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欣僵硬的站住,眼睛睁的大大的,不知所措,任他亲吻。好一会儿,吴梦欣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夺走了,吴梦欣赶紧推开程颐。你给我租的房子呢?吴梦欣推开程颐,尴尬的问道。
我这两天跑了两天,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不好意思,梦欣。走,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
程颐拉起梦欣的手走了起来。吴梦欣失望的极不情愿地走着,但是看看四周空旷陌生的环境,吴梦欣又感觉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不跟他走又能怎么办呢?不过,傻傻的吴梦欣那时还不知道宾馆的作用,一个可以让旅行者歇脚的地方。在吴梦欣的脑海里甚至在大多数人脑海里,宾馆的主要作用不是提供外出的人休息的地方,而是小情侣幽会的地方。
所以,从未出过远门的吴梦欣首先想到的是租房子住,而不是去找个宾馆住下。程颐拉着吴梦欣走了十几分钟后遇到一出租车,他们打车来到一个居民小区,整个小区的楼房都很旧了,外观上看去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苍白的楼面上沾满了黏黏的黑色灰尘。他们来到9#一单元三楼停下,程颐拿出钥匙打开大门请吴梦欣进去。
吴梦欣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环顾四周,里面全是白色的墙面,没有任何修饰。这是一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但是只有一个卧室里放了一张铺一张桌子,其余的全是空荡荡的。不用想就知道那张铺是程颐的,但是也非常简单的放了一被子,不过很是整洁。
程颐关上门,一下子抱住了吴梦欣,将吴梦欣放在铺上,身体压在吴梦欣的身上,嘴唇和舌头不停地在吴梦欣脸上亲吻,双手按住了吴梦欣的双手,下身不停地在吴梦欣身上蹭动。程颐忘我地享受着眼前的美餐,体内的欲火越燃越旺,试图吃掉这只柔弱的羔羊。吴梦欣在底下拼命挣扎,完全没有感觉到异性带来的冲动,她满脑子里只想着不能轻易的失身,女孩的贞洁是至关重要的,不能这样随便。
可是尽管吴梦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反抗,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只见程颐越来越享受这种过程。吴梦欣心急如焚,想着这下自投罗网,自入狼口,肯定被这只狼吃定了,想着自己的贞节将失,想着以前妈妈教育自己一个女人失去贞操是多么一件龌龊和丢人的事,吴梦欣痛哭起来,大声的哭起来。听到哭声,程颐似弹簧一样嗵从吴梦欣身上弹了起来,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地上,苦苦求饶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好,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你别哭了,我不敢了,那你睡这,我出去,好吗?吴梦欣见自己的哭声非常起作用,更加大声的哭起来,她想通过自己的哭声告诉程颐她不想这样被占有。
好好,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是我不好,我求你了,你别哭了,我马上就走。程颐转身准备离开。吴梦欣边哭边想,这大半夜的让他去哪里住,这是他的家,自己不能这么自私,于是吴梦欣停住哭声,你别走了,你准备睡马路啊,好了,只要你不碰我,我愿意和你一起睡。
单纯的吴梦欣想着,只要两个人不起杂念,睡在一起也无妨的,最起码她自己的心里是绝对反对男女之事的。两人并排躺在铺上,吴梦欣做了一天车浑身酸软,昏昏欲睡,却被程颐胡乱摸索的手惊醒。你干什么?吴梦欣生气地问道。
程颐忽起身压在吴梦欣身上,用舌头狂热的吻着吴梦欣,吴梦欣感觉到异物进入嘴中,反感的要命,想吐东西一样使劲往外吐。而程颐不仅没有任何放松,反而变本加厉,他的两只手开始在吴梦欣身上加速摸索,从脖颈到Ru房又渐渐往下去。吴梦欣急了,大声哭起来。
听到哭声,程颐再次停了下来,连说对不起。吴梦欣不管程颐说什么,她都不停地使劲的哭。吴梦欣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还觉得自己那么相信他,他居然还是对自己不恭,感觉自己委屈及了。
想到自己背井离乡,欺上瞒下,受尽辛苦,来到这里,见到让自己失望一百倍的男朋友,受尽如此侮辱,吴梦欣不停地哭。程颐在一旁看着吴梦欣哭,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不知所措。他苦苦劝说,可是不起任何作用。
程颐着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本来拥挤的脸蛋皱成一团。急着急着,程颐也开始哭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淌,满脸伤心痛苦的表情。吴梦欣降低了哭声,小声啜泣,观察着眼前的小男子汉伤心流泪,怜悯之情悠然而起,亦或是母性大发,吴梦欣开始安慰起程颐来。
好了,你别哭了,我们都不哭了,我不怪你了,我们睡觉吧。程颐不说话,只顾哭自个的,而且越哭越凶,声音越来越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吴梦欣见他如此伤心,一边拿纸给他,一边安慰他。程颐哭着哭着,忽然胸口紧痛,他用手抓住左侧心脏所在的胸口,紧皱眉心,疼痛得喘不过气来。吴梦欣被这一场景吓坏了,你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吓唬我,我在这里谁都不认识啊,我打120吧。
吴梦欣带着哭腔惊惶地问道。程颐两手紧抓胸口,疼痛的抽起筋来,用力地摇头,头却只是轻微的动弹了一点。接着程颐几乎没有了气息,嘴里吐出了白沫,嘴微微动似说什么,但是吴梦欣将耳朵趴在他的唇边也听不到说的什么。
你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我该怎么办?吴梦欣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她知道程颐曾经告诉过她程颐这种人整天生活在生死边缘,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亲临这种场景。以前听程颐讲那些打架的事,就像听故事一样,感觉新鲜好奇,并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现实中,更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边。程颐全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连疼痛也没有了力气,一动不动的躺在铺上。
吴梦欣使劲趴在他嘴边听他说了什么,终于,她听到程颐在说药这个字,可是吴梦欣不知道是什么药,也不知道放在哪,怎么办?吴梦欣只能问程颐,试图程颐有所指示。可是程颐连一个字都说不清楚,更何况说其他的话了。吴梦欣只好自己寻找。
吴梦欣翻开放在铺头上的背包,果然发现一瓶药,速效救心丸。吴梦欣赶紧取出药丸,将药给程颐服用,过了一会,程颐似乎缓过来了,有了平稳的呼吸,但是程颐仍旧紧闭双眼躺在铺上不动。又过了一会儿,程颐的眼睛流起了眼泪,程颐哭着抓住吴梦欣的手说:梦欣,你别走,你别走,我爱你,不能没有你,你别走。
吴梦欣坐在程颐铺边,听着程颐重复地说着你别走,梦欣。吴梦欣有种被需要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对于一个人那么重要,程颐让她认为她就是程颐最爱的人,没有她程颐就不能活下去。出于同情亦或母性亦或被需要的感觉,吴梦欣抱住程颐的头安慰道:我不走,我会陪着你,你一定要好起来。
程颐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睁开了带泪的大眼睛,看着轻抚自己头发的吴梦欣,幸福地笑起来,用手摸着吴梦欣脸上的痘痘说:我希望这些痘痘永远都不要消下去。你不嫌丑啊?吴梦欣问道。我当然不嫌丑,嘿嘿,我老婆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呵呵我爱死你了,老婆。
老婆,我希望你的痘痘长在脸上是因为我一看到他们就认出你了,呵呵,还有就是我不想让你再漂亮了,否则肯定被别人抢跑了。吴梦欣听着兀自微笑,程颐向来都是这么说话。虽然吴梦欣极其反对他叫她老婆,但是程颐一直坚持不懈地老婆老婆地叫着,吴梦欣见说也不管用,也就任他这样喊了,有的时候自己还很享受这个称呼。
你刚才是怎么了?你吓坏我了。吴梦欣问道。我没事,老婆,吓着你了吧,对不起啊,老婆。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说我可生气了啊。嗯,好吧。我在一次行动中被刀子刺及左侧胸口,差一点刺中心脏,一命呜呼。
当时情况紧急,不能去医院治疗,我只能自行处理伤口,结果可能是失血过多,造成了心脏衰竭。后来,我去医院检查,刀尖刺伤了心尖,所以现在我不能着急,不能动气。刚才看你一直哭个不停,我太着急自责了,所以才会心脏疼痛至停歇。
不过,梦欣,我没有白疼,这次阵痛让我更加确定你就是我最心爱的人,我会用生命和灵魂保护你的,不要离开我,好吗?嗯,可是,你嘴吐白沫了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啊?哦,其实我身上还有一种剧毒,是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