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王段长贤,他把他的孩子托付给巫师和自己的副队长。他们舍不得离开南诏王和他的廉凰歌。段长贤亲手把孩子送出。这孩子长得很俊秀,两眼很有神,看起来就令人觉得他是一个聪慧的人,将来一定能成大器的那种。这孩子叫段玉,从汉朝军队攻破江边防线的时候,他只能是一个流亡的王子了。
  他才两岁,什么都不懂。在他的世界里面,这一切未必就是痛苦,他用懵懂的眼神,看着恐慌的父王和母后的焦急,却乃就奶声奶气地哭泣和发泄这一路上的颠沛流离的苦楚。
  作为一个孩子,他只会向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这样宣泄自己的不满。
  “我的儿子,从今天起,你要懂事,你也许就会没有母亲了。”廉凰歌脸上满是泪水,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想他会明白的,每个人的成长都由他自己完成,这场苦难不会压垮我们锻氏的人的。”段长贤用安慰的话来安慰自己的王后,他明白,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安慰而已,未来的事情,谁也不能肯定的认为会成的。
  “这是同心结,是当年我的王送给我的,我希望孩子长大了,你就把这个东西给他,柄告诉他,不要计较仇恨,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九泉下看见他把咱们的南诏国恢复了。”廉凰歌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红红的东西,是一种很少见的丝织品,这种丝织品是南月王国的海蚕吐丝形成的。
  “王!王后!您们怎么舍得丢下我们呢?”副队长仓明海,女巫焦月玲跪在地上道。
  “这些事情不是我想他就能挽回的,我和王后这些日子已经琢磨透了,暹罗国王是看在我那年帮助他平定叛乱的份上,这才没有和我计较,不然早就把我绑起来送给汉军了。我近日又发现那暹罗国的国师欲对我们不利所以趁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之前,我们就应该先做打算,不然我们谁都逃不掉的。”段长贤这两天渐渐地从一个失落者的状态里面挣扎出来了,他现在清醒地知道自己的处境,因此他决定了要跟自己的廉凰歌在一起,来拖住敌人。
  “那你们走!我和副队长仓明海留下来打后援,我们牺牲了那是尽忠了!”副队长看着自己的兄弟都牺牲在了南诏国,自己若不是为了掩护王和王后才不会这样的苟且偷生。苟且偷生对于勇士来说,这是耻辱!
  “你们都得活着!听着,我们不死,汉朝一击害怕汉朝的人都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要的是我们。这些日子,我也过够了颠沛流离的日子了,我希望能停下来,你们带着我的儿子,隐姓埋名吧,将来南诏国的恢复就靠你们了!”
  “不!”仓明海说什么也不答应,这毕竟是他既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于他说简直要命得很。
  “我看你们就答应了吧,不然我们谁都活不下去的!”廉凰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跟着自己的王一起共赴黄泉。
  “这……”仓明海还在犹豫,这边暹罗国的国师已经带着兵勇赶过来了。
  段长贤早就在四下布满了自己的亲信,那些亲信都在隐藏的地方藏着,那国师来了,他们察觉了,但是都动弹不得,那国师有很厉害的巫术,把那一干的侍卫都定在原地不能动弹了。这种巫术是降术,中了这种定身降的人,都是不能动弹的,在三个小时候后自己就会解的,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这国师看来今天的心情是不错的,他并没有发火,如果他今天心情不好那使用的就不是定身降术了。就一定是狠毒的降术的。
  “不好!”焦月玲已经觉察到了危险。
  “你们还不快走!”段长贤豁然拔出腰间的长剑道:“再不走,我们谁他妈的都别想走了!”
  “王!廉凰歌,我们……我们走了!”仓明海带着四个护卫,以及女巫焦月玲朝海川上走去。
  “看!那孩子!”一个暹罗国的人看见了焦月玲和仓明海正在逃跑。
  “机密噶诺!”暹罗国的巫师毕竟是国师,那也不是盖的,有和厉害的法术。
  那国师的降术一降下,天上飞出一只巨大的蜈蚣,这蜈蚣就闪闪着厉害的毒气朝着那仓明海和焦月玲吐来。
  “哼!”焦月玲淡淡一挥手,那蜈蚣就反噬而去。焦月玲这手看起平凡实则是使用了她平身的绝学,这力量汹涌而去,那蜈蚣被撕裂成了粉碎。
  “还不快走!”段长贤知道女巫焦月玲不是那暹罗国的国师对手,他抢先一步就挡住了选暹罗国的国师。
  “老匹夫!你找死!”暹罗国的国师怒吼道。
  “哼!你这人不人的鬼不鬼的东西,今日我就送你上西天!”段长贤挥舞着大刀奋力砍来,呼啸生风,四下的树叶和草木都飞洒开去,在四下的鸡毛蒜皮都飞起来了,漫天飞舞,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开龙道法!上古秘法。嘿嘿,南诏国王!我小看你了,你竟然有华夏国那边的道术秘法。”那国师的话令他身边的暹罗国的人都大吃一惊,他们也没见过华夏国的道法,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华夏和我南诏的道法本来就是一家,这巫术和道法本来也是一家,出自己于巫术,但是道法经过演变,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那些陈杂的东西,变得精纯而又深沉,这就是道家的一点皮毛而已!”
  那段长贤继续挥舞着自己的刀,像是一条龙一样的上下翻飞,矫健无比。
  “没想到网上的功夫竟然这样的了得,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我竟然半点都不知道。”焦月玲极其吃惊。
  “既然王上有这么厉害的功夫,那我们就赶快起锚吧,不然留下来更加是个负担。”沧月还说着就吩咐手下起锚,扬帆。
  “糟糕!”那国师看见有人抛锚扬帆,心中大大滴叫不好。毕竟斩草要除根,这便这个段长贤没有收拾掉,那小杂种又逃跑了,倘若以后那小王八蛋回来找自己报仇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留下祸根么?
  段长贤剑自己儿子已经平安离开,便开始使劲儿地缠着这国师。
  那国师自然也是极力地对抗着段长贤,这几个回合下来,他越发觉得这开龙道法深不可测,自己的南洋巫术竟然缕缕挫败在这开龙道法下。不得已,他只好放出万古蛊毒。
  这万古蛊毒是神魔的巫术,在这千万岛屿的南洋里,深藏着的蛊毒千万不一,能瞬间变成巨大巫术力量的只有这万古巫术。
  “天地金乌!穿肠腐毒!”那国师念咒完毕,天上明净的天空瞬间就变得乌云弥布,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见黑沉沉的天空里面爆发出只巨大的黑色蟾蜍!
  “糟了!”仓明海站在甲板上瞭望,发现自己的王上和廉凰歌已经被黑云和那黑色的额巨大蟾蜍淹没了!
  “廉凰歌!王啊!”焦月玲看着漫天的乌云,和那只邪恶无比的大蟾蜍,绝望地喊道。
  “别喊了!我们还是尽快地带着幼主离开是为上策!”仓明海恢复了正常的思维,刚才的惊恐已经远去了,毕竟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将军,这些危险的东西在他的面前不能停留多久的。
  转瞬之间,船儿就开到了南洋的中心部位,这天也许是上苍的眷顾,海面上没有大风,帆布鼓满了,带着船儿向着华夏飞驰而去。
  经过三天三夜的航行,船儿终于在一个叫寮村的地方靠岸了。这是炎黄子孙的土地,南诏也是炎黄的一支,毕竟时代久远了,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竟然把这些边缘的地带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仓明海把船上的财报跟众人分了,他们也拿了一小部分,然后各自营生。
  为了复国,仓明海留下了安号,如果以后南诏国复国了,都得回来再帮上少主人一把,即便是后代都要为南诏国的复国大业尽忠效力。
  四人都是王的忠勇的战士,如果不是非常时期,他们断然不会说散货分开的,这就是事实啊,他们不得不留着泪离开。
  仓明海改名为海明月。为的是掩人耳目。
  “我们找个村子,就在那里隐姓埋名吧,等幼主长大后,我们就带他去学习武艺和道法什么的……”沧明海打定了注意。
  “我赞成!”女巫也同意了仓明海的看法。为了掩人耳目,仓明海和女巫焦月玲就名义上是夫妻,事实上他们就没有同床。仓明海自此后叫海明月,女巫焦月玲叫南凤凰。
  女巫焦月玲陪着昔日殿前的副队长,四品御前副将军一起过着耕樵的生活。
  段长贤的孩子,叫着海长生。这把他的姓隐藏了起来,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他,不让那些为了斩草除根的人找到他。
  时光穿梭,本来两岁大小的海长生已经长到了五岁了。这一年,是华夏民族的大年三十,海长生和几个孩子一起到了打谷场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