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望着黄秋盛的背影,笑嘻嘻地讲着:“好个神气的小鬼头,呵呵!”
仙术道场充塞战斗气味,然在一所大型医疗诊所却充满哀愁。
一位身形普通、脸色苍苍、留着山羊胡的男子,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一只躺在大床上、呈现重度昏迷的白色大猩猩。
“对不起,毛兽,是我害苦你”,男子悲伤地自责,因为这一切原因都是因他而引起的。
“当时如果我有实时闪躲那道光线,你不会因我而丧失自己的身子。
虽然大夫说你没有大碍,但治好后恐怕以后都要靠东西来支撑了。
我不想看见你成为残废的大猩猩,虽然你这人十分自大,十分傲慢不理性。然而如果我没有遇见你,我到现在还存着人类是最伟大的偏见思想。

大猩猩,你现在还在恨我吗?大猩猩,我还真希望你能睁开双眼,说出你心中的诉苦”
尽管男子流着自己的泪水,依然没有淹醒毛兽。
当他想进一步推醒毛兽时,身穿白衣的老狐狸大夫,这时也恰巧进门而入。
他看到这位男子,轻拍他的背说:“年轻人,干嘛向女孩子哭哭啼啼地,真让人恶心”

“对不起,大夫!”,男子收回眼泪,看着这位曾经被误为地狱来的白无常而差点疯狂出闹的老狐狸大夫。
“你朋友现在身子没有危险情况,只不过他的双脚麻痹,要依赖轮椅走路。如果他醒了看见你哭的模样,那他会相当不高兴的”
“嗯!我知道了。大夫,我想到我的世界走走,不知要什么方法走出去?”
“这样阿!那你从这房间左转,直直走过去,到服务台跟小姐讲说你要离开天书世界就行了”
男子依照大夫的指向,离开房间往左转,看到服务台后跟里面小姐讲:“对不起,我想离开天书世界”

“请为先生您贵姓大名?”
“敝人是姓嵇,单名绍”
“原来是神仙大人的弟子—嵇绍先生,那你跟随我来吧”,服务台小姐讲完,带领嵇绍来到一间挂着“除相关工作人员外,其他人禁止进入”的门房。

然后小姐打开大门,进入一座与一般常见客厅大小的房间。其里面摆着一套奇怪阳台,以及一套约有90公分、长相奇特的长方形大盒子。
小姐指着阳台对嵇绍说:“先生,你站着这做台子,然后用守指点着长方形上面显示着“离开天书世界的字幕”,就可以离开了。

如果想从外面进入天书,只要对着紫水晶说:“我要进入天书世界”
,这样你又可以回到这里了”
嵇绍听不懂小姐的话,不过还是照她所讲站在台上,然后手指碰触长方形盒子上面所显示的字幕荧幕:“离开天书世界”
这时有道黄光隐约地从嵇绍脚底慢慢浮现,并且快速地削啃嵇绍的骨肉。嵇绍还没反应,怎个身体就被黄光渐渐啃光,没在天书世界里留下任何血肉。

当嵇绍回神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在一间宽敞的客房。
为了想确认自己是否到了自己的世界,他随意在各个房间乱逛,逛到一座阳台,看到两个站岗的夜叉卫兵。
他走向其中一位夜叉询问:“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移动屋船,疑?你不是神仙大人的弟子吗?干嘛没事跑到这里?”
“我想到外面附近的城镇逛逛”
夜叉一听他的话语,相当惊讶地说:“拜托,我有没有听错?你要到附近的城镇,起码要走好几里的路耶!”
“没关系,再远我也会想办法回来的”

夜叉看他坚定的眼神,奈何地拿起一只纸鹤对他讲着:“你拿去吧!只要你从这里往西北方向走,就能到达最近的西平城。而你想要回来,就对纸鹤说回到原处,你就可以回到这里了”
“谢谢你!我收下你的礼物了!”,嵇绍感恩地收下夜叉的纸鹤,走下楼梯至沙土地面。
“路上小心阿!”,两位夜叉好意地对他说出关怀的话。

嵇绍向他们答谢后,踏上旅程,往西北方向走。
这一路上,嵇绍逆着布满黄沙的风暴,艰辛地往前踏。他脑中想着如果这时毛兽再身边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

有时候他会站着,默默看着黄土沙漠,有时候他会跪着,倾听风的戏谑。不管他或走或停、或站或坐,风总是嘲笑他的不是。
就这样与风沙搏斗一天,他来到了西平城。

西平的城门依然没变,连接续的城墙也原封不动地像老巨人蹲守。唯一有变的,是在城门内外来回的人潮。
进入城内,嵇绍逛晃大街小巷,所看之处是一堆散播语言的人类,及散播唉叫的畜禽。

商人在街上吼叫促销、工人在工地打铁烧铜、农人在路上卖自己辛勤的农作物。整个西平城都是这种买卖的热潮,因此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只有一个肩膀宽了。
嵇绍眼光快速浏览市面,他看着街上开设琳琅满目的店面,无意中来到一家杂货店。
他进去之后,看到该店挂满许多平常看不到的乐器,以及极为稀少的乐谱。
嵇绍看着这群挂在墙壁上的乐器,并留神地轻拍、轻碰。老板看他很热爱的样子,好心为他介绍店里面应有的货物。

但嵇绍只是看看这些乐器的表面,并没有更深刻地弹奏它们。老板费尽喉舌地推销,结果看到客人没有反应,自己就对嵇绍产生冷漠、甚至反感了。
嵇绍心知老板在想什么,于是他拿出自己的钱币,向老板买了摩诃咒勒和胡笳十八拍这两套乐谱,默默离开这家令他印象不好的店。

虽然买了名贵的曲谱,却不晓得如何演奏。嵇绍觉得自己白花五万两的银子,在又气又恼情况下,自己又毫无目的地乱走。
嵇绍茫然地看着土地自语:“真不知道皆下来要去那里?虽然回到自己的世界,可是感觉自己部属于这里。
到底我是谁?我的家乡是在哪个世界呢?”
“年轻人,看你一副烦恼的模样,想不想找我谈谈?”
嵇绍回头,看见杂货店门口蹲坐一位衣服破烂、满身汗臭的流浪老头。他看着茫茫然的嵇绍,一直点头微笑。
“请问您在找我吗?”
“废话,整座城里头就只有你默默发呆,像傻瓜似地。
我不跟你讲话,难倒是跟鬼讲话吗?”
“请问老先生您有什么事?”
“看你一副颓丧,简直是个丧家狗。我看请你帮我做一件事,来磨练磨练你的丧志。”
“磨练……?”,嵇绍不解这名怪老头打算对他怎样。

只见老头子慢条斯理地说着:“我有一本琴谱不小心遗失在这里,我到处寻找都找不到。年轻人,现在命令你帮我这老头子找吧!快!”
嵇绍见这名怪老头如此的傲慢,心里口骂着:“这遭老头,自己遗失东西,还叫我去帮他找”

“喂!有时间说我是遭老头,还不赶快找东西”
嵇绍听见老者竟能猜出他的心事,大为愕然:“疑?难道他知道我想什么?不可能的,这个流浪汉怎会知道?”
当嵇绍心中暗骂遭老头时,老者已经火冒三丈了:“臭小子,活的不耐烦阿!频频叫我遭老头,讨打!”
老者受不了嵇绍暗地讥笑,做出打人的举动。嵇绍不想多事,于是乖乖地寻遍每个角落,来寻找老人家所讲的琴谱。

走了许多街道、看了许多死角、问了许多路人,都没有寻出老人家所讲的琴谱;再加上太阳日照头顶,地面被烤的蒸烈,使得嵇绍已经疲惫不堪了。
“呼呼!好累!早知道就不帮他找东西,这简直是活受罪。呼呼!”,累喘喘的嵇绍,受不了长期酷热的燻烤,一个人沈淀淀地坐落在武器店旁的一棵老树下。

“呼呼,好热喔!”,嵇绍受不了当地的酷暑随意抓取一本发霉的书本,当着扇子来扇风解热。
“呼!总算清凉许多。疑?这本书怎么上面有奇怪的字?”
嵇绍看到书本表面有一堆从没见过的蝌蚪文,他翻去书上的灰尘,仔细翻开书本第一页。

“这本书怎么到处都是看不懂的文字,难道那个遭老头遗失的就是这本吗?”,嵇绍好奇地翻遍全部页张,看着一群游来游去的蝌蚪。
“算了,还是拿给他好了。”
嵇绍站起身,拿这本发霉的书,走至老者坐卧地点。
然后他拿这本书对老先生说:“老叟,请问你要的,是不是这本?”
老者一见嵇绍拿的书本,开着几颗牙齿的嘴唇,呵呵笑着:“呵呵,总算找到我珍藏的宝贝。年轻人,谢谢你浪费你宝贵时间,为我找寻这本破书。”

“你知道就好,遭老头!”,嵇绍看着这位满身恶臭的老头,还是暗地指责。
“年轻人,看在你能忍受我遭老头的面子上”
嵇绍暗中取笑:“阿,你总算承认自己是老头阿!”
“我就把这个宝贝给你吧!”
“什么……”,嵇绍听到老叟要送礼,脸色转绿了。
只见老人家双手捧着破烂疮恐的霉书,转交给嵇绍的手掌,并说着:“小兄弟,这本可是难得的礼物,好好收下吧!”
“这……”,嵇绍哑口无言,只好接受破老叟的滥书。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我回家好了。”,嵇绍由于气呼呼地受不了今天的霉气,走至城外使用纸鹤消散于焉。
但当嵇绍离去之后,有个不明黑体以龙卷风的风速,吹袭西平城……
“你们看,那是什么?”
“那是……”
只见众人看见有一个庞大不明物体,以压倒性的身躯在天上云游,遮盖西平城的阳光,使得西平城的视野瞬间黯淡模糊。

“天阿!这到底是什么……?”
“怪物怪物……”
“快逃阿……妖魔来袭了……”
城中百姓看见庞然大物,惊吓地收拾行李,到处逃窜。
而怪物看着百姓的恐慌,却异常诡异地张开嘴巴,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哔哔哔!”
不到千秒时间,上万条紫色光线扫荡城内所有的角落;被紫光射中的房屋,立刻引发雄烈爆破火焰,燃烧无辜的百姓及畜牧。
而不幸被紫光扫荡的居民,其血肉瞬间爆炸,不但自己血液蒸散,被波及到的人民也被烤成焦肉。

因此整做西平城在怪物的扫除下,形成腐臭焦黑,蟑螂老鼠横行的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