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听到司晓清声音的时候,神色瞬间激动,青筋暴起,就要冲进去救她。
被傅泽言一手按住,摇了摇头。
他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在加上他没有什么近身搏斗的技能。
他给李显使了一个眼色,李显立马明白过来。
声东击西的玩法很久都没有用过了,李显倒是显得有点激动。
当苏隽看到傅泽言手中枪的时候,神色愣了一下。
傅泽言的枪是专业的德国手枪,一般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但是现在是危机时刻。
李显站在门口的方向,显得有几分兴奋。
毕竟作为一个上过战场的兵,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兴奋了。
“咚”一声,李显快速的踹开了门。
“不许动。”
林啸被吓得猛一转身,露出了后背和后面的司晓清。
与此同时,傅泽言破窗而入,吓得司晓清尖叫不已,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傅泽言的手很快就把司晓清的绳子准备解开。
李显很快就扑了上去,想要直接打倒林啸。
无奈林啸很是机警,一个猛跳站在对面的位置,脸上青筋暴起。
“都特么别动,再动一步,你们都得死。”
司晓清哭着尖叫,对着傅泽言强烈的摇头。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我身上有炸弹。”
苏隽听到尖叫声音,就立马冲了进去。
结果看到的是满脸惊慌的司晓清披头散发的被绑在椅子上,对面的男人一脸的得意和疯狂的表情,手中拿着计时器。
司晓清怀里的炸弹已经开始计时。
傅泽言脑门上出了一层冷汗,显得有几分紧张。
“你以为你们能找到这里就能救她?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不想活了,拉你们给我陪葬。”
林啸疯狂的眼神显得可怕,放肆的拿着手中的计时器得意的笑。
“林啸,你放开她,我跟你一起死。”
“我交换她。”
苏隽眼角的凌厉乍现,一个人走到他的面前,更是显得清高冷傲。
“你以为我傻呀?你们这些高知分子,我特么就是看不起,以为自己厉害的很?现在还不是得跪下来求我?”
“想要让我放了她,可以呀,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们两个人交换。”
林啸整个人已经是病态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的严重,就像是经过了一场浩大的打击一样。
“不要,你们不要管我,你们快走。”
司晓清哭的难受,身上的红点炸弹还在不断地跳跃,只剩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林啸按了暂停键,就是让苏隽跪下来求他。
“苏隽,你走呀,快走。”
司晓清不停地想要挣脱自己在椅子上的控制,开始疯狂的想要阻止他。
苏隽眼神清冷中泛着一丝柔情,看了一眼司晓清,向她笑了一下。
“我跪你,但是你得保证把她安全送出来。”
苏隽说完之后,两手垂立,腿打弯已经软了。
傅泽言给旁边的李显使了一个眼色,李显立马会意。
“苏医生,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李显一声吼的同时,一只胳膊直接架起来快要跪下去的苏隽,躲在了一边的位置。
傅泽言正对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林啸。
“李显,给我工具。”
林啸被接连的动作和反应,弄得很是迟钝,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
他只感觉“嘭”的一声,自己的右手刺骨的痛,快要断了一样。
傅泽言吼了一声,手中的枪随即嘭一枪,直接射中了林啸的手。
他手中的计时器随之掉落在了地上。
“啊!”
林啸惨叫了一声,李显扑了过去,直接把计时器拿在手中,按下了暂停键。
在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候,炸弹停止了转动。
司晓清被冷汗淋湿了,充满了恐惧看着发生的一切。
“你们这些卑鄙的小人,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我。”
林啸愤恨的眼神中透露着血红的眼丝,恨不得站起身,把所有人都杀了。
而此刻的他被李显踩在脚下,脸硬生生的被擦在地上。
“小子,比你凶残的,爷见的多了,但是像你这么蠢的只有你一个。”
李显不屑冷哼了一声,随后直接给他绑了起来,交给了赶过来的警察。
苏隽的眼镜也在刚才的一场战斗中差点牺牲,自然是很珍贵自己的东西。
他紧张的跑到司晓清的旁边,想要伸手时,被傅泽言挡住了。
“别动,这个时候不能动她。”
司晓清紧张的看着傅泽言,虽然很相信他,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有点发抖。
“你别紧张,放轻松。”
傅泽言在部队受过专门的训练,很快就用李显拿的工具,破解了炸弹。
从司晓清身上摘了下来,众人才如释重负。
“我害怕死了。”
司晓清委屈的哭着直接扑进了苏隽的怀里,更是觉得自己马虎才造成了这次的结果,她真的以为差点就见不到苏隽了。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对不起,我开晚了。”
苏隽抱着消瘦的司晓清,更是觉得心疼不已。
自己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居然被带到了这种地方呆了快一天。
他一想起来,都忍不住想要抽自己,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警觉起来。
傅泽言带着自己的人出去了,警局过来之后看到是傅泽言,就草草的回去教训了一顿林啸。
司晓清和苏隽回了华清医院,苏隽坚持让她在病床上待几天。
太大的精神刺激,在加上高强度的工作之后,更容易让自己身体垮了。
傅泽言则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沈越充其量只能算是肺炎,根本不是什么癌症。
但是傅泽言没想到,林晚晚居然主动联系自己了。
“金顶咖啡,下午五点。”
署名是林晚晚,傅泽言看到短信的时候,看起来倒像是她的语气。
林晚晚,你终归还是回来了。
何婶才是你生命的第一位,在你遇到危险时候,你选择不信任我,站在了沈越的一面,来讨伐我。
你还真的是我这一辈子的劫难。
傅泽言放下了手机,揉了揉眉心,感觉最近很是疲劳。
新开发的公园,因为方案迟迟定不下来,项目部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
他也跟着熬了几天。
这次的竞争对手很多,但是他注意到沈氏集团也参加了这次的竞选。
傅泽言玩味看了一眼名单,把沈越的名字圈了起来。
倒是我小看你的手段了,觉得自己做到了天衣无缝。
还真的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