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铁闸拼上了红面,宋山萧瑟的一摆手中的金刀,独自一人圈上了赤衫队的三名硬手,分别是问心枪钱地、一把刀刘毅和毒掌孙勇。
虽说对方是三名硬手,但一交上手,金刀是攻多守少。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刀,雪片似的围着赤衫队的三名硬手,不断的旋转突刺,杀的三人不断的围着金刀左跳右蹦。
虽在玩命的抗拒,但不可磨灭的事实是,他们三人在不断的倒退,显示出抵挡的是如何的吃力。
而天龙分堂的两名护堂黑狼张一、花豹刘枣子,也各自对上一名赤衫队的两名硬手黑山双猴,大猴刘一、二猴刘二。
但赤衫队的另三名硬手狸猫、赤狐与铁拳却没有出现在拼斗现场。
在赤衫队四统领红面黄柏的手下,一共有八名硬手,现场出现了五名,还缺狸猫等三人。
王永桓抱着灵兽三点只是站在旁边淡淡的看着,并没有出手。一是拼斗中天龙堂明显的占有上风;二是鬼头帮的一干人等还没有出现。
这时,突然从酒店门外跑进一天龙堂弟子,神色匆忙而又焦急。
王永桓一看其略带慌张的神情,就知道有情况发生。一招手,示意其过来。
这名弟子迅速的跑到王永桓的身旁,压低声音、急速的汇报:“报告公子,有人从酒店后面冲出来了,张舵主正带着分舵的弟兄们抵挡。但其硬手较多,舵主让我来找公子寻求支援。”
一听有人从酒店后门冲出,王永桓第一时间就意识到是隐藏的鬼头帮出现了。
猛一扬头,王永桓对场中拼杀的金刀宋山喊道:“宋堂主,大厅内交给你了,我去酒店后面看看。”
话音刚落的同时,王永桓的身形已然出现在酒店门外。
一出酒店正门,微微的寒风吹拂,隐隐约约的从宋都生态园后面传来的淡淡的厉喝与喊杀声,中间还间杂着稍显清脆的兵器碰撞音。
身影如一抹淡淡的雾气,等人之瞳孔刚刚发觉的时候,雾气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瞬息间,王永桓飞掠到酒店的后方。
在昏暗的灯光下,宋都生态园楼后已然成为惨烈的战场。
一条条人影不断的晃动,一把把明亮的大刀急速的挥霍。鲜血随着人们的叱咤嘶喊四散飞扬,残肢伴着兵器的碰撞击打满地滚动,白的**、红的血肉,就那么不要钱般的、抛洒的到处都是。
一个白衣大汉手中长刀,刚从黑衣人的胸膛里拔出。一把锋利的鬼头刀,已闪电般的削断白衣大汉的持刀右手。
白衣大汉凄惨的叫声还未扬起,随着“咔嚓”一声,红衣人的双刃斧暴烈的、劈下了白衣大汉呲牙怒目的头颅。
只有漫天的残酷、遍地的凶狠,没有哪怕一丝丝温柔与恻隐。自古以来,江湖拼斗就是血与肉的混合、生与死的掺杂。
一条条需要几十年的成长的生命,在一瞬间已然归于寂灭。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力。但这就是江湖、这就是仇怨,亘古以来,连绵不绝。
宋都生态园的楼后,原本是一片平整的停车场,现在却被一群舍生忘死、狠毒搏斗的人影所填满。
天龙堂驻h分舵大舵主鸳鸯刀李岩,正疯狂如虎的力斗一狼牙棒壮汉,冲杀拼斗间,双刀使得的霍霍生风,呼呼不已。
两柄鸳鸯短刀伸缩吞吐间,刀刀不离壮汉的要害部位。而对其的狼牙棒攻势是不躲不闪,你攻我也攻,你防我还攻,只攻不守,一副以命换命的玩命拼法。但即使这样,也将将的是与对方扳个平手,时间一长,必败无疑。
这个使狼牙棒的壮汉,就是鬼头帮内堂堂主铁棒周方,地段初级高手。而以鸳鸯刀李岩玄段圆满的修为,能拼成这样,实属不易。
天龙分堂驻h分舵的二舵主花巾李进、三舵主匕首郑级,分别对上赤衫队的狸猫高三与铁拳韩进两个硬手。
原本在东面参与把守的天龙堂的护堂旋刀张世刚,一柄二尺短刀在舞的雪花飘飘、左旋右刺中,力拼鬼头帮内堂的两名香主刀剑双绝江山、江水。
而在酒店西面防守的空中鹤李飞,一柄鹤柄锄飘逸挥洒,任意伸缩,划出一溜溜、一片片的黑光,缠斗着鬼头帮的另两位香主铁指程浩、飞刀李志。
看样子,在王永桓到来之前,东西两面防守的天龙堂弟子,机敏的发现突围的方向是在北面,及时的派来了援军。
但即使这样,天龙分堂也只是将将稳住场面而已。以现有的人手,想要顺利的吃掉这一股突围之敌,恐怕是非常的困难。
王永桓的身形刚一闪现,旋刀张世刚就一眼瞄见了,语气振奋的喊道:“公子到了!”
一句喊出,原本有所不支的天龙堂众人,立刻群情激愤,手上的家伙瞬时加强、加快了不少。原本稍显低颓的形势,就在旋刀的喊叫声中,竟然把场面搬得向天龙堂倾斜了不少。
鬼头帮内堂堂主铁棒周方一听“公子到了”,原本坚硬的心脏,突兀的“通通通”加快了跳动。
他当然知道在天龙堂弟子口中的公子是谁?那就是战豪王永桓,他鬼头帮的外堂、刑堂的,以及副帮主鬼叟等一干高手的陨落,都和这个名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手中的狼牙棒狂风般砸向对手鸳鸯刀李岩,“铛铛铛”的激烈撞击声中,将鸳鸯刀的两柄短刀磕的是左右摇晃不已。
在鸳鸯刀闪幌间,铁棒周方身形怒射而出,一个斜掠,就已经到了空中鹤李飞的左侧。狼牙棒从底往上狠撩,粗大的狼牙棒在周方的手中,就如同定海神针一样轻巧凌快,快速的撩击,猛烈的形成一片黑色的毒网,反向上兜。
周方铁棒击出的同时,暴喝声起:“众弟子快速突围”。
声音未落,狼牙棒与空中鹤的鹤柄锄连连敲击,一片密如骤雨的兵器撞击声中,云中鹤消瘦的身躯,被狼牙棒上蕴含的强烈劲力弹射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