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桓自从了解到斩邪刃的灵性作用后,对其宝贝的不得了,一整天抱着斩邪刃就不撒手,不是反复擦拭,就是对着斩邪刃唠唠叨叨不已,看的灵兽三点吃醋不已。
三点一个劲的在王永桓周围转悠,嘴巴子不断的狂吠不已,那意思是对斩邪刃一顿的否定,说什么这个斩邪刃的灵性只不过是它的小弟,主人你溜须它,还不如讨好我三点呢。
还说斩邪刃灵性你得长时间的培养,现在根本不用这么整天的抱在手里,这没什么用的,你还不如抱着我呢。
三点边说还边摆了几个pose,毛茸茸狗脸扬着,矫健的身子还配合的直立起来,就像它是一个走秀的舞台模特一般,在王永桓的面前扭来扭去。
正在灵兽三点“汪汪”叫的臭显时候,门铃声响起,王永桓笑着拍趴下三点直立的身躯,边笑边走过去把房门打开。
一开房门,从门外走进小叔王远征和李全国两人。
对于李全国,王永桓从小就认识。小叔徐远征圈子里的那些好友,他几乎都很熟悉。
每次王永桓来h市,小叔都带他出去玩,而他这些狐朋狗友自然而然的就都认识了。
这小子一见李全国,满脸笑容的打了声招呼,“呦,今天什么风,把四叔也刮来了。你不是当饭店老板吗?怎么有时间跑这来了?”
李全国一进屋,发现给他们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英俊男青年,而这男青年还用一种很熟悉的话语和他打着招呼,不由得就是一愣,用着怀疑的口气问道:“远征,这位是谁?我怎么听声音这么耳熟呢?”
王远征一听老四问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老四,你猜猜你面前的是谁?猜对了有奖,猜错了认罚。”
小叔开着玩笑的说着,王永桓也笑吟吟的看着李全国。
这小子此时是带着人皮面具的,你别说,蓝山大哥给他的人皮面具质量真是嘎嘎地,贴在脸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今天王永桓在同沟通斩邪刃时,没事就把其中的一张翻出来,带在脸上了。
李全国听小叔这么一说,仔细的看了看王永桓,又想了想刚才听到的声音,用一种不确定的话语问道:“难道你是桓子?不对呀,怎么变得这么大了?我记得恒子还不到二十啊,怎么会变得这么成熟?”
王远征一听李全国不确定的语言,不由得哈哈直乐,“老四,这就是桓子,只不过他带了人皮面具。你可能还不知道桓子是个修炼者吧?告诉你,桓子可不是一般的修炼者,他可是高级修炼者。”
李全国一听王永桓是一个修炼者,而且是属于高级修炼者,当时就有些惊呆了。
他处于h市高干子弟的小圈子里,是知道一些修炼界的事情的,对于这个高于世俗的阶层,他们即是羡慕又是畏惧。
在他周围的一些人物中,有的只是认识几个所谓的黄段高手,那都牛的不得了,别说像王永桓这样属于高级修炼者的。
王永桓一见李全国迟疑、复杂的目光,笑着对他道:“四叔,别听我小叔在那瞎掰呼,我就是修炼了高深武学,那还不是你的侄子么?四叔,你俩快进来说话。”
说话间,王永桓把小叔和李全国让到屋里。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后,王永桓给二人到了两杯热茶,笑着对王远征道:“小叔,你今天带四叔来见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王远征一听,脸色一滞,带有惊奇的表情道:“桓子,你可真有些本事呀,这你都猜到了。不错,我今天带老四来,是有一件事想同你商量一下。”
“小叔,有什么事,你直接吩咐就是了,还用跟我商量,咱爷俩,不就是一句话么。”
王远征听大侄子这么一说,原本憋屈的心情立马好了不少,心里想着:“还是自己家人好啊,一点虚的都没有,不像社会上交的那些人,一旦想要求其办个什么事的话,都是支支吾吾的先研究研究再说。”
于是,王远征就把昨天晚上在聚财赌场发生的事情跟王永桓学了一遍,尤其张山那得意的嘴脸让他气愤不已。
最后王远征面带激动的对大侄子道:“桓子,小叔我输个几百上千万的到没什么。钱么,也就是一两年的事,转眼就挣回来了。但是这口气真是咽不下,你也知道,你爷爷和张山的爸爸不是一个派别的。这次张山这么做,绝对是有深一层含义的。国家新一届的选举就要快开始了,政府里各个重要位置指定会有一番博弈的。这个时候,张山对小叔突然下手,百分百的有阴谋。虽说小叔猜不出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路数。”
听小叔这么一说,王永桓也感觉挺奇怪的。
按理说,像他们这种副国级之间的高层角逐,很少有这样撕破脸皮的。
而这次以私家小厨为引子进行的赌斗,实际上是两个政治派别撕破脸的前兆。
这时候谁占了上风,往往会影响到本派系统内众人士气的,严重的还会影响到一些中间派别是否参与、支持、反对等所持有立场的,所以小叔对此十分重视是有其原因的。
王永桓眉毛略微一皱、脸上一沉,想也没想就对王远征道:“小叔,你分析的对,无论他张山是否有内在阴谋,就是没有也不能让他得逞。再说,让他在二爷爷的控制范围内赢了赌局,拿走了私家小厨,那不得让国内其他政治派别,笑话我们老王家么?”
“这种结果对二爷爷的老连长,也会产生不好影响的。毕竟国内政坛上,谁都知道二爷爷的意思,就是代表老连长的意思;二爷爷的脸面,就是老连长的脸面。所以这次张山他就是没有阴谋,我们也得把他坑在h市,绝对不能让他从h市拿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