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炸雷惊天响起,随之数十道闪电划过天空。
只见如墨的天空中,竟然诡异的出现了一团烈日,而在烈日旁边是一个清冷的弯月。二者猛的合二为一,一声震破苍穹的巨响轰的响起,太阳月亮合起撞击产生出一个明亮、炫目的巨型光碗,一下就罩在了这座血流满地的山峰上。
也许是一秒、也许是十分钟,光碗消失了,峰顶上或生或死的四个人,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峰顶就从来没有过这四个人一样。只有那巍巍的青松和硕大的巨石,在冷冷的风中,默默的诉说着什么。
清晨,王永桓从睡梦中醒来,对于梦中发生的事情很是困惑,为什么梦中出现的人是那么的熟悉,而且听到他也叫王永桓,这是为什么?
这一天,从早晨到晚上,王永桓一直在思考着梦中的一切,越想越觉得不对味,总觉得梦中发生的一切,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如果去找这种联系,还不知道从何找起?带着迷惑、带着疑虑,匆匆吃过晚饭,王永桓早早的进入梦乡,想在梦中找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睡梦中,画面还是不断的闪现,一会现代白领、一会古代侠士,王永桓感觉到,这两天的梦境比他十六年全加起来的梦都要多、都要丰富。
画面逐渐的转换,慢慢的,来到二十几年后,因为他竟然看见了二十几年后挂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二零一四年六月三十日。
画面定格在一个华夏的北方城市里,傍晚,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路灯也开始一排排的的发出柔和的白光。
“王永桓,怎么又是王永桓?”
在睡梦中,王永桓的思绪竟然诡异的、不由自主的嘟囔了一句。
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眼镜男,面貌与他酷似,只是比他自己胖了一圈。穿着很是普通,夹克衫、灰蓝色的西裤,但看其质量也就是一普通的品牌。
无论从动作,还是形态,百分百的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而且是晚上吃完饭后,没有任何休闲娱乐项目的宅男。
王永桓自己内心都怀疑,这是不是二十五年后的自己?但也悲伤的感叹,难道二十五年后自己就是怎么一副模样?这和自己的规划、向往目标的差距也是太远了。
只见这个四十多岁的王永桓,在哈市著名的跳蚤市场慢慢的闲逛着。
南至市场是一个自发成立的自由式跳蚤市场,地处太@平区的边缘位置。在哈市的七区十二县,自认为有点好东西的收藏爱好者,在下午四点钟以后就会慢慢的聚集在南至市场摆摊,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而全市乃至全省的一些收藏者(家),也会在这个时间段来这里转转,看看能不能让自己的手指变成纯纯的金色,捡个大漏什么的。
王永桓慢慢的走着、看着,并不时的询问着地下玲琅满目、古色古香的物品。
当走到一个桥墩下的一个摊位时,摊位上的东西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
到不是东西有多显眼,也不是有多少物品,而是孤零零的只有三枚铜钱。
一张显不出是什么颜色的一米见方的土布上,摆着三枚铜钱,在铜钱下面有一个a4大小的白纸写着:“祖传铜钱三枚,三千元,概不讲价”。
这引起了王永桓的极大兴趣,他蹲下身子看了看,让人感到惊奇的是,铜钱竟然是外方内圆。
自从有了铜钱开始,铜钱的行状都是外圆内方,他还从没听人说过,也没有那本书上介绍过,有外方内圆的铜钱呢。
王永桓看完铜钱后,再看了看a4纸上的价格。第一印象是这人是个骗子,用一个从没出现过的所谓古物,来骗刚出道的新手。
但仔细一想,不对呀,如果是骗子用铜钱来骗,也会选用做旧的老式铜钱来摆摊,再编个从什么古墓遗址中,无意捡到的理由,以此吸引一些新手来达到骗钱的目的。
他还从没见到过,用一个谁都没见过的、新形状的铜钱来骗人的,并且看这个铜钱并不是很久,好像刚刚制作出来似的。
难道说现在骗子的骗术有了新的类型出现?但就是新的骗术,也不是这样白痴型的吧?反正闲的也是闲的,问问吧。
看着摆摊的、有六十岁多一点吧,王永桓点起一支烟,蹲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让烟草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肺部,在陶醉尼古丁的香气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浓厚的烟雾,随口问道:“大哥,这铜钱是你祖传的?”
摆摊老者闷闷的点点头,“嗯”。
王永桓右手拿起一枚铜钱,在手里颠了颠,又对着灯光看了看,淡淡的开玩笑道:“不对吧,铜钱历来都是外圆内方,从秦代造钱就一直是如此形状,你的怎么是外方内圆?难道你祖上是外星的?”
摆摊老者的脸色一下就红了起来,灯光下就如同一块红布一般,从其赤红的脸色上看,像是个老实巴交、不谙事务的普通农民,“大兄弟,这这这…”
摆摊的说话吞吞吐吐,这更让王永桓的心理有想法了。他接着道:”大哥,说说吧,这铜钱怎么来的,咱哥俩唠唠’。
摆摊老者想了想,脸上有点那为情的道:“大兄弟,实话说了吧,这铜线不是俺家的,是俺捡来的。”
王永桓一副很是不出意外的表情,“我说么,哪有这么个形状的铜钱,老哥,怎么捡的,在哪捡的?。”
摆摊老者随手掏出一盒便宜的白灵芝,递给王永桓一颗道:“来,大兄弟,给你续支烟。
王永桓见状马上拿出自己的精装长白山,“大哥,抽我的、抽我的。”
给摆摊的点上,徐恒自己也续上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大哥,说说吧,怎么一回事。”
摆摊老者的脸色,在香烟的一明一暗的烟火中,让人产生一种朦胧的感觉。
“嗨,怎么说呢,俺家在阿城平山,平常很少出山的。但去年天气大旱,庄家的产量低的可怜,连今年的口粮都不够了。没办法,为了生活,今年是俺从出生到现在,第三次走出大山到市里来,为了就是卖点东西来补贴家用。”