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腿为什么能放到人家的屁股上……
还翘的高高的……
不是,他睡觉这么没有睡品的吗。
怎么能直接把腿放在人家屁股上……啊……
冯亦程小心翼翼的把腿收回来,然后掀开被子下床。
轻手轻脚的抱着外袍出来。
正打算趁着没人的时候赶紧回去暗卫司。
然后就看到六司的人整齐划一的站在门口。
“司长早!”还非常有气势。
冯亦程:“……”
心虚的往后面看了一眼,然后带着人走到旁边,“什么事儿?”
“司长,您忘记了现在是王爷监管内侍营?昨天您杀了怀柯,然后王爷也要了四个人的脑袋,内侍营一下子少了五个人.”
一下子少了五个人,其中不一个还是统长……
这就不好办了。
“安排一场刺杀吧。”我们六司长沉着冷静。
“明白!”作为辽城出来的暗卫,对于刺杀事件简直熟的不能再熟悉了。
都不用司长说具体内容,大家就能办好。
于是几天之后,七王爷上报说怀柯为国捐躯了,还带着四个官宦之间的工资一起捐躯了。
对方是一窝巫族的余孽,早城外的小树林将人泡在毒水里,人已经面目全非了。
朝堂山下沉浸在悲痛之中。
但是也有认提出异议,“为何七王爷才上任几天而已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七王爷可查清楚了?”
邙天祈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准备说话,而就在这时。
外面的小太监匆忙跑进来,“皇上,边关传来紧急密报!”
大楚律法规定,所有一切从边关来的消息都不用走正规的折子流程,只需要直接上报,。
这是为了战争准备的流程。
“边关何处?”
“东阳城密报。”
管进接过密信递了上去。
邙拭帝展开之后看了一遍,然后当场发火一巴掌拍在龙椅上。
当真是多事之秋。
议事厅的大臣们吓得够呛,纷纷下跪求皇上息怒。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管进,给大家读一读。”
随后大臣们得知,原来是东阳城的城守褚大郎在地下挖出了当年贵妃娘娘造反用的银子和兵器。并且将家族标记临摹了呈上来。
七王爷闻言下跪,“父皇,这件事情交给儿臣去办,若真是母妃留下的证据,那儿臣……以死谢罪!”说完之后一个头磕到底,显得非常有诚意。
大臣们也愣了,甚至一些支持七王爷的人也觉得王爷把这话说的太重了。
“皇上息怒。娘娘造反已经是陈年旧事了,祸不及王爷,还请皇上不要当王爷之承诺当真。”
“是啊皇上,王爷刚才一定是气急了才会那样说。”武将通常都比较站七王爷这边,但是奈何武将的口才都不太行,所以说话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显得七王爷比较莽撞。
话音刚落,立马又有文官站出来说话。
“既是王爷,那必然需要一诺千金,这是皇家威严,王爷既然这样说了,那么微臣请皇上准许七王爷自查。”
“臣附议。””臣附议。“
“且慢,不管七王爷说了什么,都不应当同大楚的律法相违背,大楚古来就没有皇子替后宫娘娘受罚的道理。”
“公孙大人说的对。”
“臣附议。”
“呵,大人这话说的为时尚早……”
事情还没个定论,朝堂上已经快要吵起来了。
邙拭帝将折子一排,议事厅顿时安静下来。
“朕还没有说完,这家族标志,不是贵妃的家族标志,而是仿制的!!”
邙拭帝怒不可遏,怎么还有人敢仿制这种东西,
“父皇明鉴,儿臣有一事一直不敢说。”
“说。”
“当年母妃,并没有密谋造反,母妃对父皇真心一片,一切都是有人栽赃陷害!”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谁能想到七王爷竟然想替贵妃娘娘翻案。
而且这么多年的事情了,为什么要今日才说。
有些脑筋活络的人已经想到了一些事情之间的联系。
“朕会亲自彻查,若是当年误会了贵妃,那朕自然会还给贵妃一个公道,若是没有误会,老七,你需要为你今天说的话付出代价。”
“是,儿臣听从父皇吩咐。”
今天退朝之后,大楚的内政发生了大变动。
不管贵妃当年是不是真的被冤枉的,罪名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若是王爷没了这个污点,就会成为强有力的皇权继承人的人选。
俗话说得好,一朝君王一朝臣。
邙拭帝既然要亲自彻查,那基本上就是没有别人什么事情了。
消息穿到东阳城也就只用了几天时间而已。
皇帝亲审,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眼下最慌张的就是东宫了。
叶无疆的消息不断的从东宫里传出来。
“这么频繁的往外传消息,会不会对他不利,万一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颜一舟日常担心媳妇。
“无疆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他功夫不弱。”冯亦程只能这么安慰他。
“可是……可是我还是很担心。”
“颜兄要是担心,那不如亲自跑一趟东宫?”七王爷推门进来。
你们两个大男人,大白天的说话,关门做什么。
搞得像是心虚一样。
冯亦程:”……“风吹的好吗,你是什么眼神。
“我亲自去也行,万一我冲动的直接把无疆带出来了……”
“你还是别去了。”六司长及时打断。
“眼下东宫势力正在被抄底,你去了反而会惹上闲言碎语,倒不如……”
颜一舟和邙天祈对视一眼,这不如后面的话,大家心里都清楚了。
“要我出马也行,七兄做主把无疆许了我。”
“这个本王办不到,我们大楚的婚姻向来是遵从自愿的原则。”
“七兄说的哪里话,我也不是要七兄帮我强娶无疆,只是要等到太子下马之后,你帮我一个忙就行。”
冯亦程:???
你们在说什么?
帮什么忙?说什么?什么时候?什么太子下马?
“你不懂。”七王爷和颜太子对视一眼,双双走了。
走的非常的骄傲,终于有你六司长听不懂的事儿了。
这几日皇子王爷都比较闲。
只有国师府和宫里的邢台司很忙,忙着审理贵妃娘娘当年的案子。
宫里的消息也很严,有时候连七王府能查到的也只有一点点的皮毛。
“姜还是老的辣。”冯亦程坐在树上看着七王爷,“你看看,你爹不让你知道的事情,你就很难知道吧?”
“他是皇上,我是王爷,他级别高于我,我不知道难道不正常?”
冯亦程:也行。
“滚下来。”
“我摘枣子呢。”六司长嘴里含了五六颗枣核,仿佛裘千尺马上要吐钉。
“够吃了,吃完了再上去摘。”
七王爷抬头看了看这炎炎烈日,也不知道是心疼自家的小暗卫还是当真觉得枣应该吃新鲜的。
冯亦程从树上下来。
身上的袍子被刮破了好几个洞。
多粒拿着针线来要帮忙缝缝补补。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声音传来,“六司长可真是受宠,王府的丫鬟像是伺候主子一样的伺候六司长。”
这话说的不阴不阳的,一听就知道是邙天禄。
“二哥怎么来了。”七王爷自动忽略邙天禄刚才那句话,顺利转移话题。
“今日得空,御学司那边无事可做,所以就过来和七弟聊聊天,你我两兄弟很多年都没有好好说说话了。”
“二哥说的是。”七王爷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然后让冯亦程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