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刘琴悠感觉是这么的不舒服,或许因为之前看过庄金山在自己面前与别人共行云雨之事,所以心里对于庄金山的过去,是刻意的避过去。
但是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似乎是刻意把自己的心情拉到了以前。
见刘琴悠不说话,庄金山觉得似乎自己说错了什么,但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妥啊。毕竟自己是作为太子的,高高在上的,只是他终究不会从刘琴悠这么一个弱女子的角度考虑吧。
见庄金山的身体越来越靠近了,刘琴悠也是越来越紧张起来,惴惴不安中,自己还是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感受到芷月抱着的感觉,庄金山微笑起来,看来这刘琴悠之前应该是没有与别人拥抱过的,不然力度不会这么轻。
彻底察觉到刘琴悠的紧张,庄金山也主动起来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这样了,不然互相扭捏着,对谁都是不好的。
庄金山蹲**子,把周芷也推翻在*上,使得她的身体平铺在*单上,然后自己压了上去。
感受到庄金山压着自己,瞬间自己全身都紧张,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看样子是要保护自己似的,庄金山一下子停止了自己的动作,用双臂和**支撑着身体,使得自己双眼与刘琴悠的双眼隔空看着,但距离非常近。
就这样,在暗淡的月光中,他们互相对视了有几分钟,然而在几分钟过后,刘琴悠已经紧张的满脸大汉,剧烈地呼吸着,看来这时候她已经紧张得出乎意料了。
而反观庄金山这里,庄金山在思索该如何是好,据他所知,女生在第一次的话会非常的疼痛,他以前临幸的宫女第一次的时候,总会露出极度痛苦难耐的表情,现在看着自己真正爱着的女人,实在不愿意让她面对着这样的痛苦。
“算了吧……”,庄金山愁绪着脸庞,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然而他清楚地看到,听到这句话的刘琴悠,脸上所露出的复杂神色。
刘琴悠本想着,就在今夜把自己交出去算了,在庄金山推翻自己的那一刻,她大概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心里是这么想的,自己的身体却依然在条件反射地反抗着,所以才会有刚才的那一幕发生,自己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
刘琴悠以为,在注视了一会后,庄金山会像以前书中描写的那样,如同猛虎般扑过来,撕咬自己的身体,自己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以前自己看过的一些书籍里,也有过关于第一次的描写,疼痛是必然的,但是刘琴悠想自己应该能够承受的。
可是,庄金山这样的一句话,却是大出所料。
“怎么了?”,刘琴悠语气轻微,缓缓地说。
“没什么,你太紧张了,而且第一次很痛,以后再说吧”,说完,庄金山也不等刘琴悠反应,直接翻过身子,躺在外面一侧的*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可是……”,刘琴悠满是疑惑,难不成她真的因为担心自己怕痛,所以放弃了吗?可是……可是明天喜鹊过来要手帕的话,自己又该怎么交代呢?
而且,最重要的事,自己作为太子妃,以后常年服侍着太子,必然是要把自己给他的,即使现在不把自己交出去,以后也必然要交的!所以说自己的痛苦迟早会来的,为什么不早点接受了就算了呢?
可是,显然庄金山并不这么想。在庄金山看来,带给芷月一丝痛苦,都是自己极其不愿意的,所以宁愿把这痛苦推迟,也不能让现在就面对。
刘琴悠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自己或许自己可以主动起来,但是该怎么主动呢?虽说以前看的书籍里也有相关的描写,但为何在此刻的乃海中,全部都是空空荡荡的呢?什么都没有呢!
刘琴悠闭着眼睛,流下了泪水,是庄金山担心自己,所以才放弃继续做的吧?自己为何这么的无能,只会给太子添麻烦呢!
在自己愤恨的思索中,清楚地听到了身旁的这个人传来的微弱的呼吸声,转过头看去,这个人此刻已经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已经睡得很熟了吧。
刘琴悠伸手抱住太子的腰,因为太子是裸体的,所以清晰的触感传了过来,这让刘琴悠一下子紧张起来,因为在记忆中,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异性,**着异姓的身体。
“现在……真的就这样好吗?”,知道庄金山在熟睡着,刘琴悠依附在耳边,轻微地说着这句话,表达出此刻内心最想说的话语。
庄金山显然还沉浸在睡眠中,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继续呼呼大睡着。
转眼,天色就大亮了。一整晚中,刘琴悠就是依附在庄金山的身体旁,瑟瑟发抖着,终于在看到窗外的天空有一丝泛白的时候,自己也终于有了困意,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就是敲门声把自己震醒的时候。
刘琴悠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的庄金山已经不在了,应该是早早的起*了吧,而屋门依然紧闭着,她急忙用惺忪的语气说着:“稍等一会”,然后急忙去找自己的衣服穿。
可是,因为有些着急,自己一时间也没有穿好,不过这时候清楚地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是来拿手帕的吗?”,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庄金山发出的。
“是的,太子”,喜鹊的声音清脆,也能轻易的听出来。
“去跟我母后说一下吧,就说昨晚我批改奏章太累了,而那时芷月已经睡去,所以没有共度云雨,过几日若是有了,我们便主动奉上”
这句话里面隐含的内容是多么的丰富,可是芷月听在心里,却是能猜测出这庄金山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向自己的母后撒这么一个谎啊。
显然,喜鹊在听到这句户以后,表现出了难堪的表情,一方面是高高在上,侍奉多年的皇后,另一方面也是万人之上,得罪不起的太子,自己该怎么办啊。
若是拿不回来,那么皇后一定会怪罪自己的。
庄金山大概也看出了喜鹊的难处,又张嘴说道:“这样,我与你同去”,喜鹊一听,当即高兴地跳了起来,显示出自己的喜悦,说道:“既然您这样说,就太好不过了!”
两个人就这样肩并肩的离开了,把刘琴悠一个人留在了这里。她无法想象当太子面对皇后的时候,该如何同样自然而自信地说出这个谎言,这对于他简直是一种折磨,但可以想到的是,庄金山一定会非常努力,因为他是爱自己的。
庄金山此刻的心境也是非常忐忑的,不知道待会面对皇后的时候,自己内心的彷徨会减少多少?抑或是全部都消失掉?
他望着天空,忽然觉得这件事情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对待刘琴悠,弥补之前对她所犯下的过错,争取让她以后过得十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