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剑一横,可怎么着剑都刺不下去。睁眼一看,令他吃惊的是?林紫月的手抓住了他的剑,她微笑地说道:“笨蛋,我不是叫你勇敢地活下去吗?你干吗还想着要自尽。”
他兴奋地丢开了剑,紧紧地抱住了她:“紫月,你活过来了,太好了!你可曾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的生命从此没有色彩。”
继而,他松开了她,握着她刚才握剑的手:“你的手没事吧!”
林紫月收回手,起身说道:“没事,我不是死了吗?怎么,我现在好好的。”
李遂掐了她一下脸蛋:“傻瓜,是还生丹,是还生丹救活了你。”
他拉着林紫月的手:“走,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李遂拉着林紫月,找到了夺命刺客,四刺客迎身走来,皆语道:“五弟,工资你救活了你所要救的人。”
“五弟,你们……”林紫月困惑地说。李遂带着她来到了四人身边:“紫月,他们是我的朋友,来,让我来介绍介绍。”
他带着紫月来到钟鸣的身边:“这位是我们的大哥,钟鸣。”
“钟大哥。”紫月称呼道。李遂一个个为她介绍着。
林紫月疑惑道:“夺命刺客,你们怎么会成为刺客啦。”
钟鸣叹了叹:“林姑娘,我们也是局势所迫啊!”钟鸣想起了往事。
钟鸣家出豪门,其父亲是个豪商,从小衣食无忧,他从小喜欢念书,在他一生中,书是他唯一的嗜好。
十七岁那年,他参加了院试,顺利地取得院试头榜。那晚,钟鸣正在挑灯夜读,其父敲了敲门,钟鸣开门,见是父亲,说道:“父亲,快请进。”
其父坐在一旁,对他说:“鸣儿,明天你就要赴京赶考,钟家世代为商,爹希望你能中举,为钟家耀祖。”
钟鸣宽慰道:“爹,你放心,我一定会考取功名的不负您所望。”
其父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儿子,别太用功了,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爹不打扰你了。”
钟鸣说:“您慢走,我会注意身体的。”钟鸣送走了父亲,接着又挑灯夜读。
第二天,钟鸣收拾了行装,其父母送他到了江桥之上,其父嘱咐道:“鸣儿,好好考,爹和娘都在家等着你衣锦还乡。”母亲帮他理了理衣服。“鸣儿,行途一路劳顿,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钟鸣说道:“爹,娘,儿都记住了,儿不在的时候,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时间不早了,儿该上路了。”
船慢慢地移动,钟鸣摇着手作别,江水离船而去,钟鸣向京城出发。经过多日的行走,钟鸣总算是来到了京城,他走进一家客栈,店小二出来相迎:“客官,请问你是要打尖,还是要住店。”
钟鸣取下背囊:“给我一间房,我要住店。”
店小二接过他的行头:“好嘞,您请随我来。”钟鸣跟着店小儿来到了一间房门外,店小二推门而进。
“不知这间房合适不。”
钟鸣环视了一下:“行,就这间吧。”
店小儿放下行头:“有什么事,叫我,我先出去了。”
钟鸣来到床前,将这儿整顿了一下,接着,又伏案看书,渐渐地,天黑了下来,他伸了伸腰:“好累啊,先出去走走。”他关上了房门,来到了街市上,迎面走过来一人。
“钟公子,是你啊,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你,怎么,上京赶考来了。”
“是啊!寒窗苦读数十载,不考出功名,又怎能对得住父母啊。”
那人是钟鸣的同乡王智,王智说道:“也是,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钟鸣推辞道:“不了,待会儿我还得回去看书呢?”
王智在他的背后推着他:“哪能那么用功呢?都坏了身体可不好,你难得上京一趟,走,我带你四处看看。”在他的推让下,最后,他跟着他走了。他们来到了一间名叫状元居的地方,王智拍了拍他:“来,兄弟,进来吧。”钟鸣走了进去。
“各位,这是我的好朋友钟鸣,他的才学可了得,你们有什么难题,就请教他吧。”
一人向钟鸣走来,“钟公子,我这儿有一本书,名为状元录,里面收录了近年来科举试题,怎么样,心动了,要不要来一本。”
另一人也走了过来:“去,去,去,钟公子,别听他的,我教你一种作弊的方法,保你能中状元,怎么样,要不要学。”
然钟鸣没想到这儿全都是变着法作弊的人,他对他们说:“你们怎么能想着如何投机取巧,那是作弊,是要被杀头的。”
一个急性子的人对他说:“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才高八斗,能中举啊。”钟鸣转身将走。
“王伯巨,怎么说话的,钟鸣,你先别走,我这儿还有中举的高招,要不我传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