山问道:“喜鹊,是什么事情让母后如此生气,你可知道吗?”,听到这样的疑问,喜鹊在瞬间脸色一紧,扭扭捏捏地说道:“好像……好像是关于您洞房当天的手帕吧”
这句话一出,庄金山和刘琴悠同时都是一惊,但还好他们都收敛得比较好,没能及时表现出来。
庄金山僵持着身子,装作沉稳的样子对喜鹊说道:“嗯,好,我知道了,你先离开吧,我和芷月随后就到”。
喜鹊一听,当然是收到了答案,低了一**子,说道:“好”,然后转身退去了。
待喜鹊离开后,庄金山和刘琴悠终于忍耐不住了,刘琴悠一下子身体就发抖起来,她当然比庄金山更清楚这喜鹊说的是什么事情。
庄金山看着刘琴悠,虽然心中有一些答案了,但是表面上还是没有说出来,想通过询问刘琴悠,得到更为确切的认可,于是张嘴说道:“芷月,事情是不是那手帕……”
说到这,刘琴悠一下子打断了她,说道:“别问了,就是这个……”。
刘琴悠一说到这,自己登时也缄默起来,低下了头,心头无数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像是一团团麻绳束缚住自己,感觉是如此的难受。
“那……现在,该怎么办?”,刘琴悠心中满是无奈,终于说出这样一句话,又自我接道:“我们不能再拖了,这喜鹊应该已经抵达皇后殿中了”。
“嗯……既然事实已经是这样了,我们只能坦然面对了,不是吗?”,庄金山十分有大将风范,坦然说道,似乎根本不在乎最终结果会是什么。
“好!”,听到自己的男人这样肯定的言语,自己也就满是动力的答应了。
两个人手拉着手,前往皇后殿堂中,一路上两个人都缄默着,似乎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但似乎想说的又很多,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其实庄金山一直在隐忍着,这刘琴悠或许并不清楚,母后到底是一个怎样性格的人,若是她喜欢的东西,便可以不顾一切的得到它,若是不喜欢,便可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抛弃掉。
而且,庄金山深知,母后最为厌恶的事情,其实就是别人欺骗她!要知道她可是堂堂的皇后啊,多年来自然是没人敢欺骗她的,所以这样的性格是更加不能被触碰了。
庄金山隐忍着这样的秘密,她不愿告诉刘琴悠,因为知道刘琴悠会害怕,她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恐怕初次见识到这么惨厉的教训,以后该怎么办!
两个人就这样战战兢兢地来到了皇后大殿中,推开大门,看到皇后坐在大堂中央,似乎没有发现他们来到了,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们俩个踏上前去,走到了前面,才看到母后竟然紧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休息吧。
见母后不说话,庄金山主动开口道:“母后,我们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吗?”,虽然心中已经大概明白是什么事情了,但是庄金山还是渴求着幸运能降临在自己身上,希望不是心中所想到的那件事。
皇后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们两个走了进来,原本平淡的脸色忽然凝聚出了许多的怒意,不过似乎在努力维持着不表现出来,说道:“你们可知道我把你们传来,是为何事吗?”
庄金山一听,母后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还反过来抛来了一个她的提问,心下当然十分纠结,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琴悠这时候也是看着庄金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场面一下子就这样静默着,站在旁边的喜鹊脸上满是担忧,不过也是深深地低着头,好像自己不存在这里似的。
看到他们两个也不说话,皇后终于忍不住了,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哼,既然如此,看来非得我拿出一些东西,你们才认可了吧?”,说完,皇后转过身子,对着喜鹊说道:“喜鹊,把手帕拿来吧”。
一听到‘手帕’这两个字,刘琴悠心里一下子就沉淀下来了,当然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喜鹊看起来也是极不愿意的,但是因为是皇后命令,扭捏中自己还是转过身子,去往了侧室,不一会就端来一个托盘。
托盘先是端到了皇后跟前,皇后在意识到她把托盘端到自己这里的时候,一下子震怒起来,吼道:“喜鹊你什么意思?我让你把手帕拿来,是拿来给我看的吗?”
喜鹊一听,当然更加颤抖起来,登时下了台阶,来到了刘琴悠和庄金山跟前。
当庄金山和刘琴悠看到托盘里的东西的时候,尽管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表情扭捏起来。
托盘上放的,就是一个白色的手帕,只有中间部分被染成了红色。
刘琴悠当然不会忘记,这就是在半个月前,自己嫁入这里的时候,洞房的当天自己并没有与庄金山行云雨之事,而是躲在角落里哭泣了一晚上,而当时的庄金山,则是与另一个宫女,激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