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的特殊预测能力是可以储存的,假如在前两个境界没有使用特别预测能力,那么特别预测能力会一直存在,直到你使用为止。
假设易经在修炼到乾坤境的时候,前三次特别预测能力都没有使用。那么前三次的特别预测能力,会同乾坤境的特别预测能力一样具有相同的功效。即都可以预测六十四个人,长达八年时间内将要发生的所有事情,可以说,这是将特殊预测能力的功效,发挥到了极致。
学习到这里,王永桓“忽”的一下醒了,想着伏羲氏所讲的特殊预测能力,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到底是现在使用这次来之不易,并非常珍贵的特别预测能力?还是等自己的易经修炼到高一些阶段时候再用呢?不要说修炼到乾坤境的最高阶段,毕竟那太遥远了,按修炼难度算,至少需要三四十年,才有可能修炼到乾坤境的初级阶段。”
“但修炼到易经的离坎境初级阶段还是很快的,有个三两年就有可能。到时再使用这第一次的特别预测能力,一定会有非常好的效果,那是可以预测一年时间跨度的事情,预测范围也扩大到4个人,到时我不仅可以预测爸爸妈妈和我,还可再任选一人,效果要比现在好的多的、多了。”
想到两三年后,使用特别预测能力取得的巨大功效,王永桓不由得怦然心动。
“再说现在使用特别预测能力,其时间跨度只有3个月。虽说现在面对妈妈时,有一种心慌、心悸的感觉,但有可能这只是考前压力大的自然反应。”
“退一步说,就算是妈妈身上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时间怎么确定?如果在妈妈身上发生的事情,不在这三个月内怎么办?如果现在使用了第一次特殊预测能力,而妈妈这三个月又没发生任何大的事情,那第一次的特殊能力预测就不能取得任何效果。”
“而第一次使用特殊预测能力,与下一次特殊预测能力使用时间中,会出现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间隔。如果在这段间隔中发生了什么事,那该怎么办?一旦发生,那我不该后悔死?”
王永桓心里越想越乱,越乱越烦躁,眼睛看着光线逐渐转亮的天花板,脑子里是乱成一锅粥了。他实在是躺不住了,一想,反正是睡不着、也理不清了,不如起来算了。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四点多了,在初夏时节,此时的天色,已经慢慢的亮了起来。一丝丝的清晨的白光,如同壁虎爬墙般的、施施然的溜进了房间。
王永桓坐起身子,几下就穿好了衣服,晃荡着两条腿去找地上的运动鞋。
听到他这屋有动静,妈妈在外屋轻声的问道:“三,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今天八点半要考试,一定要保证睡眠时间啊。”
原来妈妈由于担心王永桓今天的考试,根本都没怎么睡,就想着早点起来给他准备早饭,以及考试的一些必备用具。
听到妈妈那关心中带有一丝疲倦的声音,王永桓的眼泪“唰”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泪水漫堤般的模糊了双眼,嗓子中像是被堵塞住一般的难受,王永桓极力压住内心酸楚的震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装作和往常一样语气,沉静的答道:
“没事,妈,我睡的还可以,就是有点考前小激动,这你也知道,考前小激动是代表我的考试情绪上来了,指定能超长发挥的。你就放心吧,你再睡一会,我现在出去走走,找找状态。”
“好,那你早点回来,别耽误吃早饭,吃完饭好去参加考试。”
“知道了,妈,你再休息一会吧,我现在出去了。”
王永桓轻手轻脚的走到门斗的位置,“吱呀”一声打开房门。三点在小窝里一听见房门有动静,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抬,“扑棱”一下就窜了出来。
当看见打开房门出来的是王永桓,三点睁着两个黑漆漆的小眼睛,很是迷惑的望着王永桓。在它想来,每次都是它去叫主人起床时,主人才起来,有时还得叫两遍。今天主人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三点屁颠颠的小跑到王永桓脚边,围着他转了转,又用小嘴巴轻轻的拱了拱王永桓腿部几下,意思是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永桓看见三点欢快的围在自己身旁,心里的慌乱稍微的平复了一点,蹲下身来,拍了拍它的小脑袋说:“心里烦,睡不着,现在跟我出去溜达溜达。”
说着站起身来向院外走去。三点看见主人往院外走,立刻蹦蹦跳跳的跟了上来。
出了院子,看着夏季清晨满眼的绿色,王永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大力的呼出去,好像要把心中的烦躁吐出胸腹一样。
由于天色还比较早,房子的周围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就连早起的小鸟,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迎着阳光啼叫。静谧的空气中,仿佛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抑,压的人有点透不过气来。
王永桓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去围着医院的围墙跑步,而是有些心不在焉、往房子前面的一片树林走去,边走边想着心事。
伏羲氏传授的易经预测理论与他自己的一些想法,还有妈妈慈祥的脸庞、稍显疲惫的身影。如走马灯一样,在王永桓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一幕幕、一面面,就如同千百只蜜蜂,不断的在脑海里嗡嗡叫着,弄得王永桓晕头转向、烦闷不已。
三点那小心灵中,好像感觉到主人心里的烦躁,也不像往常那样欢快的跑前跑后了,只是默默的跟在王永桓身后,时不时的抬起小脑袋看看主人,好像在替王永桓担心着什么?
在树林里,王永桓漫无目的的瞎转,东一头、西一下的,就如同一只被围困在玻璃橱窗的苍蝇一般,找不到出路,看不到方向。潮水般的思绪,混乱的想法,就如同一面铺天盖地的大网,沉重的罩在他的头上,弄得他是无所适从。
“怎么办?怎么办?”就如同一个恶魔,伸着血腥腥的粗长红舌,紧紧的、狠狠的缠绕着王永桓。缠的他透不过气来,绕的他紧张而又窒息。
心绪越转越烦,心里也越来越堵,脑袋里满是一些不好的画面、情节。画面闪现的越来越频繁,情节的发展也愈加恐怖、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