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山,史书上记载正是隐阳山。牧牛场又是什么,我听在耳里的时候都感觉都有一种心驰神往。突然间我发现,当一个人越低调的时候,他所做的事情越经的起考验。
看着历乡沟的溪水,这时我看着梦尘说:“可否听说过孔夫子?”
梦尘这时想了想说:“我听说过,他是鲁国人,儒家的一代宗师,他弟子三千,七十二贤人。”
梦尘说到这里的时候,吴起愣住了说:“我的恩人子夏正是七十二贤人之一。”
这时梦尘疑惑看着吴起问:“此话当真?”
“是真的,我可以做证。”我看着梦尘说道,这时梦尘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所以你才会变的这么优秀对吗?”
这时肃王有些不解的问:“我从未曾听说过。”
他当然没有听说过,楚悼王倒是听说过,在这时代信息是极其落后的,人们的保守也是必然的,没有其它的东西的侵扰,也不会受别人的影响,都过着自已想过的生活。信息落后也有落后的好处,这样包容了更多的坏人,作恶多端。不像二十一世纪,所有的事情都在网络上传的网天飞扬,结果让更多的人都受到干扰,让更多人的都在网络中堕落。
人们正是因为无知才变的愚蠢。愚蠢的人完成很多人不该做的事情,这也让愚蠢的人变的没有损害到别人的利益。而那些所谓的聪明人在任何时代都出现,总是拿着欺负着比他弱小的人,人与人之间总是有一些弱肉强食的动物本能。
唯有在孔子问礼中看出了孔子才真正是中国史上的第一人。一个礼何以问之。难道还是孔子在作秀,这时吴起看着我问:“郁儿为何这么说?这里与祖师有什么关系吗?”
我看着他说:“当然有很大的关系,孔老夫子曾经在这里问礼过老子?”
梦尘这时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这时愣了一下看着梦尘说:“其实很简单,你看……?”
而在这时候正巧我的目光看向了一块石碑上,上面着刻着一些字,这时梦尘好像也发现了,她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惊讶,看着那石碑说:这上面正是伯阳曾经座的地方,这上面还有字迹?”
而我却不认识上面的字,吴起也不太懂,这时楚肃王愣愣的说:“我好像能看的明白?”
他走过去,用手擦了一下上面的尘哀,然后看着说:“这是鲁国的文字,楚国人当然不认识了。”
“肃,是什么意思?”吴起有些着急的问道。
而这个时候他点点头说:“大概的意思就是鲁国的孔夫子来到这里请教了李耳一些问题?”
梦尘这时愣了一下说:“肃儿快说是请教了一些什么问题?”
其实我心中早就有数,而吴起也迫不及待的看着楚肃王,孔子问礼于老子一共是三次,而这次在历乡沟问礼无非是最重要的一次。楚肃王看了看说:“孔丘问他在什么情况下,各宗庙之神主需要请出呢?”
“伯阳他是怎么回答的?”梦尘急急的问道。
这时肃王说:“李耳说有这分几种情况,天子或诸候去世时,由太祝把各宗庙的神主请到太祖庙里,这肃做就表示死亡祖为国丧而聚会。这是规定的。等到安葬好,哭毕,丧事办完之后,又把各宗庙的神主课程表回各自的庙里。而李耳他特别墅强强调说。凡迎接神主出庙或者回庙都要有就义队,不准闲人窜动。”
“那孔丘还问了什么呢?”我年着他问。
“孔丘问大夫家中八到十一岁的孩子死了,能用衣馆吗?而李耳说:大夫家中八到十一岁的小孩死了,葬于园,不葬于墓,不用衣棺。”我听肃王这么一说,我心想在每个地方,人死之后,都直接接葬在田地里,没有坟墓,什么也没有,可见孔子的思想影响之深远。
而且在这个时候,肃王接着说:“国家的大事在于祭祀和战争,如果正在战争时,父母去世,是停战服丧还是继续打战呢?”
这个问题刺激到了吴起,因为吴起是一位将军,对于这样的事情常常都发生在自已身边,就连吴起也曾经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有些紧着急的问:“肃,李耳他是怎么回答的?”
肃王他愣了一会儿说道:“李耳说,子女在为父母服丧期间,按礼说,是不能打仗的,在一般情况下,不能因为贪图便利而认为真服三年之丧。”
闻言,吴起这时候点点头,他点点头说:“说的真的是太好了。”
我看着吴起笑了起来,而我想这些东西都是从老子的思想源头传了下来,一直到现代,家里有丧事的,不论什么原因都必须要服丧。这就是人对人的一种敬意。
这时我看着肃王说道:“还有吗?”
“没有了,就这些了。”肃王说完,这时梦尘说:“想不到孔丘早就来问礼过伯阳。我对于此事并不知道。”梦尘说完,这时目光看向了吴起,他对着那个石碑鞠躬,过了好一会儿,他接着跪在地上磕头道:“如果不是孔夫子,我吴起也不会有今天,对于恩师子夏我总要报答他的教育之恩,我想今生是无缘了,所以我吴起磕头以表示诚意。”
吴起站起身子看着我说:“郁儿,我们到这里来散散步,在看看这里自然风光,我想李耳这一生都与自然和揩相处,并且表现的充满了喜悦。如此一来他也就是一个非常的享受自然,贴近现在实生活,而且一切大道都从自然的风雨雷电精气神水火土木金。这些都是物质的组成部分如果没有与自然沟通那又怎么会有他所感悟的天道呢?”
吴起说的很对,而这个时候梦尘他走到那块石头上,然后伸着玉手在石上面轻轻的轻抚起来。眼泪慢慢的溢了出来,这时肃王看着她说:“娘,别这亲伤感?我知道你爱过他?”
这时梦尘愣了一下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你难道不恨我吗?”
肃王摇了摇头说:“不恨,因为李耳值得你爱,我想他如果在的话,他肯定也会感恩你的,因为你曾经带给他欢乐与喜悦。”
梦尘这时呜呜的哭了起来,然后扑倒在肃王的怀里,跟他拥抱在一起:“肃儿,谢谢你这样体谅我,这样理解我。”
我看着两人点点头,这时肃王说:“娘,其实父王也理解你,否则的话也不会让你这次回到苦县来。你王一直以来也很爱你。”
她摇了摇头说:“他爱我,可笑,他如果真的爱我,也不会让你们三人监督我?”
梦尘说完的时候,这时我瞪大了眼睛,她是怎么知道的,肃王脸色一变,看着她问:“娘,没有。父王只是让我们保护你。”
“是吗?”梦尘说话的时候,眯着眼睛明显的有些不太对劲。
这时她站起身子看着我说:“你说,悼王是派你们三人来保护我还是来监督我?”
我想了想说:“或许两都都不是呢?前几日我们遇险,若不是吴起跟肃王,你会知道最后被那几个混蛋……”
后面的话我没说了,她这时看着我说:“好吧,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一直监督我,我想做的事情你们照样无法拦着我。”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比较坚定,看着我说:“王后,我一直当你是我是好的朋友?而你肃又是我亲生的孩子,你们两人我谁也不想伤害。”
这时吴起从远处走了过来,他看着梦尘说:“怎么样,你们在谈什么?看上去态度很严肃,情况很严重是吧?”
吴起的目光里面出现一股从未有过的凶光,我想他早就看透了梦尘这个女人的心计,然后真的有那么一次,吴起肯定会杀了梦尘。因为这是楚悼王给吴起的终极密令。我们必须要看把事情的本质看透,不能自欺欺人,最后失去的最多,失去的最痛心。
梦尘看着吴起时,脸色收敛:“这历乡沟的风景虽然独美,但是也比不上伯阳的牧牛场?”
“什么意思?”我突然问道。
“其实伯阳最骄傲的地方就是他的牧牛场。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梦尘说完的时候,我倒是想起来,在现代被称为李耳牧牛场,难道老子曾经养过牛吗?或者老子对牛有一种特别的洞见?我没有想太多,我便跟着梦尘一起朝着老子的牧牛场走去。
孔子一直都以老子为榜样,孔子少年时代也曾经做过管理牛羊的小差事,不到一年就把牛羊养的又肥又壮,可见了孔子是做什么事情都很认为真,他的态度与老子不同,老子其实一直都是无为而为。而孔子的一生都是在用行动证明。
来到老子牧牛场的时候,我看见一片平原,绿茵茵的草地上,一群牛都在那儿悠闲的吃着青青绿草,还能听见它们发出“芒”的牛见声,有一些牛都在甩着尾巴,悠闲的很,看着这些牛,我心里特别的亲切,正是国为我小时放牛的原因,有的时候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便会把自已的心事告诉黄牛,一直说了我所有的心事,没想到十多年后,那头牛居然对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现在我还是否可以与这些牛沟通,我兴奋的跑上前,看着一头黄牛,它正吃着草儿,我走上前,它的眼睛瞪的很大,似乎把当成了怪兽,我从它看好眼睛里面看出了我自已的样子,还是那张可爱的漂亮的十岁的脸。
“喂,别怕。”我自言自语,这时候伸着手在那头牛的嘴上轻轻轻抚了,它这时点点头,表示很乐意的样子。我看着它说:“你们是老子亲自养大的吗?”
这这时好像点了点头,我年着黄牛,我倒是想骑到牛背上,我拍了拍它的鼻子说:“让我骑骑,就当是我的马好了。”
我看着它点点头,所以这时我才放心,骑到牛背上的时候,我张开双手,抬头看着蓝色纯净的天空,这时我感觉到一种喜悦,我拍了拍牛的脖子这时慢慢朝着前方走去,吴起和肃王看了过来对着我招了招手。
“你有本事情就骑过来?”肃王看着我时候有些不太相信我会骑牛。
我远远的说:“如果我骑到你面前怎么办?”
还未等肃王说话,这时梦尘倒是开口道:“牛不是用来骑的?牛也不马?”
这时候我便低下头,对着牛说:“过去,去那边好吗?”
这时那头牛就像是吃错药了一样,快速的朝着前方跑去,不到一分钟就已经出现在肃王面前,他愣了一下说:“你居然真的?”
“说吧,现在你该怎么做?”我看着他就是想为难为难他。
这时梦尘看着他说:“你还能怎么做?难不成……”
吴起笑了起来说道:“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当牛做马,这头牛可真是给你面子。”
吴起说完,我跟梦尘都呵呵的笑了起来。而肃王他这时看着我说:“你能骑,我就能骑?”
我看着他纵身一跳就骑在一头牛背上,肃王一看就像是骑马出身的,他一骑到牛背上,然后得意的看着我说:“骑牛,很简单!哼,没什么了不起。”
他刚说完,这时双腿在牛的肚子用力一撞,这时那牛黄牛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直接朝着前方蹿去,速度极快,直接把肃王从牛背上摔到草地上,还好他直接平稳的站在地上,这时梦尘有些焦急的说:“肃儿,小心呐。”
“哼,我就不信了,今天训服不了你。”肃王怒道,再次爬到那头牛背上,我手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吴起摇了摇头表示无奈的样子说:“郁儿,你当牛做马,而他这样,根本不可能……”
吴起刚说完,这时楚肃王再次从牛背上摔下来,这次侧身倒在地上,看上去好像是受了伤,梦尘这时走上前扶着他说:“肃儿你没事吧。你这样根本不可能的,因为你必须要学会与牛沟通,你怎么对它,它就会怎么对你?”
肃王从地上爬起来目光瞪着那头牛,而那头牛发出一阵低吼:“我一定要训服他!”
“肃,还是放弃吧,牛不是马,你用训马的方法,永远不可能有什么效果?”吴直接看着他好心说道。
“肃儿,你就放弃吧。我不是吹牛的,吴起跟你尘都不一定能骑在牛背上?”我说完,这时吴起呵呵的笑着,并沉默不语。
“吴大哥,他说的可是真的?”肃王指着我,看着吴起问。
“应该是这样的?这里都是李耳的牧牛场,郁儿她也姓李,或许只有特定的人才可以吧。”吴起说完,这时肃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