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住手,混蛋!”
林晚晚怒目圆睁,忍住了自己身上灼热的烫感,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的几个男人用猥琐的笑容看着自己。
“嘿嘿,小妞,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如我们一起玩玩?”
两个男人长得膀大腰圆,林晚晚虚弱的推搡并没有让两个人有任何的恐惧,反而加大了两个人的流氓程度。
“我再说一遍,滚!”
林晚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来了这句话,但是身上瘫软的感觉让她慢慢的感觉力不从心。
“哈哈哈,今天晚上这个妞是真不错,看来这个钱没有白拿。”
“那是,你也不看看他们都是什么身份的人。”
她头脑一片混乱,只能机械的听见两个油腻猥琐的男人在一起兴奋的,用猎物的口吻来讨论自己,她心里快要厌恶死了。
她感觉自己身体被男人扛了起来,腾空的瞬间让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昏过去,她强撑着一丝的力气,大声的想要吼出来救命。
但是到了嘴边出来的却只是蚊子般的声音,她已经快要绝望了。
林早早我迟早要跟你算账!
宴会厅里还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样子,林早早收到短信知道两个男人已经带走了林晚晚时,嘴角更是勾起来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林早早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整天受自己欺负的灰姑娘去嫁给那么有权势又优秀的男人。
她缓缓的端起来一杯红酒,晃了晃里面的酒,冷笑了一声。
“这世界上还有不偷腥的猫?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你。”
“傅少,你在这呀,我可是找了你好半天了,上一次的事情实在是我不对,不应该对你的态度冷淡,我罚酒一杯。”
林早早极尽妩媚,微卷的金黄色头发,眼睛更是顾盼流转的在傅泽言身上打转。
不愧是军人出身,这出色的线条和性感的样子,着实是男人中的极品,林晚晚我怎么可能会让给你。
傅泽言瞟了对面一脸妩媚像的林早早一眼,厌恶的表情明显,他一向就不喜欢心机多的女人,更何况面前这个女人恐怕头发丝都是空的。
“不用给我道歉,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眼睛和嘴巴比较重要。”
傅泽言冷冷的砸下来一句话,瞬间把风情万种,姿态妩媚的林早早给气的脸都灰白了。
傅泽言,你好样的,你以为你能保得住林晚晚?
哼,今天晚上我就让她变成一个残花败柳,我到要看看你到底上不上我的这条船。
林早早气愤的喝下来手中的一杯红酒,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自然是气愤难平。
傅泽言抬起眼眸在大厅寻找那个身影的时候,就发觉有点不对劲,他不仅没有看见她的人,而且更是连人影都没有看到。
他想起来刚才林早早在自己面前得意忘形,兴风作浪的表情,心里立马警铃大作。
另一边的林晚晚尽管拼命的抗争,两个男人满是油腻的手恨不得把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摸上,她心里更是一阵的厌恶和恶心。
“放开我!”
两个男人架着她走到卫生间走廊的尽头,昏暗的灯光更是诡异的可怕,这个地方很是偏僻,一般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你觉得我们会放了你?哈哈,我们宠你都来不及那,你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让哥哥来玩玩。”
“来嘛,你看你拒绝什么嘛。”
两个男人逐渐靠近的身影和猥琐的笑容,狰狞得意的样子都让林晚晚感觉深深的绝望,可是她身上浑身火热,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
“混蛋,你住手,放开我,我一定会千刀万剐你们的。”
她声音虚弱,对面的两个男人更是听到轻微的娇喘声都快要受不了了,一副急着想要动手的男人。
林晚晚的眼泪更是顺着眼眶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霹雳吧啦的就掉了下来。
正当一个男人要靠近地上的林晚晚,她已经感受到了绝望的气息时。
“咕咚”一声巨响,随后哎吆连天的叫喊声在林晚晚的耳边响起来,她被惊吓的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刚才的两个痞子已经是哎吆连天的捂着自己下体,痛苦的叫唤着。
她心中一喜,抬头看到就是高大健硕的身子,一身酷黑的衣服更是把整个人的线条都勾勒的极好,隔着衣料,都能看到里面隐约的肌肉线条……
后面露出来的微弱的光,划过男人如画的眉眼,满眼的愤怒和无尽的戾气,在地上林晚晚的面前投下一小片阴影。
“你没事吧。”
温柔的一句话让林晚晚的心更是有几分的躁动,她身上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她极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动作和身体,可是不断僵硬和灼热感,让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两个痞子已经被傅泽言那长期踢几十块木板的力道,踢得痛不欲生,更是满心的后悔刚才对那个姑娘图谋不轨了。
傅泽言一把轻松的抱起来像是小白兔一样的林晚晚,察觉到她面色潮红,眼里更是有一丝的魅色和痛苦,他立马意识到她被下药了。
他快速的抱着她去了宴会楼顶的酒店房间,林晚晚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动作了,她现在就是想要尽快的解决自己的难受和灼热感。
傅泽言把她放在床上,想要去找药的时候,被她一只手死死的拉住。
他转过头,就看到一双清澈底色,带有魅惑的央求,“不要走,我……我受不了……”
傅泽言的心猛的就动了一下,床上的人明显已经是不能控制自己了,带着晶莹的泪光总是让他心里燃烧了起来。
算了,不管了,跟着他总比让那两个痞子好了,沈越对不起。
林晚晚的药性和身体更是越来越激烈,脸色不正常的潮红。
傅泽言倾身而上,霸道的眼神里面尽是复杂。
“你真的愿意吗?”
一句呢喃的话,声音很小,随即温柔的吻着面前的女人。
“你……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林晚晚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用极其小声的话说出来这句话,着实让身边的傅泽言愣了一下,随即动作很轻的拨开她的头发。
宴会大厅,林早早端着酒杯更是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