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压制贺兰落晨的手,贺兰落晨动弹不得,恶狠狠的看着他。
贺兰落晨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猛地咬了他的舌头。
任梦圆吃痛的松开她,可是贺兰落晨恨极,死也不松口,反而越发的用力,任梦圆挣扎着,使劲的推打着贺兰落晨,贺兰落晨就是不松口,最后一用力,活活把他的舌头咬断。
“啊――。”任梦圆痛得在地上打滚:“贱胚,我要杀了你。”说完抽出手中的剑往她头上劈了过去。
贺兰落晨知道死到临头了,也没有反抗,反而安静的闭上了眼,等着刀落下来。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却看到轩辕君尘满脸怒气的看着任梦圆,她初次觉得轩辕君尘是那么好看,初次觉得他的存在不再是碍眼和讨厌了。
轩辕君尘把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把她给包了起来,冷眼看着已经在逃跑的任梦圆。
他手中的剑对准他的后脑勺飞了出去。
“不要杀他。”
贺兰落晨的话刚落地,轩辕君尘手中的玉佩也飞了出去打偏了原本正中他后脑勺的剑。
任梦圆听到响声,吓得跪在地上,抱着头
“你――你不要过来,你们不能杀我,我是任家的表少爷。”
贺兰落晨就知道是任家搞得鬼,捡起地上的剑,冷笑道:“刚刚你就是准备用这把剑,来结束我的命?”
贺兰落晨却充耳不闻:“我也没打算杀你。”
任梦圆的心刚放下来。
贺兰落晨手起刀落,他命根子已经掉落在地,贺兰落晨把剑仍在一边,用娟子擦了擦手:“回去告诉任家,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的呢?我贺兰落晨和他任家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定要整个任府陪葬。”
说完就挺起背大步的往前走去,在贺兰落晨走远后,他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任梦圆:“告诉任府,这个梁子我们结下了”,说完就快速的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直走了很久,贺兰心烦气躁走一路,用手打一路的花。随即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偷看。”
轩辕君尘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扩大,含笑说道:“好。”看着轩辕君尘扭过身去,她才转身跳到河里,洗着自己的脸和脖子。
感觉恶心极了,用河水大口大口漱了嘴巴,感觉才好一些,她穿越前可是游泳冠军的,好久好久了,感觉像前世一样,在水里浮了一会儿感觉轻松极了,就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了起来,身边的鱼儿围着她转,前世的河里可是见不到这么鱼的,此刻她好像就变成了一条美人鱼。
轩辕君尘听到笑声,才转过身来,看着贺兰落晨和鱼儿游成一片,他的脸上也浮现出暖阳的笑容。
贺兰落晨一抬头就看到这样的笑容,他一身紫衣站在阳光下,俊美的脸上是暖暖的笑容,她认识轩辕君尘这么多年,还是初次看到这样的表情,好像可以把万物都融化了一般,她竟看呆了。
四目相对,一个深情,一个天然呆,此情此景,竟美的让人不敢打扰,贺兰落晨感觉气氛有些尴尬,转过身去,那道赤热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她竟觉得有些拘谨,直接扎入水中,让自己好好清醒一下。
直到那种感觉完全消失,贺兰落晨才从水中走出来,此刻她全身都湿透了,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轩辕君尘的眼神微微亮了起来,却还是快速的自己的披风给她包了起来。
两个人坐在花丛中,贺兰落晨笑道:“今天多谢你了。”
“这么多年,你还是待我如此陌生,你对五哥从来都没有说过谢字吧。”
“这次是真心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的很难想象当我――。”她咽了咽口水,在也说不下去。
轩辕君尘摸了摸她的头:“越是这样,越不用像我道谢。”
贺兰落晨看着他眼中满是宠溺的样子,心却难受了起来,她快速的站了起来,跑了离他三米远,才说道:“我该回去了。”
“好。”
一个声音虽听不出太多情绪,可是她却感受得到他的心疼,他的苦涩,他的无奈。
“我送你回去吧,你是去贺兰府,还是五哥的府里。”
“去五皇子的府里吧。”她现在真的不想回去,不想看到那虚伪的继母,虚伪的姐妹,她好累!
“好。”轩辕君尘转眼就到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腰飞了起来,贺兰落晨一直在逃避他的目光,一直不敢与他对视。
到了府中,轩辕君尘就把她放了下来,转身飞去,春雨看到她回来了,心立刻放下了:“小姐,你去哪了?等到游艇上了岸我和秋画发现你不在了,都急死了,秋画现在在贺兰府,我在这里等你,还派了人在游艇那边和任府,我刚刚通知了主子,我现在立刻找人去把她们都叫回来。”
贺兰落晨冷漠的走回自己的屋子,春雨发觉她情绪不对,随即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给我找一件衣服。”贺兰落晨把披风脱了下来,才看到贺兰落晨全身的衣服都湿了,春雨掩不住的吃惊:“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掉到河里了。”春雨一边拿着衣服,一边问道。
贺兰落晨接过衣服,就把她赶了出去,关上了门:“不要来烦我。”
轩辕景看到飞鸽传书就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原本要一天一夜的路,他三个时辰就赶了回来,路上累死了一匹马,还换了两匹马。
看着轩辕景风尘仆仆,头上的汗珠如雨般往下流,她飞奔了过去扑在他怀里。她的眼泪在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我都已经是别人的小妾了。”
轩辕景惊了一跳,板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认真的问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兰落晨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后,轩辕景此刻暴跳如雷:“我去杀了他。”
“等下。”贺兰落晨拦住了他:“既然他想我,那我让他付出代价也是应该的,若是让他这么死了,不是便宜他了,同时我也让这件事给任家一个信号,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比直接杀了他,来的更有震撼力。”
轩辕景还是怒气难消,但是此刻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让一个人最难受的,不是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个人坐了下来,轩辕景喝了好几杯水,才感觉没有那么劳累:“你怎么会被人劫走的。”
“我也不知道,吃的喝的我都很小心,我吃的,喝的都是别的小姐都吃过喝过无事,我才动的”等下,贺兰落晨好像想到了什么:“我好像记得贺兰芊芊给我倒了一杯酒,但是我没喝,会不会和那酒有关系?”
“那别的小姐喝了那酒吗?”
贺兰落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