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国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的,因为这选秀大典就要开始了。温月国皇宫的正门口,一辆辆装饰精致的豪华马车,从门口驾向选秀的场地。这来选秀的秀女们,可谓都是佼佼者,是经过好几轮精挑细选才挑出来的。
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晌午,秀女们全都聚集在一处,在那边议论着。只见通禀的公公们来到了秀女们休息的地方,道:“各位姑娘们,请你们再等一些时候吧,这皇上呀还没有来。”底下的秀女们在议论纷纷着。
这时,领事的姑姑在那呵斥了一声:“这天子脚下,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在啰嗦些什么!”听着这话,姑娘们都低下了头。姑姑笑呵呵的迎着来传事的公公:“达公公呀,这皇上何时才能来呀?”
达公公将那掌事的姑姑拉到一边,贴着她耳边细细的说:“这皇上呀,还在皇后宫里面呢。皇后说是要拉着皇上睡午觉,皇上这会估计在云海宫还没醒呢。”
掌事的姑姑一听,便急了起来。她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塞给了达公公:“公公,麻烦您再通传一下吧,总不能让我们这些秀女们都等着吧。”
达公公脸突然板了起来道:“是秀女重要呢,还是皇上重要啊?!”姑姑不语。这时,又来了一个传事的小太监。他向掌声的姑姑行了行礼道:“皇后娘娘说了,让秀女们在皇宫里休息一晚上,明日早上再举行选秀大典。”
姑姑叹了一口气,心想:“这皇后娘娘是明摆着与她们对着干。”姑姑顿声道,“罢了也罢了,姑娘们都跟我走,我给你们安排房间去。”底下的秀女们都叽叽喳喳的随着姑姑走了。
这时,一声娇柔的声音打破了这嘈杂:“你们今天哪里也别去,在这等着,我去找皇帝,选秀大典照常举行。”达公公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女子一身素衣,气质非凡;朱唇碧齿,宛若天仙、达公公不由赞美道:“好漂亮的女娃,和皇后有的一拼呐。恩恩不错。女娃,你叫什么?”“寻墨舞”只听她冷声道。“娃娃,听公公一句话,收回刚才的话,那可是大逆不道啊,是要杀头的。现在皇上有事没有空,那就明天好了,又何必冲动呢?”“我就是要去见一见这皇帝,把他骂醒。君无戏言,他这般言而无信,何以治国平天下?”说着便起步朝云海宫走去。“大胆,治国平天下又其实你个小女娃能评头论足的,来人给我看住她,她要离开为你们是问”达公公的脸涨红的跟个猪肝似的对周边的护卫说道。“我看谁敢!我是xxx的女儿,也是当今圣上的青梅竹马,谁敢动我!”寻轻舞厉声道。听寻墨舞这么一说,周围的侍卫傻了眼了,抓不是,不抓也不是,百般为难,毕竟他们也就是混口饭的。然而在护卫们和达公公楞住的那段时间,莫轻舞已经潇洒自如的离开了。当达公公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莫轻舞已经不在,只见达公公甩了甩一袖道:“冤孽啊,冤孽啊!”说罢,也径直离开了
虽然莫轻舞为了脱困用了公孙文少的名头名但在她眼里,这公孙文少就如同昏君一般。这明君用的是以礼治国,最为一个仁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延迟了自己的口头承诺。
寻墨舞遁着儿时的回忆,来到了云海宫。她望着云海宫的周围,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他还记得小时候,她同公孙文少一同玩耍。她不慎摔进了云海宫的井里,还是公孙文少拼命把她拉了出来,不然,她的这条命可就没了。寻墨舞在门口大喊道:“皇上,秀女们都在等您呢,您还不快快前去选秀。”寻墨舞这话一说出口,就被门口的太监宫内们给拦住了,寻墨舞仍是不买账,在门口大叫道:“时而肥言的昏君,你快滚出来见我!”
这时,云海宫内,公孙文少听着外面的嘈杂,微微的睁开了眼:“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宿水柔问了问门口的宫女:“悦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娘娘,门口有一个秀女在那边闹事,还骂皇上是昏君。”
宿水柔一听,眉头紧皱着,那脸也立刻板了下来:“还不拖出去斩了!”
这时又听到一声:“公孙文少,你快出来见我,你这个昏君。”公孙文少听着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笑,这声音很熟悉。公孙文少似乎在哪里听过。公孙文少拍了拍宿水柔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只见寻墨舞在那边大喊着。
公孙文少望着寻墨舞的脸,一眼就认出来了:“哟,这不是墨舞吗?你怎么在这?”
寻墨舞瞥过了眸子,道:“昏君,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公孙文少听着这话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我这不获得好好的嘛。你今日来选秀?”
寻墨舞跪在了地上朝公孙文少行了个礼:“姑娘我身份低微,还不是家父所托,才有这资格来选秀的。”
公孙文少脸上依旧扬着笑意:“墨舞妹妹依旧是这般的爱开玩笑,你要是说你身份低微,那同你一起来选秀的秀女们的身份就更低微了。”
寻墨舞抬起了头,望着公孙文少的眸子道:“文少,我来见你了。”听着这话,公孙文少的心中暗波涌动着,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公孙文少心里也不清楚,只是种感觉有些和宿水柔在一起的感觉一样。这种感觉是喜欢吗,还是这感情里面只有纯粹的友情。
宿水柔这时走了出来,她一脸的不悦。但是,她要让公孙文少知道,她是一个宽容大度,又识大体的皇后。宿水柔脸上的不悦立刻转变成了喜悦,她走上前去将寻墨舞扶了起来:“妹妹原来与皇上是青梅竹马呀。这下好了,这皇宫中又多出了一个姐妹可以玩了。”
寻墨舞望着眼前的宿水柔,顿时,一股恶心之意涌上心头。她觉得宿水柔这个人太做作,而且看她的眼神也不对,哪有女人愿意和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寻墨舞心想,这皇后假,她也要假起来了。寻墨舞浅然一笑:“想必,这就是皇后娘娘吧。皇后娘娘您生的真是好看。虽不是闭月羞花,这成鱼落雁之貌是有的,难怪皇上为你神魂颠倒,念念不忘的。”
宿水柔谦虚的笑了笑:“姐姐长的再好看,也不如妹妹这般清新素雅,超凡脱俗。”宿水柔拉着寻墨舞的手,来到公孙文少面前:“皇上,这墨舞妹妹啊,叫您去选秀呢。您还不赶紧的,不然又要变她口中的昏君了。”宿水柔说着,那薄唇浅浅一笑,那笑容就如同含苞待放的牡丹一般动人。公孙文少同样回忆宿水柔一个是微笑:“好,好,朕这就去选秀。”
“去吧,去吧,臣妾等着这后宫之中又多出几个姐妹。”宿水柔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心中早已变得不开心起来。望着公孙文少与寻墨舞远去的身影,她忽然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宿水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内坐了下来,她唤如翠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喝了一口,然后便把那茶杯摔碎在了地上:“如翠,你今儿个是怎么泡茶的,这茶怎么那么苦?!”
如翠瘪了瘪嘴,她知道娘娘心里现在肯定不好受。如翠命人清理掉地上的残渣,道:“娘娘,您想开些。这皇上心里只有娘娘您一个人,其他的,皇上只是过过场子而已,没有什么感情的。”
宿水柔叹了一口气道:“如翠,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我。方才那寻墨舞在门口那般大吵大叫,这公孙文少都只是笑笑,想必那皇上与那墨舞姑娘。”话说到一般,宿水柔便转身钻向床榻的被窝里,闷着头在那哭着:“我多希望这后宫之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好想同他只过着两个人的世界,可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打扰我们。现如今皇上跟那个寻墨舞一定会再续前缘,到时候,我就成了摆设。”
“那娘娘,您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这俗话说的好‘事在人为’。”
宿水柔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事在人为’吗?”如翠点了点头,便朝着身后的宫女太监们使了个眼色,谈后宫女太监们便知趣的离开了。如翠望了望四周,确保没有人之后她关上了门。她走到宿水柔的面前轻声道:“娘娘,这‘事在人为’就像您对袁妃还有如嫔婉嫔下毒了一样,您可以在下一次毒。”
宿水柔叹了一口气:“如翠,我是不是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如翠摇了摇头道:“娘娘,您这是正当防卫,何来伤天害理之说?”
宿水柔那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辣。
“娘娘,您没事吧?”当宿水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正躺在床榻上,额头上盖着一块冷毛巾。她拿下了冷毛巾,强撑着起着身子,但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娘娘,您没事吧?”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娘娘,现在已经是子时了。”
“我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如翠给宿水柔换了块毛巾,搭了上去:“娘娘,您昨日坐着坐着就晕过去了。”
宿水柔听着这话,低着头心情又一次沉闷起来。
“娘娘,娘娘?”
听着如翠的呼唤,宿水柔这才缓过了神来:“皇上呢?”
如翠一听宿水柔提起皇上,她便低下了头:“娘娘,那个皇上”
宿水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那满心的痛苦溢上了那惨白的面容:“但说无妨,在我面前不要这般支支吾吾的,直言不讳就行!”
如翠开始转移了话题,因为害怕宿水柔难受,宿水柔是她至今服侍过最开明,对她最好的主子,不忍心宿水柔受伤害。如翠扶着宿水柔躺了下去“娘娘,您身子还没恢复,还是好好休息吧。这是宿水柔流着泪大喊道:“如翠,我求你告诉本宫吧!本宫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这样本宫心里也好受一些。”这时如翠才轻声的说道:“皇上,在贵妃那里。”
第二日,宿水柔坐在云海宫的最上方的最为。望着底下那莺莺燕燕,全是公孙文少选的妃子。只是宿水柔发现了一点,那些嫔妃们长的都像一个人,那就是刘佳。想到这里,她心里不时泛起一阵刺痛,她酸楚的心脏在跳动着:“原来,他还是忘不掉琉佳。”宿水柔,命这如翠给各位妃嫔们奉茶。然后宿水柔那严肃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妹妹们,你们能来,姐姐真是太开心了,以后哇,这后宫里面又多了几个能玩的了。还望妹妹们能在这后宫里面好好相处。”
宿水柔望着底下,瞥见了寻墨舞:“墨舞妹妹,昨日你那般劳累,今儿早上你可以不用过来请安了。“这时寻墨舞站了起来朝着宿水柔行了一个礼道:“皇后娘娘,这安是要请的,墨舞还不至于到没规矩那种程度。”宿水柔笑了笑:“妹妹还真是知书达理,难怪皇上这般疼爱妹妹呢。”这时,柳花海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今日,臣妾因为宫中有事,所以才来迟了,还望皇后娘娘责罚,臣妾愿罚俸一月来警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