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嫁了啊。”,凌伶仪说。
“我说,要把她嫁给谁啊?”,张璇无语。
“当然是清风咯。”,凌伶仪说。
张璇大跳起来,“你说什么啊,清风不也就是他们的人,你把人往人家那里放,到时候出什么事了,小翠怎么会站在你这边?”
“喂,我们二十一世纪好女儿,怎么会想到要这些老古董帮忙呢,但是小翠的人情一定要做。”,凌伶仪说。
“什么意思?”,张璇问。
“哎呀,你这个皇后怎么就能活到现在呢,脑子都不会拐弯的。”,凌伶仪说。
“好啦,我知道你现在脑子比我好使,不对,以前你的脑子不好使也是装的。”,张璇说。
“也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觉得,我们二十一世纪好女儿就组成一个战队好了,除了我们之外,其他人都是在圈外,你懂吗,他们进不来的,除了我们之外的人,一个人都不能相信。”,凌伶仪说。
“这个当然,我不会让别人进入我们的世界的,但是那个跟你同姓的凌翎怡呢?”,张璇问。
“当然也是合作关系咯,她都已经熬出头了,不可能常常因为我们的事情而烦心的吧。”,凌伶仪说。
“好,那现在要怎么做,你说,我听着。”,张璇说。
“那就听好了……”,凌伶仪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远处的清风……
“哈秋!”,清风揉了揉鼻子。
“清风,感冒了吗,最近你跟着我们也算辛苦了。”,萧枫说。
“没事,可能是谁说我把。”,清风说。
“是吗?”,萧雪一脸坏笑,“可能是那两个女子在谈论人,她们不会是用特殊力量让你打喷嚏了?”
“她们再怎么说也是弱质女流,不会有什么能力的。”,萧桦说。
“看来你们对他们不是很在意啊,那不介意我这个大哥把她们一起征用去做妃子?”,萧雪问。
“随便。”,萧枫萧桦异口同声。
“这可是你们说的,到时候可别后悔。”,萧雪说。
“当然,好男儿说话,一言九鼎。”,萧桦说。
凌伶仪回到房间,看到清风和小翠站在自己的房子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们两个,在窃窃私语个什么玩意?”,凌伶仪问。
小翠笑说,“王妃,大王爷有事找你。”
“大王爷?”,凌伶仪想了下,好像以前确实听说有个大王爷的,貌似是去国外旅行了,现在竟然回来了,看他们一脸淫荡的笑容,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大王爷等下就来了,王妃我帮你梳洗一下。”,小翠说。
“哦”,凌伶仪无奈,梳洗就梳洗吧,出来这么久了,这头发一般都是披散着的,而且还是胡乱拿着跟筷子把头发挽起来,这头发要多乱有多乱。
“不用了,二弟还真是有福气啊,娶了个这么气质不凡的妃子。”,萧雪笑说。
凌伶仪抬头,一个神色俊美的男人走出来,背后还带着花瓣,伴随着清香,缓缓前进。
“你……”,凌伶仪刚想问。
“不用问了,我就是大王爷,萧雪,小翠刚刚跟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萧雪笑说。
“不是啦。”,凌伶仪摆摆手,“我是说你身边的这些花瓣是从哪里来的?”
“哦,这个啊,山上摘的。”,萧雪随口说。
“啊!原来这里还有这么漂亮的花啊,能带我去摘吗?”,凌伶仪笑问。
“当然可以!”,萧雪回答。
“那请姐姐带我走吧,来这里这么久,我还没上过去。”,凌伶仪高兴地说。
“好!”,萧雪刚想走,“等等,你刚刚管我叫什么?”
“啊?王爷的姐姐不是应该叫姐姐吗?”,凌伶仪愣愣地问。
在场三人石化……
萧雪干咳一声,“我是男的。”
“呀!原来你真的是男的啊,我就知道,原来我想叫哥哥的,后来又叫了姐姐,我就说嘛,你肯定是个男的了。”,凌伶仪自顾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萧雪脸部肌肉不断抽搐,抽搐出一个别扭的笑容。
“那我应该叫你哥哥咯?”,凌伶仪问。
萧雪干咳一声,“虽然按照平明的叫法,你是可以叫我哥哥的,但是我们身在皇家,你还是应该叫我大王爷。”
“啊?哦”,凌伶仪点头,“那姐……大王爷能带我上山吗?”
“可以……”,萧雪无奈,怎么还改不了口,难道他真的这么像男的吗,明明多少女人迷倒在自己的身后,这个女人,竟然管自己叫姐姐?!果然,二弟娶的这个女人不简单,就算是发笨的时候也比普通人要笨多了。
“那走吧走吧走吧……”,凌伶仪笑说。
“嗯……”
在萧雪极度无奈的情况下,凌伶仪奔腾奔腾地跟着走上了山,他还是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这么弱小的女子,爬上就算是他这种练武之人上到顶也会喘气的山之后,还能这么蹦蹦跳跳地去摘花的,而且一摘就是一个时辰!
就在萧雪想爆发,冲某个一朵一朵地弄花圈的某人大吼的时候,那人竟然站起来,拍拍裙子跟他说,“不好意思大王爷,我们走吧。”
“这个家伙说话地还真是时候……”,萧雪嘀咕了一句。
“王爷,你等得一定很无聊吧?”,凌伶仪问。
“没有啊,看见你摘得那么开心,我也很高兴。”,萧雪笑说,内心无比澎湃,你知道我等得这么无聊还不会摘快点,竟然还一朵小花一朵小花地弄花圈,竟然弄了一堆又不戴,最后还踩两脚就走人,真不知道你刚刚弄花圈是来干嘛的!女人啊,心思永远都是那么难猜,这个女人的心思更难。
“大王爷竟然没有生气啊,真好。”,凌伶仪笑说。
“呵呵”,萧雪笑笑。你也知道这样会让人生气啊,刚刚还弄什么弄,要想要手链的话一个不就够了,现在看你,手上一点花都没有,刚刚纯属消磨时间的吧,难怪萧枫不想理这个人,这种妃子,迟早是要被萧枫休掉的,等什么的完了,你就当回你的农民去!
“大王爷,你知道黑色曼陀罗吗?”,凌伶仪问。
“黑色曼陀罗?”,萧雪想了一下,“你问这个干嘛?”
“没有啦,就是偶然看到这个名字,好奇问一下。”,凌伶仪说。
“黑色曼陀罗可不是什么好花呢,你再哪里看到这个名字的?”,萧雪问。
“这个……在我家乡那里。”,凌伶仪说。
“你家乡?隐逸村?”,萧雪问。
“对”
“黑色曼陀罗的花香闻了之后会让人产生幻觉,曼陀罗花整株有毒,种子毒性最大,而且专门开在刑场附近,不是什么好花,但是有一个作用,它可以用来制作情药,让病痛的人减轻痛苦。”,萧雪说。
“就只有这样?”,凌伶仪问。
“对”
凌伶仪笑笑,“我说的是黑色曼陀罗,黑色的曼陀罗是曼陀罗当中最高贵、最稀有的品种,是高贵典雅而神秘的花儿.黑夜里的曼陀罗是一种花朵很像百合的花,花香清淡幽雅,那是一种闻多了会让你产生轻微幻觉的香气。清丽,枝叶妖娆,有剧毒,无解,也称情花。”
萧雪看着凌伶仪,愣了,“你对它很了解?”
“不算了解,只是偶然在书上看到它的各种含义,喜欢,就多留意一下,你们知道花语吗?”
“花语?”
“黑色曼陀罗花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绝望的爱,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萧雪皱眉,这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也不懂得怎么应答。
“曼陀罗花总是开在刑场附近,它们仿佛冷静的旁观者一般,记录着生命逐渐消失的每一瞬间,医学上此花是有毒的,能产生强烈的幻觉和过敏反应。传说曼陀罗喜欢生长在没有人际的地方,那是一种被诅咒的花,没有一个找到曼陀罗花的人能够安然离开。”
“但是,宋朝扁鹊心书说:人难忍艾火炙痛,服此(曼陀罗花等)即昏不知痛,亦不伤人。明朝李时珍《本草纲目》中记述‘八月采此花,七月采火麻子花,阴干,等分为末,热酒调服三钱,少顷昏昏如醉。割疮灸火,宜先服此,则不觉其苦也’都强调了它的麻醉作用。三国时期华陀所制的‘麻沸散’中也含有曼陀罗花,民间的‘情’也是用其所制。”
“曼陀罗花除有麻醉作用外,还有止咳平喘功效,可以治疗寒性咳喘、少痰等病症。但不论做为麻醉还是用来治咳喘,都要谨遵医嘱,否则就会中毒。”
“而在佛学里的曼陀罗花的寓意很好,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藏传佛教里有关微观宇宙的模型就叫‘曼陀罗’。在佛经中,曼陀罗花就是‘适意’的意思。”
“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爱和死亡本是相互对立的两个方面,却因为一种花的花语联系在一起,奇也。曾经有过这样一句话,黑色的死亡和白色的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极致,真的是很美好的花,对吗?”,凌伶仪笑问。
“呃、对、对。”,萧雪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女人吓愣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下山吧大王爷。”,凌伶仪笑说。
“好、好,下山。”,萧雪此刻就是个机器人。
夜……
萧雪正在翻箱倒柜,书房全是书籍,萧枫萧桦愣愣地看着他。
萧枫问,“萧雪去见了一下那个凌伶仪,回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萧桦问,“那可是你的王妃,不过没想到这么厉害,才见了一次就让萧雪变成这样了,那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呐。”
“我忽然也觉得那个女人不简单了。”,萧枫点头。
凌伶仪房间……
“今天你看到那个大王爷了,帅不?”,张璇激动地问。
“帅!当然帅,帅得不得了,当然了,跟萧枫比起来,就显得有点点点点差了。”,凌伶仪笑说。
“哎,我听说你一开始以为他是女人,难道他有点娘?”,张璇问。
“我故意的啦,谁叫那个家伙一开场就来个花瓣飞舞,身上的各种东西都有花状,就连他身上的剑,那个剑柄跟剑鞘,都精心刻上花。”,凌伶仪说。
“那这不是很娘吗?”,张璇问。
“娘嘛,我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极有可能他以前的爱人啊什么的,就是个很爱花的,现在他估计是放不下以前的某个爱花的爱人咯,或者说爱屋及乌,反正看他的样子,肯定以前有什么感情上的伤心事,所以就算他找你,你也放心大胆地去跟他说话好了,他根本就不会看上我们的。”,凌伶仪说。
“这样的人好玩,这种放不下以前伤痛的人,老娘最喜欢了。”,张璇笑说。
“喂,你可别玩得太过啊。”,凌伶仪说。
“听说他见了你之后就一直在翻书,你什么情况?”,张璇问。
“我看他身上都是花状的东西嘛,他肯定也熟读花的知识咯,所以我就给他从各个角度来说了黑色曼陀罗这种花,估计他是看我对花这么有赏识,愣住了。”,凌伶仪说。
“黑色曼陀罗?”,张璇愣了,“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花,以前偶然看到的一种花名,再去百度了一下,发现这花牛逼,就把百度的内容复制到手机记事本里了,我说跟他去摘花摘那么久,就是偷偷看手机,把那个复制出来的内容看一遍,慢慢背下来跟他说,一个小时啊,我可背了不少东西。”,凌伶仪说。
“好吧,你牛。”张璇竖起大拇指。
萧雪搭讪的第一个人,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