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亦程:“……”之前那个名字不正经的书,销量这么好的吗?
就连这些出来逛街吃饭的小姐姐都看过了?
画师非常捉急,这些百姓怎么一点都不害怕,还围在门口,这无形中就堵死了他要逃出去的路。
这简直让人没没法活。
“还不放下刀?”冯亦程也不想在匪期面前动手,到底这姑娘是小了点,见血容易吓着他。
“那是六司长和七姑娘的女儿吧,长得可真好看,眉眼和六司长简直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亲生的。”
“别说,还真是一样。”
冯亦程:“……”人家是郡主。
辽城的百姓虽然很可爱,但是吵也是真的吵。
那画师也是忍不了了,打算拉着掌柜的从窗户跳出去。
可是他才刚刚挪动一步,就被三个暗卫同时按在地上。
画师:“……”三个打一个??你们七王府的人就这么不要脸的吗?
暗卫:你错了,是四个。
掌柜的被解救了之后,非常霸气的迈着四方步出去,表示老子一点也不怕。
顺便给冯亦程这一桌免单。
“带回去地牢,让狱长审审。”冯亦程继续抓起筷子吃饭。
“是。”
“对了,带回去之前,让他说出接头的人,然后帮他把画像送出去。”
“您的画像?”暗卫B非常捉急,“这怎么可以。”
“嗯,但是别画,直接去百姓门上撕一张。”
吞云闻言,看着自家司长欲言又止。
冯亦程简直受不了六司贤内助这眼神,于是改口,“别撕了,人家也是花银子买的,你去大街上买一张,嗯………买一文钱一张的别买五文钱的。”
“是。”暗卫出去办事了。
吞云给冯亦程倒茶,顺便嘀咕,“司长倒也不必这么省钱。”四文钱都要省下来,显得他克扣了司长的用度一样。
“节约节约。”
其实冯亦程想的是,一文钱的那种看起来肥头大耳大胡子什么的,冯亦程觉得很爷们儿。
吃过饭之后,冯亦程和匪期一大一小的摊在椅子上晾肚皮。
吞云:“……”一个司长一个郡主,每次遇上好吃的都要吃撑,真是没眼看!
“冯亦程,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来吃?”
“你想吃可以天天都来吃。”咱们六司现在有钱了,而且还是你的作品卖的钱,所以,随便吃。
“那太好了!”匪期抱着冯亦程的袖子,笑出两个小酒窝。
吃货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两人瘫够了之后,冯亦程牵着人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顺便将墙上的一枚暗红色的鳞片摘下来,重新扣到手链上。
“那是什么?红红的。”
“暗器。”刚才用了打画师膝盖的暗器。
“颜色好好看。”
好看吗?
冯亦程回忆了一下,邙天祈之前化形的时候,背上的鳞甲……别说,还真的听好看的。
就很酷。
可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理解。
“还带本郡主逛街吗?想吃吃大楚的糖葫芦。”
冯亦程正要说可以,然后一个暗卫闪身出现,“司长,王爷叫您速回,说是窗户漏水。”
窗户漏水,是他和七王爷定下的暗号,意思就是他快要化形了。
这可不好!
冯亦程不敢犹豫,将匪期交给吞云之后,脚尖一点就上了暗卫牵来的马。
一路飞奔,终于用最快的速度回去了七王府。
“怎么这几天还出去!”尾腾焦急的等在门口,一看到冯亦程就赶忙把人拉了进去。
随后他自己和毒婴两人守在外面。
冯亦程一进去,就闻到了满屋子的药味。
看来是毒婴已经调制了药水。
屏风后面,七王爷正在能容纳两人的浴桶中挣扎,双目赤红,身上的鳞甲覆盖面积也变大了。
一根粗壮的尾巴已经将不远处的暗香台扫倒。
七王爷张嘴,眼看一个“吼~”就要出来。
“草!”这一叫出来可就不好解释了。
冯亦程不敢犹豫,说时迟那时快,冯亦程伸出一根手指在手链上一抹,将带血的手指伸入七王爷的口中。
男人像是快要干涸而死的鱼突然找到了泉眼一般。
咕噜咕噜……
愉快的喝了起来。
冯亦程愣住了,邙天祈这厮平日里尖酸刻薄,可是今天这种迫不及待嗷嗷待哺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气场和烂性格。
而且,他手指上传来的感觉……就……就还挺苏胡?
没想到这张酸唧唧的嘴技术还挺好,不是……好好说话。
只是喝个血而已,只是吃个手指头而已,不要突然飙起来。
逐渐的,冯亦程感觉到手臂慢慢变凉,邙天祈的眼眸也逐渐恢复成正常人的颜色。
随后薄唇微启,松开了他的手指。
冯亦程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要被他喝干的。
抽回之后,邙天祈嘴里似乎还有一丝血没能咽下,便顺着嘴角流下来。
“噗……”七王爷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冯亦程开门叫了毒婴进来。
“他怎么会吐血你快看看。”
毒婴疑惑,不应该啊。
于是半跪着给七王爷把脉。
随后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眼神看着自家司长,“司长,你给王爷喂那么多做什么,我不是说过就一滴就行吗?”
冯亦程;喂多了?
刚一这么想,冯亦程就觉得头好晕,然后华丽丽的摔了下去。
毒婴:“……”
想来之后,就看到衣着完好,整个人都散发着神采奕奕的七王爷。
冯亦程:就很不平衡,总感觉他这么精神焕发的是喝了自己的宝血。
没错,宝血。
“我解药呢?”冯亦程伸手。
“本王没给你下毒?”
冯亦程:%##¥%……&**&……%¥#¥%……&*&(一些脏话)
“你又骗我!”冯亦程一提高分贝,就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揉了揉太阳穴,又不敢高声骂人,只能用眼神鄙视,顺便疯狂的在心里竖中指。
一个伎俩用两次,邙天祈你真的好有趣哦。
“不相信?”邙天祈坐在床边,看着他。
“你真的很无聊!”
“你信不信,本王就算是不下毒,也能让你留在本王身边。”邙天祈说完用一种极其霸道和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看着冯亦程。
医者急匆匆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正在含情脉脉的对视,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下去。
“啊……那个,卑职老眼昏花,最近眼疾应该是越发的严重了,卑职这就回去给自己开两副药……”光是说还不够,还装瞎子摸着门框出去。
七王爷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
冯亦程也略微尴尬。
“回来!”七王爷将医者喊回来。
“是。”医者低着头不看两人。
“给他看看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王爷的药引子,身体必须照顾好,听说他喜欢吃清炖老母鸭,今晚上就让厨房给药引子做老母鸭。
在医者给冯亦程摸脉的时候,七王爷连晚上吃什么都想好了。
“回王爷,六司长就是气血不和,加上有一些失血过多,卑职开两付方子吃了就好,而且六司长要注意多休息,尤其……尤其忌一下……”
医者以为自己点到为止的说明白了,然后就下去写方子了。
冯亦程一脸疑惑的问邙天祈,“他刚才说什么忌口来着?”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太晕了,一个字都没听到啊。
“没什么。”七王爷烦躁的别开脸。
现在的医者都怎么回事,说什么忌房事,他们两个男人如何房事!!
而且为什么失血过多就要往那方面想!
真是让人暴躁。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冯亦程略害怕,别是又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