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嘭!”
  一声巨响,傅泽言吼叫出声,攥紧的拳头狠狠的打在林晚晚后面的墙上。
  林晚晚被吓到失声尖叫,下意识的躲避,她能感受到强劲的拳风从自己耳边擦过。
  本来林晚晚腿部已经有点麻木了,被他推在墙上更是不能动弹,吓得更是身体剧烈的颤抖。
  傅泽言狠狠的砸在了后面的墙上,血迹立马顺着整个手背留了下来。
  “林晚晚,我说过这一次后悔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傅泽言狭长危险的眼睫毛,盯着她的脸,阴冷的语气留下来了这句话。
  他全然不顾手上还在一直流血的手,直接一个胳膊把失魂落魄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林晚晚,拉到了门口。
  “你干什么?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林晚晚被他的力气拖拉进了电梯,一股恐惧感从她脚底开始抗拒。
  她不知道傅泽言要干什么,任凭手上血迹斑斑,丝毫不在意,另一只手狠狠的禁锢这自己,自己不能动弹半分。
  电梯很快到了地下停车场,林晚晚蹲在地上不肯走。
  “你要让我去哪?去哪?”
  傅泽言只是冷冷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手直接扛起来娇小柔弱的她,背在了身上。
  林晚晚整个人被倒放在肩膀上,更是觉得胃里面翻滚的难受。
  “傅泽言,你疯了,你放我下来,我报警了!”
  林晚晚被他的行动吓到了,惊慌失措的喊叫。
  傅泽言一声不吭的把她直接扔在了车里面,锁上了车门,转头邪魅的笑里,带着无尽的阴寒戾气。
  “报警?我到要看看谁来救你。”
  林晚晚看着他可怕的眼神,身上的气场也变得可怕至极,此刻更是从心底有一点惧怕他。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晚晚几乎是哭腔的哀求,不知道他到底要带自己去哪。
  她的手机在上车之前就已经被傅泽言收走了,更是直接切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
  在经过了二十分钟的飞快奔驰,车子很快就停了下来。
  林晚晚神色疲惫,已经不想再开口挣扎,说什么话了。
  傅泽言快速的下车,直接把车后面的林晚晚一把抱了下来。
  浑身的戾气让林晚晚知道,他这次是气到了极致。
  车子停的地方,林晚晚并没有来过,一栋独栋的别墅,看起来位置很是偏僻,能听到鸟的叫声,绿化风景很好。
  林晚晚猜测这应该是傅泽言自己的别墅,之前就住在这里,后来才搬到了她对面的公寓。
  “傅泽言,你放开我,你是疯了吗?”
  林晚晚越发觉得这个偏僻的别墅有点害怕,就是自己在这里叫上三天三夜估计也没人会听见。
  “对,我是疯了。”
  “林晚晚,我说过这一次是不会让你自己做选择的。”
  “你没有后悔的权力。”
  傅泽言径直的把林晚晚抱进了客厅里面的房间,二楼的房间装潢的很是富丽堂皇,宽大的双人床,真丝的被单。
  林晚晚被摔到了床上,没有一点痛的感觉,只能感受到床的柔软。
  “傅泽言,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胡来。”
  林晚晚有点担心他的反应,下意识的缩了自己的身体,把衣服拉的高了一点。
  他眼底赤热的欲望一览无余,面前的女人必须是自己的,是他傅泽言独一无二的。
  林晚晚穿的职业套装,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精致的脸上虽然有污渍,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满脸通红的看着傅泽言,更是充满了诱惑性。
  傅泽言整个人都被她要离开自己的言论占据。
  林晚晚,你既然选择了我,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傅泽言越来越近的靠近床边,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他一只手直接扯掉了,刚才砸过墙壁的手,用领带潦草的包扎着,已经有隐隐的血迹出来。
  但是他丝毫没有在意他手上的伤,白衬衫上锁骨凸显,男人的魅力更是野性而霸道,衬衫被他直接扔掉了。
  身体线条的肌肉一览无余,让林晚晚的脸立马红的像是一个番茄一样,不敢抬头看他。
  她只能一个劲的往后躲,不想让他靠近自己。
  傅泽言雄性荷尔蒙的极速上升,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像是古希腊雕塑一样优美的身材,精致冷傲的脸。
  “林晚晚,我告诉过你,你错过机会之后。”
  “选择权就不在你手上了。”
  傅泽言暴力的一把拉过已经退到床头的林晚晚,立马把她欺压在身下。
  林晚晚的眼神更是带着恨意,看着他的目光更是复杂。
  她做不到恨他,也做不到对他做所的事情视若无睹,这是她最恨自己的一件事,自己竟然想到离开他,会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这是她第一次有那种心痛到不能呼吸的感受,她觉得她完了。
  “傅泽言,你混蛋。”
  林晚晚哭着看着他冷傲优雅的脸,霸道的意味明显。
  “我混蛋?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混蛋的时候。”
  傅泽言一把扯掉了林晚晚身上的衣服,疯狂肆虐的吻如雨点般疯狂的落下,亲吻着她的每一片肌肤。
  林晚晚下意识的想要遮挡,却发现没有一点用处,自己被他吻的头脑都要不清醒了。
  “傅泽言,你放开我,放开我……”
  林晚晚的声音越来越小,被傅泽言霸道的吻堵上了嘴。
  傅泽言的吻密集又霸道,似乎是为了宣示主权一样,在林晚晚的身上疯狂的索吻。
  两个人变得异常的气氛。
  第二天早上,林晚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换了衣服,洗了澡,身上已经是清香的沐浴露味道了。
  她回想了一下,应该是昨天凌晨,傅泽言抱着自己去的卫生间。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位置,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只有一杯水上贴的标签。
  “我已经替你请假,不用上班了。”
  林晚晚揉着头坐起来,看到标签的时候,猛的就激灵醒了。
  “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字条,她就猛的清醒了,替自己请假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人敲门的声音。
  “夫人,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