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冠顶神羊意气断,闲邪当道誉埋轮。
且说云仙於园中偷觑三位表兄昂扬尘柄,好不火发,急急回至绣房卸了衣裤自己杀了一回火,却不料三郎早已随後跟至,立在门首又饱看了他一回,却浑然不知,依旧的挖个不止。直挖得娇声浪语声达於外。惹得三
郎熬禁不得,遂踢落了裤儿往里闯。一头走一头看那流水不止的牝户,纤指早疲,那道口儿合合开开,似那小儿喝饮水光景。
堪堪已摸近床边,那云仙依原闭目哼哼,三郎淫心勃勃,那话儿直竖如枪,送腾身跃上了云仙身儿,尘柄顺水滑落,陷进大半个龟头,入得云仙肝胆俱裂,开目急视,见一男子覆於身上,一物正挤迫指儿直抢牝内,遂高声叫道:啊呀,你是何人?意欲行奸?一头说一头扭挣。
三郎急掩其口儿,俯於耳畔道:表妹勿叫,是我哩!云仙道:你又是何人?三郎老着脸道:我即是拆断瓦片的那个。云仙知是三郎,依原扭动,被三郎双腿控住不能动。
云仙道:三表兄意欲何为?三郎道:来替表妹杀火。云仙道:我又何来的火?三郎道:我已在门外偷觑多时,见表妹可怜,遂唐突而进,冒犯玉体。乞表妹谅。一头说一头去他香腮上亲,一阵幽芳,沁人心脾。
云仙目慢颊赤,半晌不语,手却阻住不令其进。
三郎道:表妹若依了,自有好处於你。云仙道:有何好处?三郎道:表妹且将手儿移开。云仙道:我手怎了?三郎道:捻了我的宝贝还不知麽?云仙听罢,蛇咬一般,倏的掣回手。
那三郎得势,腰上发力,龟头全没,渐至花关,云仙害痛,复又回手阻住,捻了个结实。
三郎快意连连,低叫道:表妹的手好香暖哩。云仙忿道:你且莫孟浪,快些下来,有话慢说。三郎道:头阵已破,後阵怎舍?言讫,又是一阵杀伐,奈何那云仙拼了吃奶的气力狠捻,痛的三郎一
阵大叫。却不舍流连。
云仙此际也无奈,二人腿儿叠着腿儿,脐脐对着脐儿,口又照着口儿,早意乱神迷,火盛情涌。那淫水儿更流得欢,直把个指儿浸得麻软,那尘柄竟如鳅乱钻,刹间入进了大半根,遂又帮了一只手,擎住三郎肚儿。
方才保住元红。
三郎此际欲火焚身,奈何不能尽兴,那牝里越深越紧越热,火烙难忍,一阵阳精,彪彪而出,闷哼几声,把了云仙的乳儿不动。
那云仙叫道:啊呀,你将甚麽喷在我里面了?稔粘粘的难过?三郎也不应答,兀自吸气收腹,那云仙登觉那尘柄倏然软塌,好生奇怪,心里欲看个究竟,却又害羞,又扳那三郎下来。
三郎稳住不动。移时,那话儿又跳钻钻的硬了,似比先前又粗长些。
撑得云仙玉户满满的,间不容发,胀得难过。一番折腾,二人俱已神疲力衰。
三郎道:表妹且将手儿拿开,容我尽欢一场,即是碎身万段心也甘了。云仙不允。
三郎又道:我那精儿已流至你的里面,还不肯?云仙道:流到里面又怎样,洗了即是。三郎道:表妹可怜则个。云仙道:我还是闺女家,焉能令你胡来?三郎笑道:污都污了,还有甚麽清白?云仙道:不曾污。三郎道:即不曾污,我对姨母也有话说。云仙骇道:说甚?三郎道:说你偷看,说你自己入弄自己,说我的精儿喷至你那里面。云仙猛扳其肩道:冤家!岂不坏我名节?三郎道:不坏你名计又有何难?云仙道:你不说即无事了。三郎道:欲灭我口除非令我爽上一回。云仙知他意,遂柔声道:适才你不爽麽?三郎见他腻脸偎红,凤眼乜斜,春兴早发,急道:适才未洞穿门户不曾爽哩。云仙嗔道:莫非真欲取我元红不成?三郎见他意乱,遂哄道:此事你知我知,完事之後我会更加爱你。
云仙道:你可曾爱我?三郎道:自从一见表妹仙颜,已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得心痛,表妹怎说我不爱?云仙道:许我一件,方遂你愿。三郎大喜,搂了粉颈,鸡啄米般一阵乱亲,道:莫说一件,即是十
件也依。云仙道:至今日始,我便是你的人了,日後定要迎娶我。三郎道:这又何难,正合我意,只是要等上几年。云仙怒道:冤家,哄蒙了半日,还欲推脱麽?三郎急陪不是道:表妹莫恼。你我同庚,尚属年幼,怎论嫁娶之事?云仙道:即不论嫁娶,你又在此何为。说罢,着力捻那尘柄。
三郎又叫,道:表妹莫恼,容我细讲,这婚事麽?也需三媒六证,父母应允才是。云仙道:即如何,你且下去,待那三媒六证,父母应允了再说。言讫,力推其身,三郎慌道:表妹气力颇大,莫恼坏了身儿,即然表妹恨嫁,明年即前来迎娶何如?云仙道:这方是一句中听的话儿。三郎道:即已允了,何不令我深深入上一回。云仙道:不可,还有一件。三郎苦着脸道:还有哪一件?云仙道:适才你们三兄弟於园中何为?三郎道:我那二位兄长验我精气至否?云仙道:为何要验你哩?三郎道:若验出我精气未至,赶我回家,他二人来爱表妹。云仙微微笑道:他二人也爱我麽?三郎道:爱,俱都爱杀!云仙道:不知你精气至否?三郎道:你眼见我将那瓦片儿拆穿,还问至否。云仙嗔道:你们男子家的事儿我怎知?三郎又舔他那香唇,低问道:适才表妹纤纤玉指的解数可是男子家的事儿哩!一句话说得云仙三尸神爆火,怒道:不与你歪缠,且滚了下去。言讫,一阵乱蹬乱扯。
三郎狼狠箍住,道:表妹即己允了,何故又闹?云仙也不理。
三郎又问,云仙不得已,道:你那物儿能将瓦儿拆断,我焉能承住?一句话又说得三郎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