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北漂的文艺青年,因为我的名字,人都说我有一份二B的气质,但是我认为那是别人不了解我。
  怀着自己的伟大艺术抱负在这个找工作可以跟专业不对口的大城市果断的出卖了自己。每天站在金壁辉煌的光线大厦之下,大包小包的物资进进出出,才华横溢的我做起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快递。但是我很满足,一个月千把多快钱的工资还能养活我自己。唯一受不了的是TM26岁了,还是C男一枚,这让这个自强不息的我每天看着形形色色的美女们情何以堪!我看着路边停靠着的写着请勿靠近字样的运钞车,喉咙滚了滚,不自量力的咬了一口手中的胖胖软面包知趣的跨上电驴子绝尘而去。
  这是我到了北方的第三个春天了,今年走出家门的时候老娘就给我下了一个很坚难的任务,有时我还想(老妈啊,不是儿子不勤奋,实在是社会太现实。)想归想,我虽然条件一般,但是为了祖国的未来,还是得努力寻找一位可以承载希望的天使吧;(其实天使都在家中宅着呢,出来的或许都是那类不愿为现状低头的人。)春风和沐,我都想不到自己这吊丝的未来是啥样子的,自己没有阿三那样的家庭背景,只能看着天鹅望洋兴叹!(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赖蛤蟆)没用多久我就回到了公司,由于今天三哥要结婚,我早就跟经理打过招呼要请假的。那经理是一位苛刻的人,拿着比我们这些底层员工高不到一层的薪水却把我们当往下翻辈份都能把手腕翻骨折的晚辈看。(没办法,生活窘破,要不加班加点的话那给三哥的份子钱都果断不够了。)再穷不能穷婚姻大事啊,想了想今天下午有的是时间,我就揣着六百块钱去参加三哥刘醒的婚礼了。(其实他不是我亲哥,也就一大学同学,那个年代很是流行基友或者就得称兄道弟;要是能看到我面相或者比划我的身材,几乎可以把我从基里面淘汰掉,所以就在我的提意下大家拜了个把子。)
  一起结拜的还有三个,刘醒是第三的,我是最小的。(具体以后详说,我只深刻的记的我们哥几个结拜的时候,是在一家名为"菊花裂"的烤鸡店,当时还心里堵的慌,听着店内播放着周杰胧的菊花台,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这氛围似乎不适合我们兄弟结拜!)总之这家店的招牌是爆辣鸡翅,我强忍着辣的红肿的大嘴吃完之后顿时有一种烟消玉损的感觉。再次看到这个该死的店名时我果断的泪崩了。(事后我经常想起,至于现在去个卫生间都有抹不掉的阴影。)
  看了看手表,九点多钟吧,这时电话响起,我拿出来一看是三哥,寻思出什么事了呢。(喂,快点来啊你,一会还等着你们迎新娘呢!)说完对面挂断了电话,我从阿三的电话里能听的出无比的激动与幸福,时间过着真快,转眼一看三哥已经不是那个曾经在一起看苍老师动作片并手舞足蹈的青年了。今天是三哥的大喜日,我也心中暗暗送上了祝福。于是我早早便到了现场,随了份子之后被刘叔给安排的落座了。
  我素来不适应太过热闹的场面,长这么大即便没结过婚却也没有怎么参加过别人的婚礼。我这么个大龄青年看着四周抱着娃娃的广大男同胞向他们表达了崇高的敬意。三哥家在老北京算是中等人家,这事业也干的红火,总的来说很有档次。在这么多亲朋好友面前我感到自己就是一打酱油的,靠着椅子抽起了烟。(我似乎都忘记了我邻坐的那位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伙子正在一脸神奇的崇拜着我!)咳咳!我抱着避免教坏青少年的美好情操离开了座位,挤到了外面,貌似阿三老婆的婚车要来了!众人喜出望外,由其是阿三,总算是结束了他跟他梦中情人的七年爱情长跑,我由衷的为了自己的兄弟高兴。看到车上下来的几人,印入脑海的首先便是阿三的老婆,这出国留学显然是胖了很多,我想大概有140多斤吧,说实话我确实为三哥捏了把汗,我害怕明天再也见不到他。三哥那瘦弱的身板是万万承受不住他老婆那吨位的。
  婚姻是一件神圣的事,这种场合我收起了心中略微下流的猥琐想法换了一副和谐的笑脸迎了上去。不过我的视线不是一直对我很好的三哥,而是新娘身后穿着一身蕾丝白裙的伴娘。这姑娘皮肤白嫩﹑身材不能说完美但是长的特别秩,该突的地方突,该凹的地方凹;两只浓眉大眼在精致的脸庞上碾转回撤,不用说这样的女人一直是我心中梦寐以求的交往对象。(我不是色狼,我只是很绅士的咽下了狼性的口水,一本正经的凑了过去。)不是迎新娘么?我索性摆出一副文皱褶的样子在一边不为所动。对付这样的女人必须做到鹤立鸡群的感觉。但是我没钱,现在只能做一个博学多知﹑礼貌谦逊的文化人。不过我是这么想的,不代表其他的男同胞也这么想。我很小心的注视着身边,发现很多男人都在两眼迷情的看着人家,也难怪,这样不食烟火的妹子必须会引起一阵搔乱。
  我不是没有察觉的人,我一看这情况马上临阵换帅,用起了第二套方案。我冷淡!越是受人欢迎的女人我反而表现的越不再意。我很绅士的朝着那伴娘微微一笑,端着酒杯回到了自己座位。我隐约感觉到了她心有灵犀地回了我一眼。(要是没有,就算我欠!)我一本正经的抽着烟,脸上是我固定好的笑容,我只是偷偷的看着那伴娘曼妙的身躯,说实话我并没有想入非非。我自认为自己探索的视野被我隐藏的天衣无缝,怎耐还是没能逃出阿三的贼眼。(以至于事后成了那丫跟他老婆经常酒足饭饱后的笑柄。)
  说实话我不认为我悲崔,相反我只要认定的事或人,我总会想方设法得到的。这就是吊丝与高富帅的区别。(对我来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死死的抓住,确立每个小目标,直到把优势最大化;而高富帅呢?他们是跟本不会再意这些小小的得失。由其是北京这个大都市,你要出来说自己咋滴咋滴的硬性条件,我估计人家妹子都会把丫鉴定为脑残。)所以吃地沟油的命,就只有暗暗下贴身追美的心。我绕远了,回到三哥的结婚盛典,我强忍着我的意中人被周围这些男人品头论足的交响,自己喝起了闷酒,我深知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得主动出击。我端起酒杯以给我三哥敬酒的名义想要跟那新娘身后的伴娘来个近距离接触,心中想着此刻宛如梦境,我手里拿着杯子举了起来,她很是配合的跟我交杯而拥!!!我知道这是幻想,这样的良辰美景就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我TM知道自己这次是真心的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我在这样的场合下被抬出了餐厅,或许是出于三哥跟我真挚的友谊,我被放到三哥新房的隔壁房间浑浑入睡。)
  第二天,我起的教早,胸中残留的酒精还在燃烧着我的理智。我洗刷完毕才觉得清醒了许多,看着熟悉的单身蜗居我才知道我昨天一觉睡到晚上,三哥那丫怕我耽误他跟老婆的好事,果断地把我扔进了车里,不知让哪个司机送我回到的工寓。模糊的视线此刻混淆不了我狂热的心,在上班的路上,我厚着脸皮给三哥打起了电话。(我骑着电驴,郁闷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觉得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摇摆的婚姻。)擦,阿三果断的没接电话,想必是沉浸在卿卿我我的幸福耕耘﹑爱情动漫大作战中了。我知道这不能怪三哥,至少我下半生的护美生活现在可就全凭三哥的一个表态了。(鉴于昨天的战况,我前思后想还是觉得请三哥帮忙比较稳妥,他老婆选她当伴娘,那关系自然不用想,少说也达深闺的级别了。)我这么想着,又没打扰到阿三,现在就连自己这颗骚动的心也平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