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御血狂风,阵阵光影摄人心。李遂睡在床上,听见了打斗声,他出门相看。刚一打开门,李虎已被砍伤了数刀,他顺着父亲的房间走去。至门口,李虎已被砍断了左手,推门而进,其父已死于刀下,四刺客早已飞出了屋顶,逃窜而去。李遂扶起父亲:“爹……究竟是谁派人行刺于你。”李虎睁着眼看着李遂,他走了,李遂抱着父亲嚎啕而泣:“爹……”
李虎的死,现已传遍了京城,皇上令其金顶玉葬,李遂束白布已项,披白衣而着,他跪于灵前祭拜,送行者不乏上千,林振海来到其灵前,拍了拍他的背:“侄儿,节哀顺变。”
丧礼持续了三天三夜,他安葬了父亲,这才着手追查凶手。再度来到父亲遇害的房间,其房屋之内有几叶落叶,地上横落了几枚箭,窗前那一盆景,早已染毒凋谢,那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中间已被击穿了几个洞,柱子上还扎着几枚毒镖。有了这些,他便确定了凶手:“夺命刺客,原来是你们杀了我的父亲。”
林紫月从屋外走了进来:“遂,你的事,我已听闻了,那晚,我在我家遇见了公主,她说了一些我听不大清楚的话,或许,你的父亲的死,和她有关系。”
谈到唐雪,李遂这才醒悟:“紫月,谢谢你的提醒,我这就找她问个清楚。”说话之间,李遂离开了这儿。他来到了唐雪的宫房,找到了她。“你真的来找我了。”唐雪坐在偏房里对他说。
李遂走到她的身边,问道:“公主,我的父亲是不是你派人刺杀的。”
令唐雪想不到的是,再次见面,他会这样问自己:“怎么,你还真的怀疑上我来了。”
李遂绝然地说:“你值得我怀疑,说,我的父亲是不是你派夺命刺客刺杀的。”
倚仗自己高贵的身份,竟自道出了原委:“不错,你的父亲,就是我杀的。”
“啪”一记很响的耳记打在了她的脸上:“你,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吗?”唐雪捂着脸说:“怕,你有何本领杀我,我敢杀了你的父亲,就敢杀了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今天你最好把我杀了,否则,你这一生都得不到安宁。”
李遂气急败坏地说:“好狠的女人,为了得到一个人的爱,竟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这都是拜你所赐,来吧,杀了我,你就报仇了。”李遂拔出了剑,向她刺去,他真的很想一剑杀了她,是她使得自己伤痕累累。
只见那剑慢慢地向她的身体刺进,刹那间,夺命刺客出现,韩林退了他的剑,李遂与夺命刺客交战,李遂使劲力气,还是没能打败他们,他被钟鸣击了一掌,受伤在地,冯鹰擒住了他。唐雪摆了摆手:“放了他吧!”
钟鸣很是为之困惑:“可是……”
“我就是要让他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地离他而去,我还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心爱之人在他的面前消失。”唐雪残忍地说。李遂激动的说:“你那样做,又能得到什么呢?”
唐雪走过来,摸着他的脸说:“我什么也得不到,我只要让你明白,轻易地拒绝一个人的爱,后果是十分痛苦的。”
他走了,临走之前对她说道:“我是不会让你伤害紫月的,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吧!”他不知道,她究竟会怎样对待林紫月,现在他唯一做的就是回到林紫月的身边尽力保护她。
尽管是贴身保护,林紫月还是难脱其害,她生病了,是极其罕见地一种病,李遂守在她的身边,林紫月病情很严重,她一直昏迷不醒已有数天。”李遂握着她的手:“紫月,你怎么了,你快醒来,我就在你的身边。”
林振海请来了江湖上名望很大地名医,这位名医为她诊治了数小时,林紫月依然不见有起色。李遂紧张地问名医:“大夫,她这是怎么了?你快救救她。”
名医摇头叹息道:“这位公子,林小姐中的是毒,这种毒名叫蚀心毒,只有施毒者才能解其毒,蚀心毒不是一般地毒,它流窜于人的七经八脉,好在林小姐有几手武功,才不至于丧命。”想到毒,李遂自然地想到了夺命刺客→钟鸣,送走了郎中,他已有了些门路。
他对紫月说:“紫月,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到解药地,你等我。”
唐雪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得意地笑着:“林紫月,你的蚀心毒应该发作了吧!”说着,她回想起第一次与林紫月相见,自己偷偷在她的身上下了蚀心毒。蚀心毒是慢性毒药,林紫月当时没有察觉,时隔这么久才发作,已是最迟的。而李遂深知林紫月病情的严重性,此刻,她正火速赶往唐雪哪儿去,千方百计想要得到李遂的唐雪,又怎么会轻易把解药交给李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