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枫儿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让他去领罚,从小到大你就没有关心过他,是你的位置重要还是你的儿子重要。”上官婉儿连晚饭都没有吃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对宇木雷横大家斥责。
“我也心疼枫儿啊,可是在那么多外人面前我总不能偏私吧。”
“哼,枫儿本身有先天缺陷,从小到大都受族内别的孩子欺负,你也都没有维护过他,你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儿子,你是不是也认为他是个废物。”说着,上官婉儿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废物呢?
“怎么会呢,枫儿无论变得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儿子啊。哎?他是怎么把青城伤到的,听说青城已经是六级剑师了?”宇木雷横转移话题,面对上官婉儿母子俩,他心中有愧。
“哼,你从来都不关心儿子,怎么知道枫儿的变化呢。”上官婉儿还在赌气,“不过枫儿虽然不会剑气,但他的剑技很纯熟,我以前都没有见过这么轻巧的剑技,轻灵中带着些许愁绪,不知道枫儿从哪里学来的。”提到冰枫的变化,上官婉儿的火气似乎消失了很多,回忆着下午那场战斗。
“哦,那枫儿最近有什么异常没,难道有什么人在教枫儿剑技?世界上还有能让二级剑士和六级剑师打平的剑技?”宇木雷横虽然在修炼方面没有什么高深的造诣,但毕竟经历的事多。可是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冰枫用的剑法是另一个世界的两位前辈创造的呢。
“不知道,派去保护枫儿的人都说枫儿每天只是在青风学院的藏书阁看书,并没有什么人在教枫儿。青风学院那几个老家伙也不可能把这么好的剑技教给枫儿,除非,他们有什么企图。”上官婉儿说出自己的猜测,但是对于自己儿子的进步还是很欣慰的。
“恩,希望枫儿自己能做好正确的选择吧。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看枫儿。”
“少爷,你起来了,”小丫头拖着疲倦的眼睛守候在冰枫的房门口,见冰枫从房里出来显得格外兴奋,“您先洗把脸吧,奴婢这就去帮您准备早点。”
冰枫没有说话,拿起毛巾擦了擦脸,走到庭院中。小丫头快步的跑向院外去帮冰枫准备饭菜。
“哎哟,”小丫头抬头见撞到自己的人,立马从地上起来低头站在一旁,“奴婢该死,请老爷夫人恕罪。”
上官婉儿见小丫头这么匆忙,急忙问:“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是不是枫儿出什么事了。”
“啊,不是,少爷他很好。少爷刚刚起来,奴婢正准备帮少爷准备早餐。”小丫头毕恭毕敬的回答,丝毫没有在冰枫面前的活泼自在。
“哦,不用去了,我带了粥来的。”上官婉儿听到自己儿子没有事,宽心了不少,和宇木雷横一起进冰枫的别院。
“是。”
“枫儿,身体没事吧,怎么一个人在这发呆啊。”上官婉儿见冰枫一个人坐在庭院中发呆,走于是过去。
“娘亲,我没事,你怎么来了。”冰枫直接无视宇木雷横,在他的映像中这个父亲就没有怎么关心过他,以前宇木青枫被人欺负也没有替他出头过,都是上官婉儿一直维护者自己的儿子。何况冰枫本来就没有父亲的概念,加上宇木雷横的所做,很难让冰枫接受他。
“你的伤没事了吧,来让娘看看。”上官婉儿是水系三级魔导师,懂得一些治疗的方法。
冰枫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他受的伤看似都是表面的皮外伤,其实宇木青城的每一道力量都是冰枫用身体硬接下来的,所以冰枫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只是他从来都不想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
“不麻烦娘亲了,我真的没事。”
“来,听话,把手给娘亲。”上官婉儿默念起魔法,皓洁的玉手散发出淡蓝色的幽光,顺着冰枫的手沿向体内。上官婉儿越看越吃惊,越看越心痛,冰枫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而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却没有发现。
“锦儿,快去叫肖药师过来。”说完又看了看小丫头,“来人,把这个没有用的奴婢拿下,重则三十法鞭。”
小丫头一听大惊,她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立刻跪了下来,
“夫人饶命,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请夫人恕罪。”
“哼,枫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叫药师也不好好照顾,竟然还说没事,要你还有什么用,托下去。”对于涉及到自己儿子的事情,上官婉儿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的。
小丫头听后,双目含水,看着冰枫。不是在求饶,只是心里面自责。
“娘,不要难为她了,这不怪她。还有她是我的人,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能处罚她,希望,娘亲能同意。”冰枫自然不会让小丫头因为自己受罚,而且也不允许别人去处罚她。
“好吧,娘同意你,你先坐着别动。”上官婉儿对冰枫自然是百依百顺,儿子不希望自己处罚这个丫鬟,就顺着他了。
“谢谢少爷救命之恩。”蓝玉诚惶地说道。确实,以她的身子,不要说三十法鞭了,就是一法鞭也受不住的。
上官婉儿又默念起魔法咒语,她先帮冰枫施展一个水疗术,这是简单是治疗魔法。语毕,一阵淡淡的光从上官婉儿的指尖流出,飞到冰枫的身上。冰枫顿时觉得身体格外舒畅,外表的伤口也加速愈合。亲身体验了一下魔法的益处,冰枫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神奇。但是这种低级的治疗术只对外伤有很好的效果,对内伤就很差了。
“来,娘给你带了五珍七味粥,娘喂你吃。”上官婉儿接过身后丫鬟递上的粥,小心舀了一勺,轻轻地吹凉送到冰枫嘴边。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来吧。”
“你伤这么重,老老实实听话。”
冰枫见上官婉儿这么宠爱自己,虽然有点心虚,但是他确实很享受这种幸福。吃着上官婉儿喂来的粥,静静地看着她。至于粥是什么滋味冰枫就没来得及品味了,只感觉到一种甜蜜的幸福笼罩着自己。
“娘亲,你真漂亮。”看着上官婉儿细腻的皮肤,精致的脸蛋,风韵丝毫不减的容貌,这些都只是其次。这么细致的关心自己,冰枫真心的说出自己的感觉。
“傻瓜,娘老了,哪还有什么漂亮啊。”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听着冰枫的夸赞,上官婉儿心中还是喜滋滋的。
“娘亲,你一点都不老,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冰枫囫囵吞下一口粥含糊的说道。
“尽会说好听的,留着以后慢慢说给你自己的媳妇听吧。娘已经派人去蒯家提亲了,他们同意在两个月后把你的媳妇送过来,你觉得怎么样,娘没有自作主张吧。”想到自己的儿子要结婚了,上官婉儿心中更是一喜。
冰枫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未来的媳妇张什么样子,但看到上官婉儿这么高兴,心中也就没有什么异议了,即使堪比芙蓉,也无怨无悔:“全听娘的决定。”
吃完粥一会,锦儿带着一个花胡子老头进了别院。
“肖药师,你去看看枫儿吧,他伤的很重。”宇木雷横见母子两个在说话,把自己搁到一边,见药师到了,便去招呼来。
冰枫不知道药师是怎么样看伤的,于是坐在那里没有动。肖药师走过去,坐在旁边的石椅上,对冰枫说:“把手给我。”
冰枫挽起袖子,把手伸出去,他以为是像前世的中医一样把脉诊断。老药师也没说什么,大拇指在搭在冰枫的掌心上,四指捏着冰枫的手背,就闭着眼睛独自研究了。
冰枫只觉一股如水流一般的东西在自己体内乱窜,穿过自己的四肢百骸又从左手掌消失。
“恩,还好五脏六腑无有大碍,只是受了大的打击使至几根筋脉开裂,五脏内有些淤血,三少爷既然现在还能活动,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天就能恢复。”说着取出两个药瓶,“这是复心丹和玉露液,复心丹早上饭前吃一粒,玉露液晚上拌水洗澡。”
自从受了伤以后,上官婉儿就不让冰枫出去,说要等伤养好了才能出去。可是五天前冰枫就自认为伤已经痊愈了,而且到罚堂去领了罚。冰枫一天无所事事,便叫小丫头练剑。小丫头没有修炼过,也没有接受过测试,所以冰枫不知道她是什么属性,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的,只有将《冰破》《撩痕》教给她,可是不知道是资质问题还是这个老师教的有问题,小丫头学了二十几天连一招半式都没有学会。
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冰枫天天教小丫头练剑,虽然她总是学不会,但两人也乐在其中。
冰枫一家三口吃过晚饭,冰枫回到自己的别院便早早的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冰枫只觉迷迷糊糊中一个黑影从窗前闪过,警觉的他立刻拿出唐刀走到门前,可是等了好一会都没有什么动静,冰枫也就没有在意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上官婉儿一如既往的叫冰枫去餐厅吃饭,冰枫也不想她为自己担心,没有说出昨晚的异常。
三人正吃着饭,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伙人。为首的是一个一米九开外的高头大汉和一个一米八左右的中年汉子,他们身后跟着十几号人,后面还压着几个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大哥,出了什么事情了。”宇木雷横放下手中的筷子,上前询问。冰枫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大伯和三叔,看他们一个个愤怒的样子,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二弟,你做的好事,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安然的吃饭?”宇木雷天怒气冲冲地说道。
宇木雷横心中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脸上却表现的一脸茫然,“大哥,我做了什么事情,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青风城处理家族事务,从未有半点差池啊。”
“做了什么事情?你为了家族族长之位,竟然派人把父亲杀死了,亏父亲还那么器重你。”
“什么!父亲死了,怎么死的?”宇木雷横大惊,以至于没有听出宇木雷天说是自己杀的宇木江河。正说着,两个肌肉健壮的剑师抬着一个担架来到大厅,上面正躺的是宇木江河。
“父亲!”宇木雷横脑袋有些眩晕了,双脚发软跪在了担架前面,爬在宇木江河身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老二,你还在演戏,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
“二哥,你难道敢做不敢当吗?”宇木雷云在一旁插几句,脸上的表情显然在表露:我和大哥是一伙的,你认栽吧。
“你们血口喷人,我一直都在青风城,整个家族的人都可以作证。”
“你自己当然不会去了,就你那点本事还能杀的了父亲。哼,父亲出事的那天晚上,正好玉林公国的玉颜亲王派人去请父亲赴宴,虽然救援及时,但是父亲还是没有逃过此难。”说着宇木雷天假装哭了出来,以手遮面,“父亲。”
“把人带上来。”宇木雷云拍了拍手,顿时四个战士打扮的大汉压着两个已是伤痕累累的人上前。
“二哥,这两个是你的人吧,他们已经招认了,你还要抵赖吗。”
“我不是让你们去雪云城进一批极品黑晶石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木雷横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了,最庇护自己的父亲被人害死了,两个兄弟竟然矛头直指向自己。
“二爷,事到如今,怪我们兄弟也没有用了,只怪运气不好吧,玉颜亲王竟然派了四个剑王,我们一行七人只剩我们两个了。”
“你们,我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为什么要陷害我。”宇木雷横抽出一把火红色的巨剑,剑体蒸汽腾腾,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光见其身就可以判断它的不凡。宇木雷横拔刀上前直接将两人斩杀,两人也没有想到宇木雷横会直接杀了自己,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冰枫看着两人被杀,心中觉得可惜,倒不是两人的实力让部分起了惜才之心,而是现在有杀人灭口的嫌疑。宇木雷横一直都是很稳重的,现在之所以方寸大乱,主要是因为宇木江河的死。宇木雷横现在地位,全都是他父亲的一手提拔和关照。现在父亲死了,怎么能安然自若呢。
“是你们,是你们杀的父亲对不对?为什么?地位真的比父子兄弟之情还重要吗?”宇木雷横现在有些疯狂了,冲着两位兄弟怒吼着。上官婉儿一看就知道这是两人的阴谋,拉了拉有些失去理智的夫君。
“随便找两个人就来证明是我夫君杀的父亲,真是幼稚。你们说的物证呢,拿出来看看吧。”上官婉儿显然理智很多,虽然知道这是个阴谋,也只好见招拆招了。
“二嫂说的不错,光是两个下人不能说明什么,但在我们审讯过程中,他们交待家族的族长信物早已被送了回来,交给了二哥。这件事情有玉颜亲王的管家可以作证。”宇木雷云一脸自信,仿佛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而随着他的话,一个略微有点佝偻的却精神不减的老者上前。
“这件事情是我亲自在旁旁听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应该相信玉颜亲王的信誉。”
“你们又怎么能证明,沉锋之戒在我们手里呢?”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众人,上官婉儿却丝毫不能表现出不理智或者一丝示弱。她现在担心的不是怎么澄清自己,而是怎么不让自己的儿子受到伤害。
“沉锋之戒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们不可能交给别人保管,它就在你们三个人的宇戒中,你们敢让我们查看吗?”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宇木雷天心中暗暗地冷笑。
“给,你们看吧,如果不在我们这里,那父亲的真正杀人凶手就是你们。”宇木雷横现在完全没有以往的沉着,当他大哥说出这样的话是他还暗自一喜,立刻就把自己的宇戒甩给了宇木雷天。
上官婉儿却是有些疑虑,先暗自查探了一下自己的宇戒,见没有什么异常才交给他们查探。宇木雷天两个粗略的看了看宇木雷横夫妻两的宇戒,目光又看向冰枫,显然就像一群饿狼盯着自己的美餐。
“青枫侄儿,你的宇戒不介意让大伯看看吧。”宇木雷天像诱拐小孩一般,盯着冰枫手中的戒指。
冰枫先听到要检查宇戒心中就觉得不对劲,再联想到昨天晚上的诡异事情,所以也暗自查探了一下自己的宇戒,发现多了一个黝黑的戒指,戒身流动着沉郁的暗光,一看便知是好东西。虽然很惊讶着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宇戒的,但表面依旧面无表示。再说现在这情况还能解释的清楚?既然这东西在自己这,先不管有什么用,反正就是不能交出去。
“不好意思,这是我是私人物品,你们没有权利查看。”
冰枫的一句话顿时让双方变色,宇木雷天和宇木雷云冷冷地看了看冰枫,又看向宇木雷横夫妇仿佛得胜般的说:“既然他不愿意让大家看,那就证明沉锋之戒在他那里,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二弟?”
“枫儿,戒指真的在你那里?父亲也是你派人杀的?”宇木雷横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冰枫,双手摇着冰枫的肩膀问道。
上官婉儿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如果真的是冰枫干的,那刚刚的那两个手下怎么可能冤枉是宇木雷横呢。她和宇木雷横都以为冰枫的剑技是一个高人在教,所以他们怕冰枫被人利用,而且这就是最坏的结果。
上官婉儿此刻眼中没有平时的慈爱,却带着一点哀伤,她有些哽咽地问道:“枫儿,真的是你做的?是不是教你剑技的人让你做的?”
冰枫看着上官婉儿,他此刻有点失望,他不怕别人怀疑,他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但连平时最疼爱最关心自己的人在怀疑自己,这让冰枫有点心痛。
“娘,你也不相信我吗?戒指不在我这里,这摆明就是他们合起伙来设的局。”冰枫看了看上官婉儿,指着在场的人解释道。要是别人的冤枉,他会置之不理,但上官婉儿不是别人,他早已经把她当做了自己的亲娘。
“那你把宇戒拿出来让他们看看啊,证明咱们父子是清白的。”宇木雷横他也愿意相信冰枫,但是清白还得冰枫自己来证明。
上官婉儿经冰枫这么提醒,也觉得疑点很多,眼神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对冰枫的溺爱,柔和的说:“枫儿,娘相信你。”又看向丈夫的两位兄弟,“我相信枫儿没有拿沉锋之戒,如果有人故意诬陷的话,那么他选错对象了。”话的后半句表现的很坚决,意思不让他们动冰枫。
宇木雷云看了看三人,二哥已经完全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了,而上官婉儿才是最难对付的,他还一直以为冰枫是原来那个见到自己面都要躲开的宇木青枫,所以根本就没有考虑在内。
宇木雷云懒懒地说道:“是不是诬陷,让青枫侄儿吧宇戒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宇木雷云的话说完,大家都看着冰枫,希望他能给出选择。而族内的几个长老也想知道沉锋之戒到底在谁那,一个白发苍白的长老威严的说:“宇木青枫,把你的宇戒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另一个白发白胡须得长老语气和蔼一些:“如果不是在你那,有什么不可以让大家看看的呢?”
冰枫冷冷地看着这群人,冷哼了声:“如果我不拿呢,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冰枫的这句话虽然出乎两位叔伯和众长老的预料,但这正是宇木雷天他们想要的。
宇木雷天得意的笑了笑,阴恻的说:“不拿?这可由不得你。”说着转的一脸严厉,“来人,执家法。”话还没有说完,四个中年壮汉扛着巨剑上前,不怀好意地走向冰枫。冰枫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的,也亮出唐刀,严阵以待。
“谁敢动枫儿。”上官婉儿横挡在冰枫前面,俏脸微红,显然真的动怒了。宇山四人带着几个人挡在冰枫和上官婉儿的前面,齐齐亮出巨剑,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都干嘛,你们想造反吗?都退下。”最年长的一个长老大声怒吼道。虽然年迈,声音却不小,以至于让两方人都不敢先动。
“太长老,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宇木雷横派人杀了父亲,然后把沉锋之戒放在他儿子的宇戒中保管,现在我以长兄的身份执行家法。”说完又急忙对下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都抓起来,拒捕者格杀勿论。”
宇木雷横见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想证明自己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且这么明显的圈套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先是因为父亲之死的打击,但现在自己也命在旦夕,所以又恢复了本来的理智。见长老们都站在了大哥那边,局势又不可逆转,提着还在滴血的剑大叫:“张梧赵杵在哪里?”
听了宇木雷横的大叫,宇木雷天和宇木雷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冰枫三人正纳闷,张梧赵杵两人仗剑而出,但是却站在了敌人的身后。
张梧抱着不把比别人小一号的剑,上前一步说:“二爷,感谢您的器重,但一臣不可侍二主,我们兄弟始终都是大爷的人。”
听了他的话,宇木雷横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暴走,反而冷冷地讥讽道:“大哥真是煞费苦心啊,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
宇木雷天也不在乎他的讽刺,深吸一口气道:“可惜啊,我也不想兄弟自相残杀的,但是你确实是不应该啊。我知道你还有一支卫军,做最后的挣扎吧。”
冰枫冷冷地看着四周,他现在只相信自己的母亲,他知道这次的敌人的强大,两名剑王,而自己这边却只有四名剑魂,或许自己将面临有生以来最悬殊的战斗。
没要宇木雷横吩咐,身后不一会就多出了二十几名黑衣卫士,个个散发出杀伐的气息。随着这二十二人的加入,场面紧张的气愤再次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