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看到海姨了,我的心情就十分的激动!”懿美对薛博文说道。
“别到时候又被她骂了,海姨的生日海姨很重视的,我们去了之后一定要仔细行事,看好海姨的脾气,不能惹她生气!”薛博文又对懿美说了一遍。
“好像你很担心我说错话一样,你总是把我当做小孩子啊,这些话我都记住了!”懿美笑着对薛博文说,真的是搞不懂薛博文一面对海姨的事情,他就飞驰昂的紧张,总是害怕她会做错什么事情,说错什么话,老是告诉她一些事情,要怎么做才好,一些话要怎么说才好。
她不知道薛博文到底在担心什么,薛博文每次也不解释,只是告诉她这样做的话海姨会更加喜欢的。如果没有见过海姨的话,懿美肯定会觉得海姨真的是一个非常挑剔的人,其实上次见面之后,懿美就发现其实海姨那个人还不错,嘴巴坏,真的是因为他很寂寞,她很想找人跟他说话,听她将过去的事情,知道她在想着谁。懿美很同情海姨,她知道这样的海姨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但是懿美觉得自己的这种情绪应该可以说得上是心疼吧,同病相怜吧。

“小美,你是不是嫌弃我啰嗦啊?”薛博文看着懿美说道,懿美发现薛博文的眼神好认真,认真的让懿美觉得自己说一个字都是错误的,懿美看着薛博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个人对视着,过了一会,懿美才摇摇头,说:“我没有说啊!”
“你没说,但是你的意思就是这样的。我也发现了,我最近变得很罗嗦了,总是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我夜里总是做梦,看到你哭着对我说,你心里很难受,我每天都睡不好,我担心,我担心你,担心你的一切,即使你再我身边,我好想也是这样的担心,我想是我想多了吧。”薛博文说道。
懿美听到薛博文这样说,整个人愣住了,薛博文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他对她是这样的感情,她看着薛博文的脸色,觉得有些苍白,难道这几天她的感觉是正确的,她总是觉得睡觉的时候好像被人盯着,好像有人在看着她,还在她的耳边说着话,懿美想一定是自己做梦出现呃幻觉,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是薛博文在看着她,一定是她在自己的耳边说着话,想到这里,懿美的心里一阵甜蜜,她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
每天晚上,懿美都会梦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在那是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原,在一座房子,一匹马,懿美就坐在门口,看着那只马在那里有限的吃着草,每次懿美都觉得好奇怪则个梦她做了很久,但是却总是不断。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总是梦到那匹马,一样的场景,一样的时候醒来。懿美觉得这匹马其实就是薛博文,因为薛博文就是属马的。
这是潜意识的一种梦,暗示着懿美心中所想的。
“博文,我没有觉得你啰嗦,真的没有,我时常也梦见你,但是你在我的梦里不是人,而是一匹马!”懿美笑着说道,她不知道薛博文听了这个之后会怎么想,但是她就是想把这个梦告诉他,让他了解自己时常也想着她。
“你的梦还真的非常的其他,你怎么鞥年把我蒙城一匹马呢?”薛博文忍不住抱怨道,伸出手去触碰懿美的腰部,懿美忍受不了那种刺激,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顿时成了马路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
“其实吧,小美,我觉得我现在老了,我觉得我啰嗦了!”玩完了之后的两人,薛博文抱着懿美说道,两人紧紧的走在大路上,身边的陈良一辆一辆的过去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们的情绪。
“没有的!”懿美摇着头说,“在我的心里,薛博文永远都是年轻的,我爱着的那个人,永远都是世界上最年轻的人,即使我们到老了也是这样的。”
“呵呵!”薛博文听到懿美这样说,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知道在懿美的眼里,他就是最好的,想到懿美这样的可爱,薛博文也忍不住去想如果他真的和懿美一样的年轻就好了,两人就可以相扶到老了。
但是薛博文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他自己有一个儿子才把懿美小一点点而已,他怎么能这样痴心妄想呢,这简直就是做梦啊,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他会比懿美先老去,到时候,懿美还会不会喜欢他呢。
“小美,。等我老了,你还会这样的爱着我ma ?”薛博文问道,他的心里十分的担忧,他很不想面对这个现实,但是这个现实又必须去面对,他一定会走在懿美前面的,他只希望当他走的时候,懿美的一切都不用操心了。

懿美转过身看着薛博文,用手捧着他的脸,认真而又严肃的对薛博文说:“薛博文,你看着我的眼睛!”
“好!”薛博文说道。
“你别说话,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现在开始你听我说!”懿美强势的对薛博文说道,薛博文看到则哈有概念的懿美,很想笑,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懿美肯定是有重要的警告要告诉他了。
“薛博文,我不允许你有这样的想法,你必须陪我到老。
我老了,你才能老,我走了,你才能走。明白吗?”
薛博文点点头,懿美这才满意的放开薛博文的脸,得意的说:“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薛博文牵着懿美的手,两个人幸福的朝着家中的方向走去了。
事情总是向着美好呃一方面走着的,懿美觉得自己的呃身体就要好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兆头,想到自己以后不会再受疼痛的折磨,懿美的心情非常的好,这样他就不会担心薛博文看到她那个样子而难受了。

北京的行程照旧,薛博文和懿美坐上了火车,两个人都十分的兴奋,因为海姨主动给他们打了一个电话,邀请他们去北京,这是让薛博文感到十分意外的,听海姨的意思是,她要办一个大型的生日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