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钟鸣走进了一家酒馆,他坐在一旁,唤了声:“老板,来两瓶酒。”刚上了酒,钟鸣倒满了满满一杯,他独自举杯而饮,心中充满了无限忧伤。倏而,伴随着音乐的响起,舞台上慢慢地走上了一名女子,她是这儿有名的舞女→冯晓娘,她虽算不上豪门之后,但其家也可称为富贵之户。来这儿喝酒的人多是惆怅悲苦的,钟鸣也是其中之一。
她从布帘下缓缓走出来,双手挥舞着长袖,步伐轻若薄云,舞姿甚是迷人,舞之所处,皆引人瞩目而观。冯晓娘舞罢,见钟鸣神情黯伤地坐在那儿,她走到了他的身边:“公子,酒乃杯中之物,欲行酒必然伤其身,请公子酌量度饮。”
钟鸣放下刚拿起的酒杯:“饮之于酒,而欲于忘却自我,不足于饮何以解心中迷茫。”冯晓娘劝慰道:“既然迷茫,就理应将其忘记,借酒解愁愁更愁,公子请自便,”冯晓娘转身将走,微风拂来,一丝巾遗落于酒桌之上。
钟鸣拿起它:“姑娘,你的丝巾掉了。”
冯晓娘头也不回地回应道:“失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再回首亦不过徒添伤感,这条丝巾就当我送给你的,公子多保重。”她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钟鸣已有些释然。
当冯晓娘回到家后,其父有点不悦:“我都说了多少回了,叫你不要去那儿,你怎么就不听呢?”
冯晓娘心平气和地对父亲说:“爹,我在那儿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结识了不少有士之士,你说那儿不该是我去的地方,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冯德说道:“你想知道,那好,我告诉你,你可是名门望族之女,怎好随随便便地露面,那岂不是有失身份吗?”冯晓娘笑了笑:“就为这个啊!您总不能让我待在家里,整天学刺绣吧!好爹爹,您以后不要阻止女儿想做的事,您就给女儿留点自由吧!”
父亲听她那么说:“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啊!好啦,以后我的女儿想去哪儿就去那儿,爹也不再加以阻拦了,这总可以了吧!”
冯晓娘环抱着父亲的手臂:“这才是我的好爹爹,那我先去睡啦。”
“都这么晚了,快点去睡吧,不然明天的精神就该不好了。”冯晓娘兴奋地朝自己的睡房走去,冯德也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钟鸣走在喧闹的街市上,迎面走来了一人,那人拍了拍钟鸣的臂膀:“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钟鸣抬头一看:“原来是姑娘,幸会。”
冯晓娘说道:“今天天气甚是明媚,公子可否陪我四处走走。”
钟鸣感到很意外:“能够陪伴在姑娘的身边,实乃是我的荣幸。”他们两人走在了一起,冯晓娘在一面具摊前停下了脚步,她顺手拿起一面具戴在脸上试了一试。
钟鸣问道:“喜欢吗?”
她将面具带在了钟鸣的脸上:“这个挺适合你的。”
接着,她挑选了一张面具。
钟鸣走近老板:“老板,这两张面具多少钱。”钟鸣付完钱后。
他们两人离开了面具摊,前面有一商人吆喝着:“冰糖葫芦。”
冯晓娘一听冰糖葫芦,快速地走了上去,拿了两串冰糖葫芦,钟鸣付完钱,冯晓娘将一串葫芦给了钟鸣:“真不好意思,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未请教你的尊姓,我叫冯晓娘。”钟鸣应道:“你今天玩得挺开心的吗?我叫钟鸣。”
“钟鸣,好名字,我呢?及时行乐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追求,我可不想让烦恼占据整个心灵,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她牵着他的手向远处跑去。
他们来到了一座山头上,钟鸣好奇地问道到这儿来,有何深意。”
冯晓娘点击了他一下头:“傻呆,太阳快下山了,当然是要看日落了。”渐渐地,夕阳西去,晚霞点缀着半片天空。
“快看,好美,好美。”冯晓娘指着一道漂亮的光芒,钟鸣抬头看去。不禁为如此美妙的光芒所吸引。
“你们江湖人都这么冷漠吗?”冯晓娘问道。
“江湖,江湖险,人心难料啊!”
冯晓娘说:“别那么想,好想看你笑,你笑的时候一定很美。”
钟鸣勉强地笑了一下:“美,我笑的时候不都跟你们一样吗?还会有何之美。”
冯晓娘语出“我想说,你笑的时候,你的人生会很美,所以,多笑笑,那样,就不会有烦恼了。”
“行,我听你的,以后我多笑笑,我要谢谢你。”
冯晓娘惊愕地说:“谢我什么呀?”
“我要多谢你,让我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冯晓娘谦虚地说这能有什么?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所以你要笑对人生。”慢慢地,夕阳沉了下去,晚霞也消失了,他们两人也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