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馆有直馆,有修撰,有编修,有校勘,有检讨。太平兴国中,赵邻几、吕蒙正皆为直馆掌修撰,而杨文举为史馆编修,是时修撰未列於职。至至道中,始以李若拙为史馆修撰。
雍熙中,宋炎为史馆校勘。淳化中,以郭廷泽、董元亨为史馆检讨。则本朝直史馆、史馆编修、史馆修撰、史馆校勘、史馆检讨,自赵邻几、吕蒙正、李若拙、杨文举、宋炎、郭廷泽、董元亨等始也。
(《皇宋类苑》卷二十九案:又见於《青箱杂记》卷三)
本朝三馆之外,复有秘阁图书,故秘阁置直阁,又置校理。咸平初,以杜镐为秘阁校理,後充直秘阁。则本朝直秘阁、秘阁校理,皆自杜镐始也。
(《皇宋类苑》卷二十九、《锦绣万花谷》前集卷十二案:又见於《青箱杂记》卷三)
三馆谓(字同宣祖庙讳上一字)文馆、史馆、集贤院。建隆元年二月,避讳字,诏易名昭文馆。端拱元年五月,诏置秘阁於崇文院之中堂。
(《皇宋类苑》卷二十九、《锦绣万花谷》前集卷十二)
唐翰林院在禁中,乃人主燕居之所,玉堂、承明、金銮殿皆在其间。应供奉之人自学士已下,工会群官司隶籍其间者皆称翰林,如今之翰林医官、翰林待诏之类是也,惟翰林茶酒司止称翰林司,盖相承阙文。唐制:自宰相而下,初命皆无宣召之礼,惟学士宣召。
盖学士院在禁中,非内臣宣召,无因得入,故院门别设复门,亦以其通禁庭也。又学士院北扉者,以其在浴堂之南,便於应诏。今学士初拜自东华门入,至左承天门下马待诏,院吏自左承天门双引至门,此亦用唐故事也。
唐宣召学士自东门入者,彼时学士院在西掖,故自翰林院东门赴召,非若今人之东华门也。至如挽铃故事,亦缘其在禁中,虽学士院吏亦止於玉堂门外,则其严密可知。如今学士院在外与诸司无异,亦设铃索,悉皆文具故事而已。
(《皇宋类苑》卷二十九案:又见於《梦溪笔谈》卷一)
秘府有唐孟诜《家祭仪》、孙氏《仲响仪》数种,大抵以士人家用台棹享祀,类几筵,乃是凶祭,其四仲吉祭,当用平面毡条屏风而已。(《皇宋类苑》卷三十二案:又见於《春明退朝录》卷中)
凡封赠父母祖唯降麻官用白背五色绫纸、法锦大牙轴,馀虽极品,止给白大绫纸、法锦大牙轴。(《皇宋类苑》卷三十二案:又见於《春明退朝录》卷中)
石曼卿天圣宝元间以歌诗豪於一时。
尝於平阳会中作《代意寄尹师鲁》一篇,词意深美,曰:“十年一梦空花委,依旧山河损桃李。雁声北去燕西飞,高楼日日春风里。眉耸石州山对起,娇波泪落妆如洗。
汾河不断水南流,天色无情淡如水。”曼卿死後数年,故人关咏梦曼卿曰:“延年平生作诗多矣,独尝自以为平阳《代意》一篇最为得意,而世人罕称之。能令余此诗盛传於世,在永言耳。”咏觉後,增演其词,隐度以入《迷神引》声韵。
於是天下争歌之。他日复梦曼卿致谢。咏字永言。
(《皇宋类苑》卷三十四及卷四十六(注名贤诗话)案:又见於《渑水燕谈录》卷七)
浮图能诗者不少,士大夫莫为汲引,多汩没不显。予尝在福州,见山僧有朋有诗百馀首,其中佳句如“虹收千嶂雨,潮殿半江天”、“诗因试客分题僻,棋为饶人下着低”,不减唐人。(《皇宋类苑》卷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