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为什么要回到那个地方去?我不要!”徐晨晨有点激动。
  袁菊英知道这很难让她接受,但是她紧盯着她说,“你记住,只要你照顾好我的儿子,你要多少钱随你开口,这比当明星好多了吧?而且我答应帮你隐瞒所有的罪行,这生意应该很划算。”
  听到袁菊英这么说,徐晨晨还是有一点犹豫的,如果后半辈子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撑着自己的生活,那还不如去吃监狱饭。
  但是她伤了这么多人,法律肯定会判她死刑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多得一些钱,万一将来袁菊英又不关照自己了,还可以找一个地方默默的生活。
  大不了不做这个明星,但听说能照顾她的儿子可以得到丰厚的酬金,而且袁夫人也已经承诺她高于市场价5倍的家政价格来照顾他,出手很阔绰,但是一旦揭穿自己不是冯薇薇,这个小少爷也会厌弃自己,所以徐晨晨必须要做到他心目中的那个冯薇薇的模样。
  “好吧,那我们先回家吧。小少爷,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吗?”
  只见贝贝摇摇头说,“可是可以的,但是姐姐你能不能换身衣服,你不要扎这种头发,我不喜欢看见你这个样子,我不习惯。”
  袁菊英一听,还点点头,暗示她就这么做了。
  可是徐晨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着装打扮,如果换成一种乡野村妇的感觉,她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但是为了夫人的高额酬金,也只能暂时忍耐。
  换就换吧。
  没想到袁菊英早已经准备好了。看来她真的很了解她的儿子。
  换好之后徐晨晨浑身骚痒,为什么这种衣服都能穿上?徐晨晨一直想不通,她便默默的叫助理过来回答她的疑问。
  “冯薇薇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这一切徐小姐还是不要过问为好。总之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也太奇怪了,照理说像她这样的人,就算死了也会上新闻,可是新闻上只有她失踪的消息。”
  “那说明他真的只是失踪,所以小姐不要过问太多。”助理一直有意在回避她,徐晨晨有点不开心。
  既然都已经同意我是他们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把这么多事情向她隐瞒呢?既然她要饰演着冯薇薇了,就应该要告诉她一切。
  但是,助理之后又回头告诉她,而且声音压得很低,“徐小姐,如果你再问下去,袁夫人可就不要你了。徐小姐,还是安分守己比较好,我会把冯薇薇的所有性格特征都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你完全不必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暂时不理这件事了,徐晨晨便按照助理的吩咐从后门离开。
  但是苏菀瑜一直没有睡,他们知道,那个助理一定是把他们往另外一个方向送出去了。
  苏菀瑜一定要跟去看看,她带了一只望远镜,辰雨墨知道她要做什么,“你要去跟踪徐晨晨对吗?”
  “像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我怎么可能放过,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接下来要做什么!如果她还想害人,就真的不客气了!”
  “我知道,你是想等她把所有的罪行证据都找出来再好好的打压她吧。”
  “没错,在此期间她一定会遭受道德的谴责,我会一天到晚发她父母的照片。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在行刑之前,如果让一个人接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想这也算是达到我报仇的目的了!”
  苏菀瑜坐在副驾驶座上,一想起曾经遭受到的一切困难,都拜蓝溪云所赐,她就恨到牙痒,即便现在已经成功了,也咽不下这口气。
  就在舅舅去世的几天时间之后,苏菀瑜意外发现了舅舅抽屉里面放着一封信,这是一番忏悔信,是写给她和她的父母的。
  苏菀瑜看了之后,狠狠的把它撕掉了。
  既然忏悔,那为何在父母离世之后要这样对待我呢,苏菀瑜一直很气愤,可是转而一想,能够收留她已经很不错了,让她在这个家做牛做马,最起码还能寄人篱下。
  再怎么说,通过蓝溪云,她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小时候每次偷偷的在蓝溪云房间门口,听着老师们的讲解,才萌发了她一定要在小提琴上有所建树的决心。
  “如果我父母还活着,他们一定会给我最优厚的教育,也不至于让我走这么多弯路。”
  也许是他内心深处的伤痛太多了,夏陌翎不禁有点心痛,但是现在他跟踪的人正是他的母亲。
  “我知道失去母亲很难过,但是我也是如此,我也失去了我的母亲。”
  苏菀瑜有一种同命相连的目光看着他。
  突然想起刚才潇幽打给自己的内容,说是袁夫人私下还生了一个小儿子,看来就是这刚才的那个男孩没错了。
  夏陌翎难道知道了吗?不过苏菀瑜担心的是袁菊和徐晨晨一起联合手,并且成为蓝溪云的保护伞,而这个保护伞正是夏陌翎的母亲,如果一定要把蓝溪云抓获,那么就一定要牺牲夏陌翎的亲生母亲。
  苏菀瑜知道他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但是面对母亲的所作所为,一般子女也经受不住这么大的舆论风波。
  “夏少,你没事吧?”
  夏陌翎正在一心一意的开车,苏菀瑜真的很担心他的心理状态。
  “没关系!我一直和他们保持一些距离,他们应该不会发现的。不过按照这个方向,好像是去我舅舅家了。”
  苏菀瑜越来越感觉这条路很熟悉,徐晨晨不是不想再去老家了吗?怎么又回到舅舅家。
  不过她到底要去做什么呢?苏菀瑜越想越好奇,她会带着那个男孩去做什么?尤其是带着夏陌翎从来不知道的弟弟。
  “刚才到底是谁打给你电话?为什么要回避我呢?”夏陌翎突然说了一件事儿,苏菀瑜有点不知所措。
  “这件事一定是不能被我知道的对吗?”
  “夏少,你知道我们说什么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看得出,你不说这件事其实是为我好,不过就算我知道了也没关系,你说吧。”
  苏菀瑜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