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如雪吗?就是决意要拆散一个家庭,决意要把小三转正,决意要把一个叫嫣红的女人逼上绝路的那个女大学生。如雪在早上7点钟起了床,然后洗脸刷牙,然后出恭。当她在7点一刻,快要把一切搞定时,当她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时,门铃响了起来。如雪的住处是三居室,是贾胖子三处房产中的一处,这里,距离如雪的学校只两站地的路程。如雪耷拉着拖鞋,急匆匆走出卫生间,揭开防盗门的猫眼向外打量来人。
来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士,个头约一米七,短发平头,面皮呈标准的健康色,眼睛不大却灼灼生辉,身穿一身草绿色工服,左手拿着个包裹,右手捧一束鲜花,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外等候开门。如雪押开一条门缝,探出头来问道:“先生,你有什么事?”
站在门外的我微笑着对如雪说道:“你是如雪小姐吧,我是顺通快递公司的,来给你送包裹。”
如雪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我手中的包裹,说道:“你确定包裹是寄给我的吗?不会是弄错了吧。”
我把包裹递了过去,如雪拿在手中查看着上面的地址和姓名,似乎是对我说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奇怪,只有我的地址和名字,没有对方的,这是谁送的呢?”
我很有礼貌的轻轻对她点了下头,用纯正的极具磁性的男中音对她说道:“如雪小姐,包裹上的地址和名字没有错吧,这说明包裹应该就是寄给你的,请你签收一下吧。”
如雪疑惑的签收了包裹。我微笑着又把鲜花递了过去:“鲜花是我们顺通公司赠送给客人的礼物,不成敬意,请如雪小姐收下。”
如雪脸上露出满意的声色,伸出双手来接我手中的鲜花。
脸上露出笑容的如雪更加的漂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我优雅风度的赞许。其实,一周之中,我天天都会看到如雪,而他却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一周前,我租下了她对面楼房的一个房间,房间的后窗正好对着她卧室的阳台,从高倍望远镜里,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周一到周五,如雪会在每天早上七点零三分准时拉开窗帘,这就是说,她的床头应该有个时间调整为七点整的闹钟,她穿衣的时间是三分钟。七点零三到到七点三十,是她洗漱和出恭的时间,这是一个常人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七点三十分,她会准时走出公寓,然后在街边的小吃摊简单吃些早点,她喜欢豆浆和鸡蛋,说明她很会保养。吃完早点,她就会步行匆匆赶路,向学校走去。她行走的速度很快,她从不打车,身穿她一身名牌服装的她显然不是为了省钱,而是利用这个时间在健身。这样有意识塑造自己的生活习惯显示出一个知性女生的心计,也确实塑造出一个身材匀称的美女。
周末对于如雪来说是随意的,她会很晚起床,起床后她会打电话把贾胖子约过来一起陪她去逛街,直到很晚他们才会回来,然后就双宿双栖在卧室那条窗帘的后面。
通过一周的观察,我几乎完全掌握了如雪的生活习惯,同时也对这个小区的监控设备,治安状况,人员往来有了深入的了解。我确定了接近如雪的最佳时间,就是周一至周五某一天早上的七点零三分到七点三十分之间。
我把鲜花递到如雪胸前的一刹那,顺势将她推了进屋里,然后迅速关闭了防盗门。如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目瞪口呆,她定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我彻底制服到床上。她脸上突然露出讨好的笑颜,柔声柔气的对我说:“是抢劫的吧,想要什么随便拿去,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什么都给你。”
此时她也许真不知道我来的真正目的,也更不会明白她遇到的是她听都未必听说过的人。我用事先准备好的绳索捆好她的手脚,用手使劲捏住她的下巴,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此时我的这张脸已经和进门之前完全不同,冷峻中透着狠毒。我用可以穿透铁板的声调厉声对她说道:“听着,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给贾胖子打电话把她约来,语气中不能让他听出任何破绽,否则,你就死定了!”
如雪显然更爱她自己,贾胖子只是她的钱袋子,这样的危情时刻,女大学生是能够算对一道简单的题的,舍财还是舍命她算的清楚。我用如雪的手机拨通了贾胖子的电话,放在如雪的嘴边,如雪定住神娇声娇气的对着手机说道:“你来一趟我这里吧,我有些不舒服,想让你带我去看医生,快点啊,等你。”
贾胖子进屋的瞬间就被我冷不防一拳打中太阳穴晕倒在地,我把这具肥大的身体拖进了卫生间,把他的头颅放在马桶上,然后在后脑上盖上白毛巾,这样血液不会四处喷溅。我从腰间拔出一只警用转轮手枪,装好消音器,枪口对准白毛巾扣动扳机,“噗”的一声枪响,贾胖子的脑袋被打穿,一股黑血顺着马桶流进了下水道。
当我把如雪拖进卫生间时,她的三魂七魄已经吓得所剩无几。她瘫软着身体,眼睛黯然的看着马桶上贾胖子的血脑袋,嘴里本能的微颤发出微弱的声音:“别杀我,要什么都给,什么都给。”
她哪知道,面前的这个强盗绝对非同一般,除了人命,什么都不要。我把身如烂泥的如雪扔到浴缸里,打开底漏,用另一条毛巾盖在她的头上,然后举枪对准,扣动扳机,美女年轻的血液流进了洁白的浴缸,又顺着地漏流进了下水道。
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接下来,只需按部就班的清理现场。我离开了房间时,除了两粒弹头和一束鲜花,再没留下任何能够证明我存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