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欣慰的坐在高堂之上,望着宿水柔终于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她打心里的开心,因为尤婉君已经彻底的败了,以后在这后宫之中也有她皇后的一席之地了。
“天璇,你看你哥都娶亲了,你还不娶亲?”
皇后只要一想到乐天璇他还未娶亲就会微微皱着眉,她为了这个孩子真是愁坏了,原本她也为他找了姑娘,但是都被这乐天璇打包送回府中了,谁家的姑娘也不愿意嫁给乐天璇。干脆,今日婚礼之上找一个然后赐婚得了。
原来的乐天璇性格冷漠孤僻而且还不爱说话,但是为了皇后的身体着想,他将那冷漠稍微压下去了一点。他朝着皇后笑了笑,那笑容似乎很是牵强。
“母后,您要是想当场给我指婚,我现在就走!”
皇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个小鬼头,总是能将本宫的心事看透!”
“如果看不透的话,那儿臣就便不是您的儿子了!”乐天璇淡淡道,似乎那一切都说的那般的漫不经心。是的,这乐天琪嘴了解这皇后了,这皇后心中想的什么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所谓母子连心就是这样的吧。
这没过多久,宿水柔便被人带入了洞房。
公孙文少瞥眼望去,正是宿水柔,他心想。真是太好了,原来她没死!
这乐天琪是今日的新郎官,这敬酒还有招呼客人之事自然是免不了的。
公孙文少只是在那里默默的坐着,旁边余沫儿给他夹得的菜他也没有吃。
“皇上,您这是怎么啦?难道臣妾夹得菜不好吃吗?”
公孙文少给余沫儿使了一个颜色,那说话的语气也快把余沫儿给吃了,“你不说话,会死吗?我问你啊!”
余沫儿只能低下了头不说话,她明白这公孙文少就是她的天,这公孙文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要不是她长得像死去的皇后,这公孙文少才不会宠幸她呢!就因为她心里明白,所以满是那愤愤不平,为什么她就走不进他的心里,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是装着那个已经死去的人,难道皇家真的会有坚贞不渝的爱情吗?余沫儿不敢去想,她怕她多想了她会难过,因为她爱着公孙文少,正如公孙文少爱着这宿水柔一般。
但是吃了没多久,这公孙文少身边的小康子就走了进来,他谨慎的凑在公孙文少的耳边说了那么几句,这公孙文少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于是,他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这才出古苑国的宫门,这公孙文少边让这小康子带着余沫儿回去,而自己却换上一身夜行衣,又折回古苑国的皇宫内。
那红彻的灯笼高高挂着,宛若那个个熟透的果子。这温月国皇宫上上下下都是一片喜庆之色,守在洞房外的太监们居然被人给点倒了。
宿水柔瞧着门外没有动静,便姗姗的掀起了那红盖头,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映入宿水柔的眼帘,宿水柔刚要掌嘴叫唤,却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块绢帕堵住了嘴。
宿水柔拼命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宿水柔瞪着那黑衣人,恨不得把那黑衣人给吃了。
“柔儿,别怕啊,是我啊!”公孙文少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因为他怕被人发现。
就在刚才夜探古苑国皇宫才知道这皇宫的上上下下埋伏了许多高手,幸亏他弄到了兵力部署图,不然早就栽在这帮子御林军手上了。
“说,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这张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现在她宿水柔眼前,她深知是公文文少,但是她不想想起这个人,因为这个曾经伤害过她,所以她装作了不认识。
“难道,从前的老相好都忘记了?”公孙文少这话里带着嘲弄之意,这句话是暗暗在骂她宿水柔水性杨花。”
“一朝有情一朝欢,一朝无情一朝散!”
“看来这故人还是没有将我忘却!”听着宿水柔那样说,这公孙文少心中十分开心,原来这宿水柔没有忘记他,原来这宿水柔还记得同他的所有的那一切。
“呵,往事早已随着那抹云淡风轻消失殆尽了,何为忘却,柔儿不知,柔儿只知活在当下的爱情才是最可靠的!”虽然宿水柔再次见到公孙文少十分的开心,但是宿水柔还是无法忘却那时公孙文少同新人寻欢作乐的景象,她不知道还该不该爱他!
“你难道还是不相信我吗?我那么做是有原因,我只想让你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皇后,让你有能力处理六宫事宜!你不能总是活在我的保护伞之下吧!你说对吗?”
“那为什么还要把我打入冷宫?”
“我本想着将你在冷宫关一月让你锻炼锻炼的,没想将你一辈子关在那里!”
“那就谢谢,皇上的美意了,柔儿我这实在是受不起!”
“柔儿……”
这公孙文少还没有说完,这长廊外便传来一阵急促而又零乱的脚步声。
“八成是这御林军追来了吧!你先躲起来吧!他们不敢随便搜查这房间的!”
只听门外的御林军毕恭毕敬的唤道:“太子妃娘娘,您这里没什么情况吧!刚才一黑衣人夜闯古苑国的行宫,娘娘您可有看到这个黑衣人,属下们甚是担心太子妃娘娘的安全,能否让属下们进屋搜查一番?”
“黑衣人,本太子妃可没看到,你们这些食君俸禄的走狗们,搜本太子妃的房,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了吧!本太子妃在换衣服,你们进来啊!”
“属下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太子妃娘娘多多海涵!”这御林军还是想着保命要紧,这太子妃可是未来的后宫之主,这可是得罪不起的。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可以滚了!”宿水柔不耐烦的说道。
“属下告退,如果太子妃娘娘有事的话,尽管使唤我们便是!”
长廊外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的这脚步声听着有些模糊了,直到这脚步声停止,这公孙文少才从罗帐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