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水柔摇了摇头道。“阿天,我跟你在一起我不要名分,只要你陪着我就好!我只要你!”宿水柔根本就不在乎做皇后,因为她的心已经被公孙文少弄得满是伤痕,她很累,好不容对公孙阳朔有了些感觉了,然后又被黑衣人劫持,虽然是这乐天琪救了她,但是她对乐天琪一点感觉都没。
“柔儿,我们一同出去散散步,怎么样?”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说这话的人似乎没有征求宿水柔的意见便拉着她走了出去。
宿水柔知道这乐天琪很是喜欢她,自打他来到这个宫中,这吃的用的更本就是没少过,这赏赐的东西都快比太子妃一年的多了,她明白乐天琪的良苦用心,有时候她在怀疑着,是不是这乐天琪故意绑架了她,而那黑衣人或许也是那乐天琪派来的。宿水柔只是这样猜想着,因为她没有任何证据来指控这一切。
或许,宿水柔猜想的没错吧!那天的情形是这样的。
窗外的阳光格外的刺目,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太子爷,太子爷,那边的细作来消息了!”
此时乐天琪正在批阅着奏。
乐天琪抬起头一脸兴奋的望着前来禀报的张公公,“有消息了?那边怎么说?”
“奴才启禀太子爷,那边的细作说,这阳王爷准备烧冷宫,然后将宿姑娘乘机带出来,然后带她远走高飞!”
“可否知道他们走的路线?”
这时,张公公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牛皮纸,那纸上果不其然就是那远走路线!
乐天琪望着这张纸,那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坚定与狠辣。他咬了咬道,“动手!”
只是这短短的两个字说了出来,便有一大帮黑衣人前往宿水柔他们走的那条路上埋伏着。
之后,便是公孙阳朔受了重伤,宿水柔被黑衣人劫走了。
在那之后,宿水柔便被乐天琪带回了自己的寝宫。
乐天琪轻抚着床上那人儿的脸蛋,这脸蛋是这般的细滑,这般的白皙。他轻轻的掐了一把,似乎还能掐出些水来。那微闭着的双眼十分迷人,那卷翘的睫毛纤细而又浓密,透着那睫毛似乎看到俏皮与可爱。那张薄唇尤为红艳,看着不免让人为之动容。
乐天琪望着那尤为清冽的锁骨他咽了咽口水,他的眼睛不禁向下瞥视道……
这宿水柔真可谓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啊!这宿水柔勾起了乐天琪那股燃烧在心底的火,他顿时就有一种想要占有宿水柔的冲动,但是他克制住了,他明白这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他乐天琪也是堂堂的君子,是不会做这种小人之事的,在者说这带刺的玫瑰才艳丽,这去了刺的玫瑰送给乐天琪他估计都不要,因为去了刺的玫瑰一点征服感都没有,他既然把人绑了来,就一定要让这人对他心悦诚服,这是他乐天琪一贯的作风。
既然要得到宿水柔,就要连人带心一起要。“来人,替宿姑娘换衣裳!”
说完乐天琪便走出了门外。
这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吧。或许宿水柔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乐天琪一手策划的。这一切,只有宿水柔被蒙在了鼓里。
或许,时间会比吃什么药都要好吧!
“柔儿,你会抚琴吗?”
宿水柔点了点头,然后走到琴岸前抚起了琴,想当初这公孙文少也是像乐天琪这般坐在她身旁聆听着她的琴声,似乎每次这公孙文少都能从这琴声中猜透她的心思。她宿水柔不爱别的,就喜欢将那所有的心思全都倾注在这琴上,让听琴者明白这琴中的意思。这便是宿水柔的过人之处吧。谁也不曾想到宿水柔会这般的喜欢抚琴,因为那琴里面似乎装着她最爱的两个人。
宿水柔在忙着手头的针线活,那绢帕的牡丹绣的那是有模有样的。上面那朵凤穿牡丹,显得炯炯有味,一看定是那巧夺天工之作。
这时,伺候宿水柔的一个小宫女跑了来,那额头上满是鲜血。
宿水柔瞧着那刺目的鲜红色那眉头不禁一紧,“卢叶,你这是怎么啦?”
卢叶低着头在那里支支吾吾着,然后卢叶很不连贯的说道:“奴婢是,奴婢是自己不小心撞的,没什么事的,宿姑娘!”
宿水柔的眉眼上挑,那星眸间满是怀疑之色,她仔细的瞧着卢叶那额头的伤,不像是是撞得,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割得,宿水柔顺着卢叶那额头往下看着,那脖子间的青紫色在那里若隐若现着,若不是仔细瞧着,许是看不出什么来。宿水柔心想,到底是谁心狠手辣连一个小宫女都要下毒手?
宿水柔转眼又想,那脑海中满是太子妃的身影,传闻这古苑国的太子妃凶残毒辣,对付下人自是有一套办法,还发明了后宫六十四法,在这六十四法中,重责一百那都是轻的。翻开那六十四法,里面都是骇人听闻的酷刑,说句难听的话,连鬼见了,都会被吓坏的。可见这酷刑之重。今日,卢叶还好只是受了些轻伤,明日,还指不定那太子妃能干嘛呢!
树大招风这一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但是她在这宫中可是够低调的了,但还有有人找她的麻烦,找她麻烦的缘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乐天琪一直粘着她,只要她和乐天琪黏在一起一天,这麻烦就多一天,但是她远离了乐天琪还是会有麻烦,要是没了乐天琪的保护不知道还见不见得了那明天的太阳。所以,这让她有些进退两难。
她想着干脆硬着头皮往前走吧!反正这横竖都是一刀,伸脖子缩脖子都没有用。
就算她明知道这件事是太子妃干的,她也只能袖手旁观,因为她在这个皇宫之中没有名分,连个通房女官都算不上。固然这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喊她一声宿姑娘,但都是看在乐天琪宠爱她的分上才对她这般尊敬,要不是乐天琪她活的如牲畜都不如。她现在只能忍气吞声,她不打算和乐天琪说这件事,这没证据的事情指不定是谁做的,再者说到时候再落一个诬陷太子妃的罪名,这个罪名她宿水柔可担不起,所以忍忍就过去了。
宿水柔也知道这卢叶是明事理的宫女,她也佩服卢叶这样的有担当。
宿水柔从盒子中拿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她拉着卢叶坐了下来,然后仔细的帮她涂上了药膏,“卢叶,下次小心一些,别老是稀里糊涂了,这下次在弄伤了,我可不帮你敷药了啊!”
卢叶呆呆的望着宿水柔,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好过,看来她替宿水柔挡下来是没错的。
她依稀想起来还心惊胆战,太子妃今日一大清早就请人让她过去,她一进太子妃那屋,她就被迎面而来的一记耳光给打蒙了。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