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冯亦程嗅嗅鼻子,药味也没有很重啊,这些药大多是毒婴自己搞出来的,
毒婴本来就是制毒的,制毒讲究个无色无味,所以没什么药味啊,他在嫌弃什么?
害。
王爷出来之后随便点了个暗卫问,“你们司长屋里用的什么熏香?”香的像是女人家的闺房,简直受不了。
要不是杀人勇猛计谋了得,七王爷肯定以为冯六是个娘炮了。
暗卫B摸不着头脑。熏香?
“司长好像从不熏香来着。”
王爷摇头走了。
然后B哥就又挨打了。
“哎呀别打脸,别打脸——”
暗卫表示,……要不是因为你脸长得好,司长又是个颜控,就你这脑子,早就该被踢出暗卫司了。
怎么能这么回答呢。
“那要怎么回答?”说实话都有错,生活简直好难,B哥想哭。
A哥出来打样,“你要说司长从不熏香,但是遇上喜欢的人整个人就会散发出一种比熏香还要好闻的味道来。”
划重点,喜欢的人!!
然后暗卫集体鼓起了掌,没错,就是这样。
帅气的B哥认真脸,好,我记下了,为了记得清楚,你再说一次,我现在就回去抄写十遍!
人走了之后,冯亦程在房间里睡了几个时辰,药效也发挥了作用,虽然不像是被邙天祈亲过那样好得快,但是恢复速度也就还行。
晚上的时候基本上可以下床了。
“醒了就起来。”
某个男人跟个鬼一样,莫名奇妙的就要出现在他房间里。
冯亦程下意识的就夹紧了双腿。
邙天祈抬头试了试冯亦程额头的温度,嗯,没发烧,很好。
冯亦程:???
这会儿正在树上喝橘子味毒酒的毒副司长非常开心。
果真逼着医者说司长晚上可能会发烧,王爷就会亲自来看。
啧啧……就知道王爷喜欢我们司长嘛。
还喜欢的紧。
抬手正准备喝下一口,然后树下的七王爷随手摘了一片叶子。
两指夹着网上一掷。
“砰!”毒婴的酒壶就碎在了手里,强横的内力还在手心里转了圈才缓缓散开。
毒婴心里打了个冷颤,他想过这位王爷武功很高,但是没想到这才刚刚克制住化兽丹,他的武功就能高到这种地步。
“下次再敢胁迫医者胡说八道,本王不饶你。”
“是,属下知错。”毒婴飞身下来抱拳,规矩的很。
王爷没回头,径直回去了前院。
毒婴看着手里的酒壶碎片,害,喜欢还不让人说了。
也不知道你们这层窗户纸,什么时候才能捅破。
捅破什么的,听起来简直不雅。
但是没办法,事实就是事实。
……
冯亦程在七王府养了三天之后,就能行动自如了。
外面的人都说冯六司长就是个怪胎,居然恢复能力这么强。
冯亦程内心哔哔,这跟他是个怪胎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天前。
冯亦程正在屋里趴着,闲来无事的还要抓一把桌上松子来吃。
吃饱了之后就容易犯困。
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就连有人进来掀开了他的被子,他都浑然不知。
知道瓣瓣上很痒,而且冯亦程的瓣瓣其实很敏感,稍微一碰就自己开始原地抽筋。
“啊!”小奶猫一样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惊醒过来。
歪头一看,狗王爷怎么在这里,而且他的手……
“啊!!”冯亦程惨叫。
七王爷:“……”
“你……你您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看到什么了吗啊啊啊。
“本王怎么了?”七王爷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而且还继续拿起了药膏往上抹。
“啊!!”冯亦程惨叫again。
“又怎么了?”邙天祈皱眉,一惊一乍的莫不是打坏了脑子。
冯亦程:“痛。”
痛???
七王爷将两个金色的瓶子丢到他眼前,“全大楚最好的止疼药,一瓶三百两银子,刚才给你倒了七百两银子的量,你就就算是半身不遂了,也不会感觉到痛。”
冯亦程:“……”
其实是痒,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说,最主要的是痒的话就要乱动,就要扭动可爱的瓣瓣。
啊……苍天,好羞耻。
“你又不让别人给你上药,本王亲自来了,你又开始各种问题,冯六,你是不是还想挨顿板子。”
冯亦程;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于是我们六司长就只能加紧了双腿然后忍着痒让他帮忙擦药。
邙天祈手上有薄茧,虽然不怎么动武,但是能感受到他常年的怜惜。
老茧什么的,抹在瓣瓣上……
就……就有一点……一点……苏胡???
苏胡到我们六司长当场“嗯……”了一下。
黄昏什么的,大家都忙着去厨房帮忙做饭,天气又很热,热的连虫子都不想叫。
所以整个房间安静的要命,这一声“嗯……”就无比的清晰。
冯亦程自己听到了,七王爷也听到了。
而且七王爷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就让尴尬直接爆棚了。
那个……啊……
不是,我现在要不要解释一下。
但是如果解释的话,我要用什么理由解释呢。
就说……啊……
那个……
算了,我们六司长被按摩的神智都不清醒了,干脆自我放弃的趴平一动不动。
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什么奇怪的声音都不存在。
反正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但是我们王爷显然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将手上的药膏用帕子擦干净之后,就起身出去了。
挥一挥衣袖,连一丝尴尬都没有带走。
就是那天之后,冯亦程就没有在见过王爷,午膳的时候两人都是分开吃的,
双方都非常的默契。
今日去宫里内侍营打卡,顺便还要进行每半个月一次的集训。
但是我们六司长才刚刚走到校场门口,提前来的吞云就赶紧来汇报,“司长,你快去看,王爷发飙了。”
“嗯?”大早上的,他发飙什么?
两人朝着校场里面走。
“今天王爷亲自来检查集训,结果好几个人都不合格,然后王爷就干脆命令内侍营把其他各宫的侍卫全部叫出来……”
再然后就是挑选出错的人进行惩罚了。
这里面首当其冲的就是后宫的护卫。
“王爷人呢?”
“正在亲自惩罚。”
冯亦程:??
什么时候狗王爷这么勤快了,平日里都懒得要死,吃个鱼都要人挑刺的。
今天是喝了假酒了?
“司长知道王爷惩罚的人是谁吗?”
冯亦程摇头,不知道而且也不是很感兴趣,他现在就想知道,之前那个把他带到元妃娘娘面前的侍卫在哪里。
“司长说的可是功无名?”
“嗯,就是这个人。”
“那司长找到王爷就找到这个功无名了。”
冯亦程:?什么意思?
走到校场中央,冯亦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校场上灰尘漫天,一坨白色的七王爷骑着高头大马正在跑圈。
立在外面的是侍卫都瑟瑟发抖。
为啥瑟瑟发抖呢。
因为王爷跑马不单单是跑马,马鞍上还系上了一根绳子,绳子拉出去三米的样子,然后三米之外绑着一个人。
这人正是前几日负责送冯亦程去元妃宫里的侍卫功无名。
起初王爷跑马的时候还这人还能跑着跟上,然后王爷加速,功无名还能轻功跟上。
知道王爷用上了汗血宝马的最高速度连续跑了三圈之后,功无名受不住了,只能被马拖着走。
一圈下来,衣服裤子全破了。
两圈下来,皮肤四肢全破了。
三圈下来,血管皮肉早已模糊不堪。
四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